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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畫臨摹畫的有一對男女,男的叫季凌,女的叫瓔珞,他們兩個在臨摹彩畫時經常探討畫畫技法,互相欣賞對方的畫畫,慢慢有了情愫,發誓永不背叛對方,相處時互相發誓,永不背叛對方,否則死后靈魂不能入輪回。 兩人相愛后在島上成親,一起生活了五年,非常恩愛,只是有一天,那男的覺得無聊,決定離開崆峒島去外面游玩一番,承諾半年后回來,結果那女的等了五年,才看到那男的回來了,還帶了一個女人,叫桑娘,只是一個平凡的農家婦女,是他在外面娶的妻子。 那女心痛萬分,情急之下吐血了,她質問那男的,為什么背叛她,那男的說他出島后沒多久,一次路途中被人搶劫,腦袋被砸,差點沒命,被現在的妻子救起,并找了大夫醫治他,他那時什么都記不得了,不知道自己是誰,哪里人,家中是否有妻兒老小,口袋里也沒有半個鋼板,幸虧現在的妻子善良,日夜無休地照顧他。 在相處中為了不讓桑娘名譽受損,季凌就娶了她,還生了一個兒子。盡管記不起島上原來的妻子,但他總感覺自己好象失落了什么,決定四處走訪,尋回自己的記憶,桑娘不放心他一個人走,就跟著他到處漂泊,兩個人走了半年也沒有收獲,直到來到這個島上才全部記起。 “然后呢?”顧炯新聽得津津有味,見顧春衣停下急忙催促。 “哥,如果你是那男的會怎么辦?”顧春衣不繼續說,反而調皮地問。 顧炯新對男女關系這方面比較遲鈍,但并非一竅不通,只是這個故事是誰都不好選擇,一個是發誓且真愛的人,一個是救了他又給他生孩子的女人,不管選擇哪一個,都是負了另一個。 顧炯新思考了許久,才為難地問顧春衣,“就不能兩全其美嗎?”顧炯新吶吶地說,選擇哪一個都會傷了另一個,還會惦念另一個,為什么就不能兩全其美呢。 “不可能的,若換成你是這兩個女子中的一個人,你愿意嗎?”顧春衣反問。 “為什么不愿意,既然都那么愛他,明知道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怎么會為難他呢?!鳖櫨夹虏患铀妓鞯卣f。 盡管是自己的哥哥,但顧春衣還是有點不高興,雖然她知道以他的思想在這個時空已是難得,“如果你是季凌的,你的妻子失憶后再嫁給一個男人,回想起來后來找你,要你和那男的和平相處,你會怎么做?” “你怎么想這亂七八糟的事呢,好女不侍二夫,她還敢回來,倒不如自殺謝罪,免得浸豬籠的?!鳖櫨夹屡陌付?。 “你看,已所不欲,勿施予人,換個立場,你的想法就完全不一樣了?!鳖櫞阂聹芈暤卣f。 顧炯新翕翕嘴,想說什么沒說出來。 畢竟只是一個傳說,顧春衣也不為難他,繼續說完這個故事,季凌無法舍下哪一個女的,考慮了許久也不給答案,而且他還和桑娘住在一起,瓔珞的萬念俱灰,撞死在絕壁上,季凌畢竟真愛著瓔珞,見狀后悔莫及,也殉情在絕壁上。 傳說他們兩個的靈魂一直附在彩畫,不能離島,而且從那以后,瓔珞害怕季凌附在臨摹的畫上離開她去找桑娘,所以不管是誰,臨摹了那些彩畫都帶不出去,最后變成一張白紙。 “那這到底是算悲劇還是喜???”顧炯新啼笑皆非,算不算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另類版? 顧春衣也不知道,但那些彩畫的確邪門,她總覺得那些臨摹畫上的色彩是不是回到絕壁彩畫上,所以那些彩畫色彩經歷幾百上千年非但不會黯淡,反而越來越鮮艷。 不過這想法太驚駭世俗,她也不敢說出來。 第三百五十一章 得知真相 兄妹倆說到半夜才各自回營睡覺,這么長的時間在路上,尤其是最后三天,顧春衣都是睡在馬車上,原以為今天一沾床就能睡著,誰知卻翻來覆去睡不好,總想著這么冷的天氣,也不知道宋錦瑜現在睡在哪里,肚子餓不餓。 顧春衣索性赤腳下床到拿回放在桌子上,宋錦瑜給她雕刻的那只紅豆衫釵子,看了許久才放在枕頭底下,一會兒又掏出來,握在手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那紅豆衫今天特別鮮艷,好象活的鮮血欲滴出來,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心像架在火上烤,無比煎熬。 外面風雪那么大,她躺在被窩里聽那風聲都覺得冷,又害怕他是不是出事了,怎么到現在還不回來,剛才她和顧炯新說話時好象隔壁的營賬來了許多傷兵…… 顧春衣不敢往下想,偏偏心卻不聽話,整個腦袋亂哄哄的,也許是心思太重,第二天天不亮她便醒了,起來小解后,干脆也不回床上,就著朦朧的晨光出去走走,不知不覺又走到唐博遠住的營賬邊。 快到營賬時天還沒亮,估計唐博遠還沒醒來,顧春衣這才覺得不妥,正想轉身回走,卻聽到營賬門口兩個站崗的士兵你一言我一語聊起來。 個子較矮的那個士兵打個哈欠:“聽說昨晚連監軍回來后大哭,說宋將軍為了救他被困狼子溝,要唐監軍帶兵去狼子溝救援?!?/br> 另一個黑臉的壯漢接過話題:“唐監軍說夜黑風高,大雪漫天,派士兵出去也沒有用,讓連監軍先回去休息。連監軍和唐監軍吵了起來,說唐監軍不去的話他自己帶兵去,被唐監軍訓了一頓才安靜下來?!?/br> “你小聲點,小心唐監軍聽到?!毕惹罢f話的那個士兵嘆氣說,“我們將軍也是可憐的,整天都盼著顧小姐來信,現在小姐來了他卻被困在那里回不來,還不知道小姐到來的消息呢?!?/br> “聽說將軍為救連監軍又中了一箭,是射在右胳膊,上次中了那箭也是在右胳膊,現在宋將軍還沒回來撥箭包扎,你說宋那胳會不會殘了?”后開口的這個人憂心忡忡,“若是宋將軍右手殘了,只怕就拉不動震天弓了?!?/br> “真的嗎?那唐監軍怎么不派人去,萬一晚了宋將軍怎么辦?”個子較矮的士兵越說聲音越小,后面都已變成嗚咽聲。 黑臉的壯漢一下兇了起來,聲音也提高了八度:“你別亂說,我們將軍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人家唐監軍也不是說不去迎接宋將軍,早上就會派人去了?!?/br> “但愿宋將軍無事,該死的天狼國,不好好干活,整天跑來我們這邊燒殺搶掠,sao擾百姓,這次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打到他們怕了為止?!?/br> “不要說了,這些都是機密,不能傳出去的,要是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