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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經常補血,少爺就買了阿膠,可小姐一聞到那個味道就吃不下,少爺還特地去請教包神醫。少爺疼小姐比自己眼珠子還疼呀,不僅愿意換眼,還親自動手,俗語說君子遠庖廚,可少爺什么都做。一個人只有真正疼你愛你,才會照顧你比照顧他自己還上心。 “少爺呢?他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在前院等小姐呢?!鼻锞湛吹筋櫞阂乱豢跉夂认掳⒛z,急忙端起溫水讓顧春衣漱口。 今天是錦春閣開業的日子,原本顧春衣的打算是借著文武花會的盛名就開業,沒想到包神醫愿意醫治她,宋錦瑜就固執著要讓顧春衣看見時才開業。 錦春閣位于京城南邊,京城東西是權貴之所,南邊是商業中心,北邊是平民區,南邊的繁華景象讓重見天日的顧春衣驚嘆不已,前世她見過故宮,也從歷史書里了解過唐宋繁華景象,可都比不上眼前的這一幕讓她震驚。 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墻之間,遍地都是三四層的樓房,突兀橫出的飛檐,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這讓顧春衣想起宋錦瑜說過京城現有三百多萬人口。 這是什么一個概念?唐朝鼎盛時期長安人口也不過突破百萬,已是當時的世界之最。而現在的京城有三個長安之大。 錦春閣有三層半,位于成片的文玩、首飾店鋪街從中,這里匯集了不計其數的文人墨客、藝術家、工匠、商人,是京城的文化娛樂中心。 這店鋪,顧春衣和宋錦瑜還有唐博遠只有各兩成股,七皇子占了四成干股。 宋錦瑜說的時候有點忐忑不安,茶葉和陶瓷都是顧春衣的,他和唐博遠只出買店面和侍者銀兩,而七皇子什么都沒有。 如果說需要借七皇子的勢,這還情有可原,可七皇子根本不敢讓人知道,算是白拿的。 顧春衣沒有任何意見,實際上,她倒是有點害怕站隊,皇上正春秋鼎盛,連太子都沒有立,這么快就貼上標鑒,不是明智之舉。 她把顧慮和宋錦瑜一說,宋錦瑜思考了半響,什么都沒回答。 他不能告訴顧春衣,為了她的眼睛,他已經把自己賣給七皇子了,卻沒得到對價。 他震驚于顧春衣對時事的敏銳,即使她對眼前的京城局勢并不清楚。 皇上大皇子和二皇子很早就夭折了,三皇子雖是皇后所生,卻體弱多病,從不出現在人們視線中,五、六皇子母妃過世,幾乎沒有存在感,八、九皇子還小,后面的皇子更不用說了,都在學語中,皇帝現在才三十八歲,正是春秋鼎盛時期,朝中也沒有人敢提立儲這件事。 君強勢則臣弱勢,反之亦然,這是真理。 錦春閣門口的長方形匾額,是用黑色大漆作底色,鎦金大字由宋錦瑜書寫、雕琢而成,堂皇大氣。黃花梨的櫥窗貼靠著墻壁,一格格放著茶具或茶葉,也兼賣小點心和蜜餞,每隔一米處,用書畫裝潢,顯得很有檔次。門口有兩個機靈的迎賓小廝,一樓有穿著漢服的女子表演茶道,古箏隨著流水聲音響起。旁邊是紅木高柜,茶具一套套擺放得很是文雅,二樓以上皆是貴賓房間,每個房間都有侍女。 后院是是花園,亭臺樓謝掩映,若客戶不喜讓人看見,也可放下簾子。 比前世的茗茶世家大幾十倍,已經是一座中等的園林景觀,也不知道唐博遠在京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是怎么找到這地方的。 宋錦瑜和唐博遠并沒有廣下貼子,但七皇子、開國侯夫妻、逍遙王爺和包神醫都親自到場,整條街都轟動了,原來想火中取栗的街頭混混嚇得連頭都不敢露,一會兒皆送來賀禮。 原本的調查是文武狀元的產業,文武狀元在京城不算什么,樓上掉一塊磚隨便都能砸到幾個三、四品官,何況這狀元是外地人士,根基很薄,誰知一下子來了這幾個大人物,隨便跺下腳京城都得抖三抖,而且一打聽,唐閻王和連判官都有份子,誰敢來撥虎須?不要命了嗎? 男子皆由唐博遠和宋錦瑜招呼,家眷中只有唐芯和唐夫人到場,唐芯忙得接待她的閨中密友,后院只剩下唐夫人和顧春衣兩個人。 看著顧春衣落落大方任由自己打量,唐夫人心里惋惜不已,遠兒喜歡的女子卻被皇上賜婚給旁人,遠兒連爭取的機會都沒有。 那天遠兒從文武花會回來,整個人好象被抽走全部生機一樣,他一個人關在房里三天三夜,第四天才出來,一打聽,又是陪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去看病了。 這女子的任何事他都要插手,連這個錦春閣也是兒子找的,看來兒子已是情根深種,放不下了。 天底下的母親都是這樣的,都覺得沒有女子可以配得上自己的兒子,象唐夫人這樣良善的,愿意給顧春衣一妾位置的并不多,婚姻都是這樣的,門當戶對,父母之命,媒灼之言。 第一百二十章 又被刁難 雖然很多男女不愿意盲婚啞嫁,爭取在下定前相看,但哪有象兒子這樣的經常相處?若不是這小姑娘沒長輩管教,哪有可能? 沖這一點,唐夫人對顧春衣就很不滿意,可現在兒子無名無份也要跟著,唐夫人卻什么話也不敢說,連捅破兒子的癡心都不敢,唐博遠出生不久,她去寺廟算命,大師說唐博遠若與命中注定女子無緣的話注定孤獨一生。 她當時不相信的,以唐家的家世和兒子的人品,她兒子是京城勛貴世家女子嫁人首選,怎么可能孤獨一生? 可這么多年過去了,兒子唯一心悅的只有眼前這個女子,偏偏皇上賜婚給文武狀元了,還是正妻。 不得不說這孤女命挺好的。 顧春衣親手泡了一杯茶遞給唐夫人,假裝沒看到唐夫人復雜打量的眼神,兩個人默默地坐著,氣氛有點尷尬。 ”小姐,前面店里來幾個女子,指名要見小姐?!扒锞杖诉€沒進來,聲音就飄到了,很少見她這么慌亂過。 顧春衣站起來,對唐夫人抱歉地笑了笑,跟著秋菊走了出去。 跟隨九公主一起來的有好幾個貴女,顧春衣都不認識,但無一例外,她們看到顧春衣的表情都是不屑和嫉妒,還有鄙視,在她們眼中,顧春衣一個下里巴人卻來搶走本應她們中某一個人的心上人,這種行為是卑鄙無恥的,而她們來聲討一點也沒有過錯。 這并不奇怪,任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