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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身體的耐力已經到了極限,最終,安娜還是回頭從火堆里抽出一根正在燃燒的木棍,毅然決然地走了出去。 在木屋一側刨了一個坑,完事后又用沙將坑埋上,然后愜意地舒了口氣。 看來外面也并沒有那么危險嘛,她可能是在木屋里待習慣了,所以有些神經質了,要知道開頭那幾天他們可是一直睡在外邊的。而那偷魚賊顯然膽子很小,見她拿著火炬定然是不敢靠近的,她完全沒必要害怕。 安娜想到這里,膽氣又回來了,然而,就在她提上褲子準備回去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雙野獸的眼睛! 野獸的眼睛和她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漁網,安娜完全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時候靠近的。 “??!”的一聲尖叫,響徹天際。 第466章 受傷 阿海頓時驚醒,他匆匆從屋內跑出來,卻只看到安娜傻乎乎地僵在那兒一動不動。 “安娜,你怎么了?”阿海立即上前在安娜身上查看著,發現她身上并沒有什么明顯的傷口后,才松了口氣。 “阿?!绺纭卑材绒D身撲進阿海的懷里,整個腦袋埋在他的胸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阿海的動作一頓,想要推開安娜,但推拒的動作卻并沒有落下來,而是改成了安慰的拍撫。 野獸被阿海嚇跑了,然而安娜卻半天沒能緩過勁來,她撲進阿海的懷里后,才發現她的四肢都被嚇軟了,根本提不起半點勁兒。她暈乎乎地被阿海抱進了屋里,整個人還一直哆嗦著,顯然嚇得不清。 阿海見安娜一直愣愣的,皺了皺眉也沒有再問她什么,安娜一直賴在他的懷里,他心下無奈卻不忍心推開她。他只能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試圖緩解她的害怕。安娜不跟他說一聲就擅自離開木屋,他原本還有些生氣,但見她嚇得可憐兮兮的模樣,又不忍心了。 “以后有什么事要出去的話,就叫醒我。知道嗎?”阿海頗覺無奈地叮囑了一聲,安娜乖覺地點了點頭,繼續所在阿海的懷里不動。在阿海的安撫下,安娜的呼吸慢慢變得平緩起來,但是,等安娜緩過來的時候,想到阿海之前的叮囑,她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好了。 起夜這種事,真的一定要叫醒阿海嗎? 安娜的內心是崩潰的。 看來,她以后晚上不能喝太多水了。 因為有了不少的存糧,第二天的時候,阿海沒有再去捕魚,而是終于開始制作木筏了。 安娜雖然很想阻止他制作木筏,但她找不到理由。 安娜一邊啃著香甜的魷魚干,一邊苦大仇深地看著無邊無際的大海。她耳邊是阿海齊齊搓搓切木頭的聲音,此時,被削好的木頭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阿海之就收集了很多木頭,森林里樹木很多,雖然多數是荊棘叢,但阿海還是找到了不少合適的木頭。 但這些木頭都是新鮮的,在水中的浮力不大,所以還需要將它們曬干,而海灘上的日頭也很強烈,興許要不了多久就能把這些剝了皮的木頭曬干了。即使短時間內無法曬干,也還有火堆可以烤。 阿海并不是第一次制作木筏,騎士課程中就有野外求生的訓練,制作木筏也是其中的一種訓練內容,也是必備的求生技能。但在訓練中,他們的繩索是現成的,而此時,他并沒有繩索可以使用。而要將制作木筏的木頭彼此固定住的話,繩索是必不可少的。漁網上的繩索倒是可以用來嘗試看看,但那繩索太細,也太過光滑,他并不能確定是否真的可行。 這一天就在阿海削木頭的聲音中迎來了夜晚,然而半夜的時候卻忽然來了一場暴風雨,將曬在沙灘上的木頭全都都吹到了海里。 第二天的時候,沙灘上一片狼藉,用來制作木筏的木頭只剩下小貓兩三只,但阿海只是面色沉了沉,沒有說什么。他將剩余的木頭一一找回來,囑咐她不要亂跑后,就又鉆進森林里去收集樹木了。 阿海進入森林后,安娜看著剩下的那些木頭發了一會兒呆。 昨晚上確實下了一場暴風雨,風也確實很大,但是,她不信風能大到將堆積的木頭都吹走的地步。所以,她懷疑這事又是納爾斯干的。當然,這也有可能只是她想多了。 不久之后,阿海又拖了一堆樹木回來了,然而他身上卻全是血! 安娜頓時瞪大了眼睛,她急匆匆地跑過去問道:“阿海哥哥,你受傷了!怎么那么多血!” 阿海并不想讓安娜為他擔心,實際上,他身上的血并不全都是他的。 阿海安撫地笑了笑,道:“別擔心,不是我的血,是它的?!?/br> 阿海指了指被拖在樹枝后面的一坨毛茸茸的東西,對安娜說道。 安娜哪里肯信,她上前撩起阿海的衣服,道:“你讓我看看,是不是受傷了,沒有傷口我才信!” 無論那坨毛茸茸的東西是什么,但看樣子應該是頭厲害的野獸才對,恐怕就是那晚上她遇到的那只,而那頭野獸的模樣安娜是見過的,牙齒鋒利不說,爪子也很鋒利,若是阿海被傷到了就糟了! 對于安娜的關心,阿海心里覺得很熨帖,不過他身上確實沒怎么受傷,即使有,那也不是那頭野獸造成的,而是他自己不小心摔道荊棘叢里摔傷的。阿海試圖阻止安娜掀他衣服的動作,然而因為背上的傷口有些多,他阻擋的動作并不順利。 “還說沒受傷,你背上的是什么!” 安娜看到阿海悲傷秘密麻麻的傷口,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傷口! 阿海很想說他沒事,然而,在安娜觸碰到他的傷口時,他還是疼得抽了抽氣。 聽到阿海的抽氣聲,安娜反而冷靜了下來。她道:“阿海哥哥,你背上還有刺,快到那兒躺著,我給你清理傷口!” 安娜將阿海拉到她平時午睡的草窩上,強硬地讓他趴在上面,將他的衣服脫了,然后開始給他拔刺。 阿海很是無奈,但他沒有理由阻止安娜,而且他背后的刺也確實只有安娜能幫他拔了,他自己的話,想要拔刺恐怕更受罪,畢竟動一下就撕扯的傷口疼。 將阿海的衣服脫去之后,安娜看到他背上密密麻麻的荊棘刺,忍不住頭皮一麻。 “阿海哥哥,你是被那只野獸追著躲進荊棘叢里的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