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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父親不疼,母親又將他做為固寵的工具看待。 父母愛子女,為之計久長,但教養若非為了孩子幸福,而是為了自己,這種心思真讓人不恥。 顧春衣想像著院子里桃花樹下,一個小男孩子從四歲就每天坐在樹下讀書寫字,從凌晨到黃昏,沒有一天休息過,還時不時面對母親的戒尺和責罵,卻從沒有怨言,如此高壓之下的男孩卻沒有長歪,不由伸手摟住宋錦瑜,輕輕地拍了拍他背部。 這是顧春衣第一次主動靠近宋錦瑜,宋錦瑜感受到自己背部柔軟又溫暖的觸感,渾身僵硬一下,又放松下來,心似乎浸潤在溫熱的水中一般舒展開來。他從小到大沒有人這么貼近身子撫摸他,這種感覺很是新奇,既不習慣又想得到更多,好象渾身肌膚都在叫囂餓極了,恨不得顧春衣的雙手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游走個幾十遍。 第二百六十四章 途中旖旎 宋錦瑜以前從不覺得那是困苦又寂寞的時光,比起身邊多人的圍繞,他寧愿享受那種獨處時的孤獨,可現在他想到若是再回那樣的日子,只怕會發瘋。 “我不要求你原諒母親,但也不能放你離開?!彼五\瑜反手摟住顧春衣,不象以前的吻如春風化暖,近乎兇狠地把她的朱唇含住,狠狠地親了下去,徑直撬開她的牙關,不留退路地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 對于宋母這樣的長輩,顧春衣覺得已經無法和平相處,她若是擺婆婆架子拿捏她,只要不過份,宋錦瑜對她一心一意時她也會忍讓,若宋錦瑜情淡或變心,她只怕連虛以委蛇都懶得費功夫,可她明知潘麗蓮對她不懷好意,卻故意透露消息,這已經超出她的忍耐范圍。 顧春衣知道宋錦瑜最近對她照顧得事無巨細,可心里并不舒服,總感覺宋錦瑜是在為了他母親補償和軟化她,期望她們以后能和平相處,現在明白宋錦瑜心意,不管做為古人還是前世的人,為人子為人夫,他這樣做已是好到極限。 宋錦瑜親吻到顧春衣無法換氣時,總會停下來,深情地叫著,“阿衣.....阿衣......” 顧春衣沉醉于這個男人近乎兇殘以及熟稔的吻技中,第一次伸出舌頭笨拙地回應著。 少女柔軟而馨香的身體,不設防的姿態,讓他的身體熱了起來。宋錦瑜忍不住撥開她的雙腿,翻身壓了上去。 直到身上一輕,顧春衣才發覺身上的人已經退到一邊,正撲拉撲拉地喘氣,而自己的睡衣已經被完全解開,肚兜也被拉到一邊,原本白膩的胸前,一片紅紫的吻痕和細細密密的牙印。 過了一會兒,聽到宋錦瑜下炕走到桌前,倒了一杯冷水灌下。又聽到他灌了自己一杯冷水,顧春衣覺得自己臉上燙紅,口干舌燥,忍不住出聲,“錦瑜,我也渴了?!?/br> 顧春衣的聲音本來就是酥酥麻麻的,此時還添三分沙啞,更是有說不出的誘人,宋錦瑜覺得自己越喝越口渴,卻只能忍住,顧春衣馬上十四歲了,至今天葵未至,胸前也是瘦瘦小小。 “你等著?!彼五\瑜轉身出去,顧春衣有點納悶,過一會兒卻見宋錦瑜提一壺開水進來,加入他剛倒的涼水中,進口溫度剛好。 “再怎么渴也不能喝涼水?!?/br> 看到白皙的脖子吞咽水的樣子,宋錦瑜突然感覺鼻子一熱,有液體流出,急忙轉身去屏風后再次沖涼。 以后不能再吃紅酒雞了,看看張明敏,都把自己補成紅臉了。 因為張明敏要舉家前往,顧春衣又在這里停留兩天,等到張明敏把他一家人帶出來,顧春衣這才發現,他不止有繼室,還有四個妾室。 “阿衣可是心里不舒服,覺得張夫子心口不一?”宋錦瑜和顧春衣相處這么久,心知她身心有潔癖,那晚上張明敏吃著紅酒雞,又喝了一大壺酒,醉后掉淚追憶妻子,讓顧春衣很感動。 張明敏的繼室是一個通透的女人,知道要趕路時還送過來幾張烙餅,一些rou干,還有一些腌制的咸菜,以及一大壺說是自己釀制的紅酒。那紅酒比市集上沽到的酒好喝許多,趕車的時候陸青鋒,一口酒一塊rou干,美得不要的不要的,一路上直哼小曲。 “是有一點點不舒服?!鳖櫞阂鲁姓J,那晚張明敏說起夫人是一臉的深情,從小青梅竹馬,長大順理成章成親,在感情最濃時戛然而止,陰陽相隔。 任誰聽了故事再發現現實完全不同都會有點心理落差,“不過張夫人過世這么久,夫子再娶妻納妾也是人之常情,總不能讓他抱著回憶過一輩子呀,那太殘忍,最怕的是人活著的時候不珍惜,人死后才后悔?!鳖櫞阂屡擦艘幌履_,她整個人被宋錦瑜包在懷里,貼著心房抱著。 此刻他正給她梳頭,沒有冬梅等人跟隨,顧春衣梳頭的水平就只是一小辮子,還編得亂亂的,這一路上都是宋錦瑜給她梳頭,每次坐馬車他都幫顧春衣披散頭發,讓她以舒服的姿勢躺靠,要下馬車前他再重新編發。 他現在是大將軍,連公主都愿意尚他,可他照顧起人來,從笨拙到熟練,現在比起綠桃粉荷來得細致。 “你若走了,我不會再娶,所以你一定要活得長長久久的?!彼五\瑜輕飄飄一句,可他的心遠沒有表面這么輕松,如果再回到一個人的時光,沒有任何人可以牽掛的時候,那他還不如死掉呢,反正也死過一次,沒什么不行的,他自暴自棄地想。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沒有誰能伴著誰一輩子,所謂“恩愛兩不移,青發共白首”只是人的夢想。 “那不行,我若是早死了,你得替我活著,長長久久地活著,把我父母的壽命,我的壽命全活著,不能虧了?!鳖櫞阂潞螄L沒有聽出他話意下的沉重之意,但她不想他沉浸在不快樂的情緒,因此開玩笑地說。 顧春衣還記得病中他曾喃喃自語,說恨不得以身代她,原本以為只是一句心疼的話,現在想來,應當真是出自本心。 久久沒聽到什么動靜,突然一滴溫熱滴在顧春衣的頭皮上,顧春衣急忙轉頭看他,卻看到宋錦瑜怔怔地,有液體從他臉上滑落,顧春衣忘記頭發在他手中,這一動拽得自己頭皮生疼,齜牙咧嘴地喊疼。 其實她分不清楚是頭皮疼還是心疼,只是不想看到宋錦瑜現在這模樣。 “弄疼你了?!彼五\瑜這才發現自己手上死死抓著顧春衣的頭發,她剛才猛一轉身,也不知道那一下有多疼,他急忙放下梳子,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