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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干的?”陳皖南輕蔑一笑,停了停,似乎終于出了氣,看著她不可置信的臉,下最后通牒地道,“瞿嘉,六年。從你一走了之,就該知道,我一定會找你算這筆賬?!?/br> 他說完,就瀟灑的轉身,留下瞿嘉在原地眼神惶然…… …… …… “案子結了,交兩份報告。另一份是什么,你心里有數?!标愅钅媳砬閼z憫的經過瞿嘉身邊,丟下這么一句話。 市局刑偵隊會議室里,坐滿了專案組的其他同事。 瞿嘉耳根子發紅,并不是羞的,而是他行為處事方式,公然利用職權,拿捏她……可,相比她的絕情狠毒,他生這點氣算什么呢。 這么一想,瞿嘉就笑了笑,不再多想,她埋頭,仔細檢驗自己走訪調查得來的數據。 坐在旁邊的趙曉然好奇的伸頭,想看看瞿顧問都畫了哪些關于真兇的特點,卻看到那頁筆記的抬頭,赫然是宋飛羽三個字……她頓時有點懵,宋飛羽和這案子有半毛錢關系么? “嘉姐。呆會,你不想說的可以不用說,第一天上班,準備不充分很正常。不要因為白局在,而有壓力?!?/br> “好?!宾募螌﹃P心自己的趙樂天笑了笑,再次把視線埋在了文件里。 “好了,同志們,說說盆景園盧思琪被殺一案的進展。馬上三十六個小時了,局面現在很被動。南湖地區的高中,今晚全部停掉了晚自習。大家穿一身制服坐在這兒,沒能給孩子們創造一個安全的讀書環境,都要感到慚愧。但我還是相信陳皖南,帶領的這支隊伍不會如此不堪,抓了一個路過的蔣震,一個吊兒郎當的陳三平……好了,兇手是誰,現在給我交出來吧?!卑拙珠L一連串的開場白,拉開了會議室里緊張又凝固的氣氛。 他一向嚴肅,尤其長了雙不怒而威的虎目,這一番先禮后兵,簡直泰山壓頂似的,給人壓力。 他對陳皖南這次的辦案方式相當不滿,礙于瞿嘉跟著他一起,女孩子又是老友徒弟,第一天上班,才沒當場叱罵。 “你們重復走了一天,有什么結果呢?”最后,他這么一攤手,虎目嚴酷的盯著罪魁禍首,忽而,大吼一聲,“一盤散沙!” “散沙?”陳皖南終于有了表情,明顯是不服,他似笑非笑地說,“那現在,我給您整理下,盆景園兇殺案來龍去脈。到底是我散沙,還是您散光?!?/br> 瞿嘉:“……” 深深擔憂他的仕途。 “第一,蔣震是不是純路人。不是。他攜槍恐嚇欠債人陳三平,在公廁大約一百米的石徑上打了對方臉部三拳。致毆過程中,根據陳三平口供,他當時隱約聽到一聲砰……這是什么呢?武法醫!” 會議室氣氛緊張寂靜,當陳皖南喊出武法醫后,卻半晌沒人答話。 “武主任,武主任……”一直喊不動,年輕的助理法醫,只好硬著頭皮自己站起來,雖然不知道武主任怎么了,但他自己還算可以鎮定講話,“我們給盧思琪做尸檢時,發現一個很奇怪的死前傷——左臂肱骨中下段螺旋形骨折,這是典型的投擲性肱骨骨折?!?/br> “投擲性骨折?”白局長驚詫。 “對的?!敝硇》ㄡt點點頭,“就是您想的那樣,盧思琪死前大力投擲過東西,并且,用力到肱骨都折了?!?/br> 四下一片安靜,大家腦子里都有畫面,那個女學生掙扎過,她顯然是看到了蔣震和陳三平的身影,才會扔東西求救。 “陳三平聽到那聲砰,是手機吧?!卑拙珠L回味過來,眉頭皺的死緊。 陳皖南面無表情的坐在位置里,像是課堂上老師提出問題,大家絞盡腦汁,而只有他,一眼看出來是個差生無疑。 但,這個差生又再次開口了。 “這聲砰后,大約十分鐘,蔣震放走了陳三平。他走至公廁外邊竹林位置小解,之后離開盆景園。而陳三平因為挨打,慌亂間掉了家里的鑰匙,他返回去撿,卻撿到一只粉色的手機。繼而占為己有。當晚,因為鑰匙沒找著,他在洗浴中心過了一夜。也因此,撿回一條命?!?/br> “等等,撿回一條命,這是什么意思?”白局眉頭又再次皺起,他現在生生懷疑,這一天總聯絡不上陳皖南,這小子故意藏著線索,溜他玩呢,氣的白局猛地拍桌,“快說,快說!” 瞿嘉:“……” 再次深深擔憂某人的仕途。 陳皖南直起的背,悄然放進了椅子里,不用他開口,那箱,趙曉然接收到眼神指令,刷的聲站起來,她手里拎著的證物袋,一只粉色手機在里面,十分遺憾道:“這只有明顯碎痕的手機,正是陳三平從現場撿回來的。確實是死者盧思琪的。今天我在學校走訪,陳隊下午過來,讓我把這支手機,暴露給死者的三名女同學看。當時我很不明白,手機里明明有盧思琪的信息,為什么還要辨認呢。后來我明白了……這三個女生?!?/br> 趙曉然說著,走出座位,在屏幕上放出三個女高中的照片。 瞿嘉輕微掃了一眼,就是當天早上,跑來她店里,問盧思琪有沒有來住宿的三個女孩。 她的表情十分平靜,似乎對陳皖南這隊人馬的勢如破竹,早有所意料。 “她們分別是,蔣菲,吳露露,韓熙??吹竭@只手機時,有兩個女生,完全沒有什么大反應,可是,這個韓熙,她表情極其驚恐,我甚至看到她唇色發白,膝蓋在發抖……”趙曉然忽然把目光遞給瞿佳,“瞿顧問,你是微表情研究專家,可以告訴大家,韓熙怎么了嗎?” “對,瞿佳也說說話?!卑拙珠L此時忽然想起瞿佳似的,客氣又略有期待的看著她。 在那張寫著宋飛羽犯罪心理預測的紙上,瞿佳終于被迫的,停下筆。她并未答趙曉然的問題,而是看向對面窩在椅子里的陳皖南。 他恰遞了目光過來,與她對上,瞿佳嘴角淺笑,語調輕緩,“今天在盧思琪家,你說,你在找東西,我問你是什么,你說走完全程,我便知道了。你找的是盧思琪成為被害人的原因。而這個韓熙,就是盧思琪被殺的真相。對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第一次上榜,留評,全部發紅包??! ☆、照片(小修) “這個結論,只要是個善于觀察和心思細膩的人,都會推斷出來。如果這就是我陪你跑一天,你給我的一鳴驚人,那太讓人失望了?!标愅钅下唤浶牡膿u頭,上勾的一邊嘴角,似乎正對瞿嘉報以嘲笑。 “……”白局又要皺眉。這兩人是在比什么賽嗎? 瞿嘉勝負欲被激發,徑直看他,“或許我可以說的更清楚點,你在盧思琪臥室翻找的東西,應該是一塊u盤?!?/br> 陳皖南眼眸精明的一瞇。 “u盤?”白局驚訝抱胸。 “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