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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春衣讓人按時給那可憐的老人和孩子送去柴米油鹽,四季衣裳,還有一點錢財,并讓邵屹幫忙看著,不讓那吸血鬼回來吸血,她可沒有義務養這只蛀蟲。 事情解決后,顧春衣提議,山莊也要成立一個員工互助基金會,每個月從員工工薪中按照一定的比例扣除銀兩,幾年下來會是比較可觀的金額,山莊也按照同樣的數額拿出一筆錢財,萬一員工或親屬因為疾病或意外,可以按照輕重和家境困難程度獲得救助。 這個時空沒有任何保險,普通人家遇到天災人禍只能聽天由命,琉霞山莊擔負著這么多人的生計,還有那些傷殘士兵的養老問題,如果顧春衣引進現代的理念弄五險一金,又怕引起眾人的懷疑,做這種互助基金會性質的,一般民眾都有樸素的因果報應觀,每月保險的金額又很小,大家都能接受。 別看扣除的金額不多,但幾年下來會是一個比較可觀的金額,加上市集生意如芝麻開花一樣節節上升,顧春衣除了吩咐陶大有按照相同的金額提取,還別提取一定的比例。 如果皇上下定決心開始征戰收復其他兩個國家,怕是以后都沒有這種平靜日子了。 顧春衣雖然沒有能力推行五險一金制度,但她還是通俗易懂地五險一金的理念向幾位巨頭說了幾次,果然,除了包神醫外,其他三人都很有興趣。 逍遙王爺和包國師是從整個國家大局出發,而魏國公則只是想到兵營,不得不說,屁股決定腦袋,就象顧春衣,這種事她一個弱女子,即使有山莊主人的名頭,她也做不了什么大事。 第一百八十一章 人命關天(四) 但這幾位巨頭就不一樣了,一件大事,如果從下往上推行,阻力很大,小人物最多只有建議,如果從上往下推行,剛比反之順利很多,因為大家都認為上位睿智有能力,這就是名正則言順。 這三大巨頭雖然皆屬一人之下,但這種大事還是得上報皇帝,顧春衣讓他們以自己想法告之。 “名者,造物所忌,陽善享世名,陰德天報之,名大于實者,多有橫禍,所以古人云積善之家,必有余慶,人們都說天災人禍屬不可抗力,但此類事件其實是可以預防的,多積陰德即可化解,因此,多行善事但莫為人所知,才是治本之道?!?/br> 顧春衣解釋自己不想留名的緣故,她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子,未正經上學,雖然南下北上的,但女子盛名非好事一件。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包國師執拗地問。 “日有所思夜有所得,孔夫子也沒有師父?!鳖櫞阂螺p瞄淡寫應對。 顧春衣不知道的是,她的一言一行隔日已在御書房皇上的案頭上,她現在已經享受熊貓待遇,并不全是因宋錦瑜緣故。也不只是因為這幾大巨頭在山莊緣故。 越英明的皇帝越喜歡掌握全局,他不喜歡不知道的感覺,而是想當上帝那無形之手。 “你就是太懶了,什么都不喜歡做,還偏偏找好理由推給別人,惡心人?!卑襻t總結,他雖然沒有哥哥和幾位好友的官場經驗,但夫子的眼光都是很銳利的,一下子看到顧春衣本質。 顧春衣斜了他一眼,理直氣壯地說:“聰明者勞心,笨人勞力,最優的分配,再說我可是藝術家,藝術家思維浪漫,做這些世俗之事浪費我的天份?!?/br> “嘔......”越接觸,幾個老人越震驚這個小輩的厚顏無恥程度,天天刷新他們的底限呀。 ...... 方大儒在山莊的事并沒有被大肆宣揚,但有心的人還是知道了,眾人對他行為私底下議論紛紛,他在清流中的領袖地位搖搖欲墜。 方大儒回去后,越想越生氣,本想寫封信給宋錦瑜,讓他前去退親,又一想,這門親事是皇上賜婚的,天地君恩師,他師恩又在皇上的后面,于是他先寫了個奏章給皇上,想讓皇上撤回賜婚。又想了想,寫了一封信給宋錦瑜。 御書房里的溫度并沒有比外間涼快許多,但皇帝屁股底下那塊綠油油的龍榻,如果顧春衣看到,一定財迷到舍不得收回眼光,她在昌平城賭玉的時候,那么一小塊的帝王綠,要值幾千銀兩,而這塊龍榻,整塊都是極品的帝王綠,對皇上來說只是尋常物件,他漫不經心坐在上面。 御書房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味道并不難聞,但在慕容庭靈敏的鼻子聞來,總有些不適應,這龍誕香只有皇族才能使用,從小到大生活在宮里的他應該很適應才對,可惜并不是如此,他母妃原只是一個小宮女,不夠級別使用,而他從小到大也不得寵,父皇從沒有明顯地表示過自己有什么偏愛,這龍誕香對他來說很少用過。 皇帝自顧自坐在龍榻上,從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來,他對于御書房里的溫度極為滿意,鬢角些微的銀發,眼角些微的皺紋都平順著,在龍榻上脫了外面的那身龍袍,早有小太監取來冰綢的常服穿上,又端來了一碗溫熱的燕窩。 慕容庭安靜地站在一旁,眼光卻忍不住好奇地偷偷瞄了一眼,又收回目光,思緒早就跑到邊境上,知道宋錦瑜邊下三城后,他就心癢手腳癢,恨不得一下子到了邊境。 慕容軒正喝著,余光里瞥見慕容庭鬼頭鬼腦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罵道:“我是短了你這臭小子吃的還是喝的,饞成這樣?!?/br> 慕容庭也不生氣,嘿嘿笑了兩聲,說道:“誰叫你讓我跟著上朝的,這么早我哪爬得起來,早飯也就是路上隨便胡亂扒了兩口?!?/br> 皇帝揮揮手,示意他坐下,趙太監在一旁早等著這旨,趕緊去簾后搬了個圓繡墩出來。慕容庭一屁股坐下,不由想起了一年前,父皇知道自己遇險后開始有意識地教導自己,從那以后自己才有進御書房議事時的資格,他又有些好奇,今天朝會結束之后,為什么父皇的御書房會議沒有繼續開展,反而是單獨召見自己。 要知道現在四哥見到自己總是磨牙,那眼神若是有實質,自己早就被他剮了千百回。 皇帝低頭喝了兩口燕窩,抬頭看著慕容庭的臉,看著那張清秀溫和的面容,總是想起他的母妃,若不是自己有能力,這對母子只怕早已尸骨無存,還好現在他已經掌控了多數的力量,不再需要讓他們藏在背后陰影里。 看到父皇將喝了一半的燕窩擱在桌上,慕容庭更感覺到肚子餓了恰此時,他的肚子咕咕叫了一聲,眼珠一轉說道:“父皇……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