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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做個普通太太就好。 可瞿嘉的工作,與刑警們形影不離。 這點,早上還為此慶幸,可眼下暴雪將至,天色漸黑,山上到時會變成一個孤島,陳皖南擔心,萬一兇手就在這里,瞿嘉會不會受到威脅? …… . 下午四點,各方再次通過藍牙耳機,通報了各自情況。 802房間,空間不大,兩張一米二寬的床鋪,分開擺放。 瞿嘉一個人坐在靠窗戶的那張,面對外面皚皚壯美雪山,表情有點安逸。 而靠近衛生間的那張床,和室內唯一的桌子,兵荒馬亂的竟是口供資料和雜七雜八,陳皖南一邊反復看著那三名與曾銳轟趴的女游客口供,一邊時不時的敦促趙樂天一眼。 趙樂天正噼里啪啦的對著自己的電腦,坐在床上忙的不亦樂乎。 “陳老弟,我先來吧?!笔腔春又ш牭闹荜犻L,“防銹油的去處,有記載的分別在端山三個地方,松谷景區管理處,這個我們和張所長已經排查完畢,沒有可疑人員。第二處,玉屏索道運營中心,這個量最大,也符合瞿顧問所提到的兇手畫像,戶外維修工人,但昨天有過檢修行為,有一個班組十七人出去干活了,目前全部換班回家。已經派人去排查了?!?/br> “第三處,是我現在呆的玉屏賓館?!标愅钅掀届o的接了話。 “對的。這個就需要你查了?!?/br> “行,目前已發現可疑目標?!标愅钅蠜]多說,從耳機里喊了聲楊波,“曾家現在什么情況?!?/br> 曾家是所有事情的起源點,而攻克難度也是最大的。 楊波心情比較沉靜,倒沒什么大情緒,“剛才把曾鵬帶到局里,據他口供,與趙蕊蕊車震的的確是他弟弟曾銳。當晚,曾鵬在公司忙了一夜,直接睡在的休息室。秘書可以作證。但不懷疑做假證的可能性。目前正在調查監控。陳隊,有一點非常奇怪?!?/br> “說?!标愅钅虾膽寺?。 他正在燒水,賓館的水壺,不敢讓瞿嘉喝,但給她泡腳是沒問題的。 “曾鵬太太卓韻,我們提取了她的dna,發現和你在剪子巷38號找到長發主人,是同一人?!?/br> “……”陳皖南手一抖,滾水灑了幾滴在桌面上。 “她去過剪子巷!”突然發聲的是瞿嘉,“看來這兩件案子的確要和失蹤的郭姍姍聯系起來,楊組長你最好去查一查張爍,在五年前有沒有報道過郭姍姍的事情?!?/br> “那卓韻呢?” “她在懷疑曾鵬,所以,從五年前的郭姍姍查到現在的趙蕊蕊。昨晚她趕到酒店,沒找到曾銳和趙蕊蕊,但留下了足跡,這點對她不利,但警方沒有直接證據的情況下,她不會松口一個字。曾卓兩家的聯姻,在融城新產品發布的重要時刻,決不能出現差錯?,F在他們要給大眾一個攜手并肩,共度難關的真誠景象。你們問不出什么的?!?/br> “的確是這樣?!睏畈▏@氣,繼而道,“不過,蹲守的兄弟剛才匯報,曾鵬正往端山而來,而且目的地是你們玉屏峰?!?/br> 玉屏索道五點停運,此后進入年檢維修期。加上暴雪將至。 曾鵬這時候來干什么? “嘉姐,別想了?!蓖鈺Y束后,趙樂天一邊敲著自己的電腦,一邊安慰瞿嘉,他實在看不去對方一思考起來,眉頭皺個沒完的樣子,“這樣會老的很快?!?/br> “樂天,剛才你和陳隊盤問女游客的時候,除了沒有任何收獲以外,陳隊有什么異樣?”瞿嘉卻這么問他。 現在房間里,只剩他們兩個人。 陳皖南結束后,被酒店經理請去了大堂,那名維修工人的資料好像出來了。 “他打了個蠻長的電話,而且好像發火了?!壁w樂天回答道。 是的。他的確和卓韻通過氣。 瞿嘉心里,確定了。 而且卓韻隱瞞了他,在聽到楊波匯報對方去過剪子巷時,陳皖南的表情是非常失望的。 卓韻可能會失去他。 …… 下午五點鐘,玉屏索道正式掛出年檢停運公告。 不在玉屏峰停留的游客,全部往下一景點光明頂爬去。那邊道路險峻,到光明頂需耗時一小時。白天游覽,觀賞性極強,而夜晚,則可能雨雪路滑,稍有不慎便墜崖。 那么此刻瞿嘉身邊的游客們,就全是留宿玉屏賓館的人了。 人們翹首以盼夜色來臨,到時整個山峰漫天幕雪,該多么壯觀。 瞿嘉將自己的羽絨服拉鏈拉到脖子頂端,呼呼的風仍是刮的臉頰刺痛,她管不了這些,但悠閑散步的樣子又像一名普通游客。 玉屏峰雖陡峭,但賓館所在地,卻是一處平緩山坳中,建設的很漂亮,垃圾桶全是空心樹洞的樣式,一顆顆蹲在木頭籬笆旁,昨夜下的雪灑在大地上,配合著降下來的夜色,與升起來的橙色燈光。 如果不是在調查案子,真的挺質樸浪漫的。 “美女幫我們拍下照吧?!眱蓚€年輕小姑娘,在一顆雪樹下拍照,求路過的瞿嘉幫個忙。 “可以?!宾募谓舆^對方的單反,往后站了幾步,咔咔拍了幾張。 “謝謝?!毙」媚飩冃Φ募冋胬寺?,十分沒煩惱的年紀,“我也幫你和你男朋友拍一張吧?!?/br> 瞿嘉聽到男朋友三個字訝異,順著女孩目光回身,眼底隨即染上悅色。她搖頭說不用了。 兩個女孩嬉笑著離開了。 此時,夜色全暗,小雪細細的揚起來。 旁邊店小價高的小賣部里,顧客正在抱怨:“二十塊一顆蘋果,太過了吧!” 陳皖南手里拎著一根枯樹枝,也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在薄薄雪地上寫著字:瞿,陳,分別在兩顆心里,然后中間橫慣了一只箭。 瞿嘉沒問他剛才干什么去了,更加不問卓韻的事,走到自己瞿的那顆心邊上,與他并排站立,一齊看著腳下,小雪漸漸覆蓋的兩顆心。 “喜歡嗎?”良久,陳皖南才說話,掌心握著棍子頂端,把圖案輪廓描深了。 可能有點幼稚,但瞿嘉真的打從心底喜歡,她點點頭,嗯了一聲。 風雪越大了,好像跟他一直站著不動,靜靜欣賞著,就會成為人生歲月回憶起來,最美好的一幕。 略涼的指尖,忽地,被他慢慢輕輕的握住了,先擠了兩下,在她感覺有點麻時,他掌心上移,全部握住她的手。 “你會有事情瞞著我嗎?”陳皖南再次把兩顆心的圖案描深,聲音隨意。 “有?!宾募伪伙L雪迷了眼睛,“不會隱瞞你太久,時間合適,全部告訴你?!?/br> “之前拒絕我,跟這個有關嗎?”陳皖南原本只是在卓韻那受了點氣,有感而發的一問她,倒是問出意外收獲,她還真有事情瞞著他。 “有關吧?!宾募味紫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