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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我想寫一些現實中我這種小人物無法做到的,但是筆中卻可以出現我構造的理想世界..... 也就是這一天我直接上傳了.....沒有大綱沒有存稿,寫了就上傳到起點女生網了。 然后每天上傳一章2000字以上,十天后也就是7月28日,上傳第十天兩萬多字的時候,閱文集團通知我簽約,我查了一下,一般應該是三萬字以后才進入后臺審核的,而且很多都是作者申請的,有詳細的大綱的,對于我這個什么都沒有的新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種鼓勵...... 但我發現堅持是很難的一項事情...... 我多年的職業生涯訓練是把自己的情緒抽掉,語言越簡潔越干練,而現在,我不僅要塑造骨架,還要填進血rou和皮膚,這一個逆cao作的過程,真的很難..... 我加入作家大群,我看到群里的每一個作者都在談論點擊和收藏、訂閱和打賞,我才知道盡管新人不易,有人甚至說起點是新人的墳墓,但我的成績真的慘淡,我開始在意并刻意水字,但成績反而越來越差,我情緒越來越低沉,有很多天都寫不下一個字。 我不知道有多少次人們會在人生這條荊棘路途上放棄初衷與理想暫行暫遠.....一個人要不忘初衷抵制住誘惑砥礪前行真的很難。但慶幸的是,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9月25日,剛離職后我的身體就出現問題,做了小手術,也輸了750cc的血,身體的不適導致兩次的推薦我都沒有加更,第二次推薦時沒漲一個收藏。本來九月底就該上架的結果推遲了一個月。其間我多次想,反正成績也很慘淡,就此太監吧,沒有人會怪你,就是你自己也有理由對自己交代...... 戰勝自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終究堅持下來...... 感謝我的編輯綠蘿大大,她沒有放棄我,這次還給我新版網站-古代言情頻道頻道新書左封推推薦,謝謝! 謝謝我的哥哥和兩個jiejie,這么多年來我們兄弟姐妹相依為命,少年時我們一起送走父親,今年又一起送走母親,我生病的時候你們又照顧我......謝謝我那可愛的女兒,你現在是我在這世界唯一的責任和動力..... 還有一直在我身邊的你們,我的親朋好友、同事們...... 以及隔著屏幕看我的書的你們,謝謝! 寫完這段文字,夕陽西下,窗外已有燈火亮起,房內還是一片黑暗,只有屏幕的亮光,關上電腦,我會去煮一碗紅菇排骨面線,放上一把青菜,風冷冷的,心卻暖暖地...... 第一百零八章 茶藝表演(今日上架,五更,第一更) 唐芯裊裊轉身進入后臺,她原本走路風風火火,可現在心上人就坐下面,又穿著這么淑女的衣服,整個人風格完全不同,走路姿勢都不一樣了因此很吸引眾人目光,尤其是七皇子慕容庭,灼熱的眼光一直追隨著她。只見她不一會兒就提著一個漂亮的包緩緩走到臺中央正對著眾人站定,身后幾個侍女搬椅的挪桌的捧茶具的有條不紊,動作迅速利落,很快就在臺上擺好一切。 站在臺下的眾人聽到古琴聲起,都安靜下來,坐在空椅上,好奇地望著臺上的唐芯,尤其是坐在第一排的七皇子慕容庭,他目不轉睛地望著唐芯,微風扶過她的裙擺竟然讓這位俏皮女子美若天仙,仿佛一朵白蓮花緩緩盛開在荷池碧浪之中,慕容庭低眉掩住及眼的驚艷,開始籌劃怎么讓父皇應允這樁婚事。 唐芯輕松隨意優雅入坐,從那個漂亮的包中取出茶盒鄭重的放在矮桌左邊上,將茶具一一擺放整齊,古琴停頓一會兒,眾人皆靜下來,落針可聞,一陣悠揚的隨之傳出。旋律時隱時現,猶見高山之巔,云霧繚繞,飄忽無定。 隨著琴聲響起,唐芯雙手翩飛舞動,手舞襯著精致的小臉得宜的笑容無比的圣潔美麗。隨著翻飛的手舞,后面有一道清爽柔和的聲音悠然傳出:“茶藝表演!” 唐芯的動作緩而不慢,素手執起一件小東西,后面那聲音仿佛長了眼睛看著這一切:“茶則,由茶罐中取茶置入茶壺的用具?!?/br> 原本顧春衣是想讓唐芯自己解說,但由于時間緊迫,唐芯又是第一次接觸茶道,她一分心就手忙腳亂,加上她聲音活潑有力,和柔和的曲調不太適合。顧春衣只好讓冬梅邊彈琴邊解說,并教她們取巧辦法,就是冬梅彈到哪個音節唐芯做什么事冬梅解說,這樣肢解的結果反而無須兩個人練習配合默契,只需要練習幾遍知道在哪個音節做什么事,立碼就有雙簧的味道了。 這個時代沒有相聲,也沒人演雙簧,而且京城勛貴名流都知道開國侯兒子沉穩,女兒活潑單純,而今唐芯顯示了另一面,自然水漲船高。何況這又是新的眾人未見過也聞所未聞的表演,一下子吸引了臺下所有人的目光。 唐芯隨即放回原位動作一轉執起另外一件,微笑依舊:“茶匙,將茶葉由茶則撥入茶壺的器具?!?/br> ...... 唐芯雙手舞動,換一件物品后臺介紹一件,看著女孩的雙手舞動就好像在欣賞一件絕美的藝術品。臺下的人這才知道那些物件是做什么用的,尤其是介紹到茶具時,琴聲急變,清澈的泛音,活潑的節奏,息心靜聽,愉悅之情油然而生。聲音也適時響起:“血玉鯉魚化龍茶壺,為祝賀宋錦瑜少爺考中狀元特地燒制?!?/br> “哇,真是精工巧匠,你看看,那鯉魚的肚子剛好是茶壺肚,嘴是茶嘴,兩叉尾鰭稍微接觸成了茶柄,妙妙妙呀,這設計這想法比你那個滿京城尋找的瞎子不遑多讓吧?”角落邊一五十左右的男子翹著二郎腿,慵懶地問旁邊一個須發全白的老頭。 如果那個賣春桔的販者在這里,肯定撥腿就走,因為這個須發全白的老頭三不五時地纏著他要買那對聯。 “哼,這算什么,你沒聽賣桔子的老板說了嗎?那姑娘眼睛看不見,而且年紀很小,誰知道這個人多大了,而且我問問你,不是說鯉魚躍龍門化龍嗎?那龍在哪里?還有那茶蓋上那手抓的那圓圓的一粒,是什么鬼?水珠還是珍珠?” 須發全白的老者看了一會兒,心里不得不承認這茶壺設計和工藝的確是一件藝術品,但因他最近這段時間全京城幾乎翻了一遍,卻找不到寫書法的那位姑娘,正渾身充滿怨念,早上睡意正濃時卻被逍遙王爺硬拉著過來參加什么文武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