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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職務,回去之后再跟老板報告,聽他的最終處置?!?/br> 說完就示意幾個保安,“他們涉嫌出賣公司機密,嚴格限制出入?!?/br> 丘組長這才臉色大變,聲調驟然拔高,“你不能這么做,你這是公報私仇!你就是擔心我有朝一日取代你的地位!” 一旦被扣上出賣公司機密的帽子,壞掉的不光是她在這個公司的前途,還有行業名聲,再也不會有公司敢雇傭她這樣的員工。 諂媚男也跟著大喊大叫起來,最后竟然鼻涕眼淚流滿臉,十分惡心,旁邊的那個保安看了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偷偷往一旁挪了一步。 那兩個年輕姑娘更是面色慘白,雙腿無力的跌坐在地。 完了,全完了,本來這個出外差、贏獎勵的機會是他們好不容易才從一堆競爭對手手中搶來的,原本想著回去之后可以順利升職加薪,哪想到錢還沒影呢,反而把自己的前途搭進去! 顧陌城看不下去這些人的嘴臉,猛地抬高聲音問了一句:“就因為你們的自以為是,已經害死了一個人,如果不是我們發現及時的話,還會有更多的人死去,難道你們心里就一點沒有愧疚嗎?” 哭喊聲登時一窒,其他幾個人的眼神都開始躲閃,不敢跟她對視,唯獨一個丘組長仍舊執迷不悟,雖然臉色不大好看,卻還是梗著脖子瞪著她說:“你不要胡說八道了,誰是誰非自己心里清楚的很,難道你真以為弄幾塊破石頭就可以糊弄人了嗎?姓周的跟你們沆瀣一氣,自然會偏袒你們,等回頭我跟老板說了實話,他一定會把你們送上法庭!” 顧陌城被她氣笑了,“人是我們殺的嗎?費這么大的周章就為了騙你,你是什么東西?” 丘組長冷哼一聲,滿臉你們這些小把戲完全騙不過我,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你們的同伙不是還有那個姓謝的嗎?說不定早就做好了套,借刀殺人而已!” 顧陌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放棄跟她討論。 這個人已經自以為是到了可怕的地步,固執的認為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都在撒謊,只有她才是世界上唯一的真理,現在就算他們說破天也沒用的。 丘組長的事情過了之后,一切好像又重新回到了正軌,后面線網平他們雖然又遇到了大大小小幾次波折,但都有驚無險的過了。 差不多到了第四天的時候,幾個人終于到達終點,完成任務之后開始往回走。 這座山其實并不多高,地形也不算特別復雜,如果按照一般登山者的進度來看,充其量一天也就夠了,可他們卻整整走了四天之久,還折了一個人。 上用了四天,下來卻只用了不到一天,孤狼還帶回來杰克的尸體。 顧陌城和井溶主動去山腳下迎了他們,就見出發的時候還干干凈凈的一群人,如今都灰頭土臉的,身上還有不少干涸的血跡。 短短幾天不見,謝廣平就覺得自己好像過了大半輩子一樣漫長,再次看見他們倆,立刻綻放出一個發自內心的大笑,“老子活著回來了!” 說完,邁開大步想過來給他們幾個擁抱,結果被麻溜躲開。 謝廣平一臉懵逼,“我呀,是我呀,你不認識啦?雖然臟了點!” “太臟了!”顧陌城和井溶異口同聲的喊道,看向他的眼神說不出的嫌棄。 這又是吐又是血又是汗的,連續五六天沒洗澡,誰要跟你抱呀? 謝廣平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杰克的尸體已經被裝好了,一旁的不然也沒怎么跟周先生交流,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眼神頗為復雜。 顧陌城偷偷戳了戳謝廣平,示意他看那邊,“雖然這事兒怪不得你,但他會不會把同伴死的這筆帳算到你頭上?” 謝廣平無所謂的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種事也不是我說了算的,隨他去吧!” 他也不是那麻團,任人搓扁揉圓。 幾個人正說著話,話題的主人公孤狼竟慢慢走了過來,謝廣平二話不說就把兩個小輩擋在身后,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渾身緊繃萬分警惕的問道:“事兒也完了,咱們也就別道別了?!?/br> 孤狼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才說:“先前我確實看你不順眼,但無論如何,你救了我一命,這事兒就算扯平了?!?/br> 顧陌城和井溶都微微睜大了眼睛,顯然很意外他竟然能說出這番話來。 謝廣平相當高傲的哼了一聲,很是不屑一顧道:“老子也不在乎多你一個少你一個的敵人?!?/br> 孤狼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我會對外宣稱杰克跟我登山過程中不慎摔斷了頸椎骨,周先生也會幫我們進行善后?!?/br> 說完之后,又微微側身,對后面的師兄妹說:“多謝?!?/br> 然后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十分瀟灑,光看背影倒真有幾分孤狼的高傲。 顧陌城和井溶也面面相覷,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這個孤狼還真是個恩怨分明的人。 一直等到孤狼都走得看不見人影了,謝廣平這才放松下來,然后摸著下巴,很有點遺憾的說:“這人倒挺有趣?!?/br> 顧陌城也跟著他往空蕩蕩的山腳看了兩眼,笑著道:“既然這么有趣,你們不如組個隊??!” 事情終于結束了,一直以來壓在心頭的巨石也好像瞬間消失,她也才有心思開玩笑。 “你可饒了我吧!”謝廣平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趁她不注意用力摸了摸她的腦袋,“下次見面還不知道是敵是友呢!” 顧陌城哇的一聲抱著頭跳開,跑到井溶身邊哭唧唧的說:“師兄,我要洗頭!” 井溶失笑,“走,我們回家?!?/br> 第92章 第九十二章 -原本謝廣平陽光燦爛的, 顧陌城給他把脈的時候也覺得可能除了有些過度疲憊之外并沒什么大問題, 再就是有不少軟組織挫傷,應該不太嚴重。結果等下山的車子走到約莫三分之一的位置,被路上的石頭顛了一下之后,他的臉色就一點點白了起來。 又過了兩分鐘, 他臉上的冷汗效果就可以媲美剛洗完臉, 可饒是這么著,他還是笑嘻嘻的對顧陌城說:“勞煩能幫忙給我做個固定嗎?我覺得自己可能肋骨骨裂了?!?/br> 顧陌城、井溶:“???!” 正在開車的司機差點就一腳踩錯了油門。 經過檢查之后,顧陌城也初步確認確實是骨裂,不過還是堅持帶他去醫院拍了個片子, 于是吼聲響徹天際。 “你分明知道自己可能骨裂,甚至是直接骨折,為什么要隱瞞情況?!還自己以為沒事,你怎么不以為能上天?” 如果傷者不主動說, 單純通過把脈是很難發現這一點的, 再加上謝廣平出來之后整個人看上去都活蹦亂跳的,她又不方便把人細細密密的摸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