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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不知道穿了多久,磨得小孩子腳后跟出血,新傷舊傷一層層蓋,腳趾甲都擠變了型,什么跳舞傷,根本就是沒用心照顧!” “別氣了。都過去了?!宾募尾恢勒f什么好,索性摸摸他膝蓋。 “想起來就氣?!彼致暣謿獾恼f道,然后覺得胸口好悶,一把握住她手,抓著放到自己心臟那里,又按著揉了揉,不過癮,于是,挑開浴袍的前襟,帶著她鉆了進去,貼著肌膚,貼著心跳,好好的摸他。 瞿嘉:“……” 他好像要發情了。 不是正說著鹿躍嗎? “我覺得小躍特別敏感,而且有時候表現出不合常理的戰戰兢兢。比如今晚碰到你胸膛……” 她話沒完,被他截斷,“對!”特別同意的附和,“那天跟你見面前,也是一陣大哭,怕你不喜歡她,呵,蠢丫頭……”特別自戀的吼,“都不知道你有多想當她嫂子!機不可失,快來騎我瞿嘉?!?/br> “……”瞿嘉臉爆紅,瘋了吧,“你明天不準喝酒!” 見情況不對,她趕緊抽著自己手,地上行李還沒整理完,她不忍心讓衣服皺皺巴巴的過夜,況且正過十二點,樓下大伯父開門,點新年禮炮的動靜,就在二樓窗戶邊上響,一邊提醒她,大年初一陳皖南身為長孫有一堆事情要忙,得早點睡覺;一邊又提醒她,別干那個事,這是人家家里,即使是他房間,她也不習慣! 陳皖南不依不饒,這時候眼睛里沒有一點醉意,直接關掉床頭燈,扣著她手往他身下探去,氣息火燎過一般的,“躲什么,又不是沒做過,你摸摸,你把我害成什么樣了?!?/br> 他身下又硬又腫,還熱氣連天,瞿嘉經驗淺,真認為自己把他弄的很痛苦,于是心軟,被陳皖南握著,狠狠按到他的壯觀之地,一個掌心包不住,她緊張,扣得死緊。 陳皖南喘著叫她放松,一手掀她睡衣前襟,找到里面,掂了掂,揉著。 瞿嘉就軟了,從身到心。 炮竹聲聲,炸了半個多小時。 她進入狀態很慢,需要長久的前戲,直至炮竹尾聲,零星點點,陳皖南才兇狠的撞入,他忍的夠嗆,一進去,便失了理智。她輕皺的眉頭,終于不似第一夜那般痛苦,充分的前戲,使他得到好處,心上,身上,放開了的弄她。 瞿嘉已在潰不成軍的邊緣。 前戲漫長,如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冷感的身體,在他的照顧下,失去了節奏,橫沖直撞,不知去往何方,等他進入,瞿嘉就知道了,她要去的地方,是他那邊。 那種真正的合而為一,從來不需要多言。 雨聲未打招呼,敲窗而來,轟隆隆的,遮蓋一些屋內的水漿聲。 瞿嘉覺得自己不行了,如實張口而來,不行了,不行了……也許說了更多遍,也許只說了兩遍,陳皖南聽著了,汗水淋漓的胸膛,壓的更低一些,抱抱她,親親她,放任舌頭逆行,堵入她上面的口。 瞿嘉腦子有瞬間的不清醒,好像聽到外面有人敲門,似要解救她一般,等回過神,要細聽,卻只聽到床身曖昧亂響,她咬了下陳皖南舌頭,他退了出來,瘋了一樣撞她。瞿嘉就什么沒來得及聽了,最后時刻,她只清晰判斷出他要到了,因為那根東西在她體內硬的出奇,而且長,熱林下生長著過江龍,翻江倒海,攪的她一陣哆嗦,狂瀉而出。 雨勢淋漓,激昂震蕩,突兀地伴隨著一聲短促卻凄楚的慘叫。 門口站著的是誰? 瞿嘉模模糊糊,任對陽臺開著的門打開,濕氣撲面。 “小躍……”陳皖南震驚地從瞿嘉身上滾下來,他以為自己很狼狽,被人撞破房事,還是自己meimei,心里除了一聲聲臥槽尼瑪,表面卻氣勢持穩,拽了沙發上的浴袍披上,腰間打結,蓋住下面,胸口留著瞿嘉的抓痕,好在燈光不明,雨勢極大的情景里,小細節不足掛齒,他眸子一抬,眼底有精光閃過。 輪不到他開口,鹿躍就跑掉了,嗚嗚叫著跑的。 不見羞澀,只??謶?。 是的。 恐懼。 …… 深夜一點半。 陳家二樓上靜悄悄的。 相比外面的暴雨,燈光很溫柔。 瞿嘉抬手敲了第四遍,緊挨著陳皖南隔壁的鹿躍房門,始終沒有打開。 一只濕淋淋的小黃貓,在陳皖南懷里,用毛巾包著。就是這只貓,從鹿躍房間逃了出來,他們兄妹的陽臺是共通的,鹿躍肯定是起來找貓,結果風大,把她房門吹關上了。 她無法進入,只好敲陳皖南的門,瞿嘉那時候聽到的敲門聲不是幻覺,偏偏陳皖南門上就掛著鑰匙,小丫頭一擰就開了。 深夜一兩點,她以為房里的人肯定入睡了,哪知看到那樣的一幕。 “小躍,讓我進去好嗎?”瞿嘉言語特別溫柔,但隔著一道門,鹿躍也聽不見,她從敲門的手法上,輕柔,耐心,像是在哄她,咚,咚,咚…… 這是第五遍敲門了。 陳皖南一直靠在自己房門口,沒吱聲,過了一會兒,那小丫頭還是不忍心瞿嘉受冷,瑟瑟的把門打開,她看了瞿嘉一眼,沒什么大反應,目光忽地觸及房門口的他,表情立即變了,說不上是驚恐還是厭惡,或者兩者都有,盯的陳皖南心口冰涼冰涼的。 …… 鹿躍是個特殊的孩子。 從小失去父母,住過異母jiejie家一段時間,接著,被異父哥哥接回家。 房間里,布置的很簡約,沒有女孩子氣息很濃厚的東西,乍一看,像是走進女版陳皖南的房間。 他床單黑條紋;她是粉條紋。 她床頭是白色,有雕花;他是紅木,平平整整。 鹿躍沒有多余的要求,只跟著陳皖南就好,在這家里,她似乎比較隱形。 “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說?!宾募未蜷_了話頭,房間里開著空調,她肩上披著鹿躍遞過來的毯子,然后目光沉靜又溫柔的注視著這小姑娘。 鹿躍低著頭,看不到對方口型的情況下,根本沒法知道瞿嘉問她話了,但她似乎就是這么打算的,不想抬頭,不想交流。 桌面上的白紙,被鉛筆亂七八糟的畫著痕跡,她仍在畫。 瞿嘉打了個噴嚏。 鹿躍這才抬眸,眼底顫巍巍的,很可憐。哥哥是壞人。 她在紙上寫了這句話。 瞿嘉訝異的挑眉,有點同情陳皖南,“不是,你為什么這么認為?” 他欺負你。 “沒有?!宾募螆远ǖ膿u頭。 他欺負你。 鹿躍又重復,眼里的光開始不可憐了,她憤怒,筆尖在紙上摁斷,那幕讓她惡心,而瞿嘉又受到傷害了,她沒有穿衣服,赤.身.裸.體被強壯的男人壓著,以至于現在感冒了! 哥哥,那個人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