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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心愈:“……” 把她當司機呢??? 說好的溫柔呢? 算了,不喜歡了,拉倒吧。 宋心愈司機一樣開著車,時沐陽微微側著身,抱著肩膀,含笑的專心看著宋心愈,宋心愈被看得臉微紅,連呼吸都變得不自然了,“哎,你,別看了……” “宋心愈,我聘你給我做司機吧,要么給我做助理,我一個月給你開兩萬,怎么樣?”時沐陽揉了揉她粉燙的臉蛋兒,心血來潮,認真地建議道:“我還給你包吃包住包玩兒,賞大千世界,走遍四大洋七大洲……” 宋心愈抖了抖嘴唇兒,“你……醒醒?!?/br> 那是保姆吧…… 時沐陽輕聲笑開,但仍舊不移開視線,時不時地左轉右轉地給宋心愈指路,時不時地說兩句羞她的畫。 最后,車開至城郊,駛進一道自動打開的大門。 高爾夫球場那么大的院子,有一個足球場大的圓湖,上面停著艘小竹船,有許多小金魚兒在游來游去。 周圍不時地經過單層的度假小木屋。 往深處開,有一棟三層別墅。 別墅前有一個正式比賽標準的泳池。 “我家?!睍r沐陽托了托宋心愈驚掉的下巴,揚眉道:“有點兒出息,這以后都是你家產。你喜歡種花么,回頭給你蓋個花棚。再給你蓋個玻璃房,冬天下雪了,你就在玻璃房里畫天畫云畫雪。下雨不怕打雷閃電的話,還能看電閃雷鳴風景?!?/br> 宋心愈:“……” 宋心愈打火就要倒車,時沐陽忙攔住她,“干什么呢?” 宋心愈呆呆地看著時沐陽,“你不是要,要帶我見,見家長吧?” 時沐陽輕笑道:“我去取東西,我談戀愛跟他倆沒關系,等咱們結婚的時候我再通知他們一聲,婚禮上打個照面就行?!?/br> 宋心愈:“……沒,沒戀愛?!?/br> “說謊精,還嘴硬,怎么就看上你了呢?!睍r沐陽翩然下車,揉了揉她腦袋,“等我回來找你算賬?!?/br> 算什么賬? 宋心愈一臉不知道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的表情,怔怔地目送時沐陽閑庭信步地走進他家的豪華別墅。 是一個優雅的婦人給時沐陽開門,她隱約看到婦人面容很端莊。 開門的確實是時沐陽的母親,自時沐陽的車開進宅院那一刻,就站在門口等兒子進來。 時沐陽的母親身材保養得很好,幾乎沒有小肚子,一身黑色修身連衣裙,儀態優雅,只有難以掩飾的皺紋和頸紋能證明她已經年過半百。 時沐陽進來后一句話沒說,目不斜視地徑直大步往樓下走。 黃文晴端莊的面容頓時慌了,忙跟著時沐陽一起下樓,跟在時沐陽身后一聲聲地喊著,“沐陽,沐陽,你聽媽跟你解釋……” “不用解釋了,”時沐陽頭不回地說,“你和你那小司機干什么跟我也沒什么關系?!?/br> 黃文晴眼淚頓時就涌了出來,“你爸外面女人不斷,你也不回家,那你讓媽怎么辦???媽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難道想我死嗎?” 時沐陽走進別墅負一層的儲物間,在酒柜和油畫之間翻騰。 黃文晴擦著眼淚說:“沐陽,你找什么,媽幫你找?!?/br> “不用?!睍r沐陽邊翻邊說:“我勸你倆這個月就辦離婚得了,倆人各過各的,誰也不用抱怨,誰也不用哭,你要是怕他不給你錢,以后我一個月給你一萬塊零花錢,你要買奢侈品你就刷我的卡,但是我不可能給你錢讓你去養小白臉?!?/br> 黃文晴聽著又一陣難受,顫著聲音說:“沐陽,難道你就讓媽一輩子都在這院子里孤單死嗎?” “我的意思是,”時沐陽終于轉身,看向他心疼了十多年卻最終找了個比他還年輕的小白臉的母親,“你們離婚了,再各玩各的,我就不會瞧不起你們了?!?/br> 黃文晴頓時臉色煞白。 時沐陽繼續翻騰,終于翻出一幅已經落灰了的油畫。 余塘賣給他的宋心愈的油畫。 這幅畫他已經買好幾年了,早就忘了畫上是什么,就隱約記得是個人物畫,這再一看,眉間頓時蹙出個川字。 一顆他曾經不知道叫什么樹,現在卻知道叫流蘇樹的樹。 一個趴在樹干上的小男孩,向樹下的小女孩伸手,小女孩長發飄飄,點著腳,向樹上的男孩伸手。 兩個人的手雖未碰觸到,但都努力向對方延伸著。 弱化了樹,強化了人物。 時沐陽氣沖沖地走出別墅,頭不回地跟黃文晴說:“別哭了,哭了十多年了,眼淚還沒流干么?!?/br> 一直走到車前,時沐陽將畫扔到車后座里,不冷不熱地說:“畫上這小男孩是你的時光哥哥吧?” 宋心愈:“……” 真的是…… 時沐陽不陰不陽地說:“退貨,五萬塊錢你還我?!?/br> 第44章 時沐陽氣的鼻子不是鼻子, 眼不是眼, 斜著一雙自信飛揚又隱著幾絲哀怨的眼睛睥睨著宋心愈不說話。 車里隱約的流動著酸醋味兒。 其實油畫上小男孩和小女孩的臉也看不清具體模樣的, 一方面因為是油畫,主要是意境, 另一方面,宋心愈也確實一點兒都不記得時光哥哥長什么樣了。 宋心愈暗自覺得時沐陽挺有意思的, 放著一個真實的主編在那里, 他不氣, 偏就氣一個她記憶里的人。 遇上紅燈,宋心愈回頭看了眼后座放的油畫, 落了些灰, 但還沒有發霉褪色, 心道用毛筆拂拂灰就可以了。 “看什么?!睍r沐陽沒好氣地說:“看你的小哥哥呢?” 宋心愈抿了抿嘴,輕道:“我的畫,在你家,不覺得有點兒, 奇妙嗎?” 時沐陽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嗯?!?/br> 不論畫里面的人,單就論這幅油畫, 真的很巧, 很奇妙。 興許沒有拆遷這件事,他也終究會通過余塘認識宋心愈, 這種似是早有月老在他們二人手腕上牽了紅線的感覺, 很奇妙。 也不是, 要是他通過余塘再認識宋心愈,估摸著都得是在余塘和宋心愈的婚禮上了。 呸。 宋心愈眼見著時沐陽的臉由陰轉晴,又轉雷,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男人的心思她有點兒猜不透。 午飯后,宋心愈開車,送她自己回自己家,副駕駛坐著一臉神氣的車主時沐陽。 怕是沒有幾個男人能像時沐陽一樣讓女人開車還如此心安理得的了。 時沐陽一路無言,時而閉眼打盹兒,時而若有所思,宋心愈猜測他在思量著生意的事情,便也沒有打擾。 車停到單元門前,時沐陽仍未開口,宋心愈小聲說:“那我……回家了?!?/br> 時沐陽睜開眼,“你先上去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