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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輕微的呼吸,她好象感覺到他的驚惶不安,雖然她看不到,但可以感覺得到。 “好,給我倒一杯水吧?!彼槒牡卣f,微笑著,即使在黑暗中,宋錦瑜都能看到她眼睛上的白布和笑的時候露出那兩排潔白的貝齒。 而且她現在感覺口有點渴,成為盲人后,她盡力做到不麻煩別人,即使是離塌塌米最近的桌上,粉荷在用稻草編成的保溫桶里放著一杯水,對她而言仍是不近的距離。 “你等一下?!鳖櫞阂聜戎鋬A聽宋錦瑜站起來離去的聲音,又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不一定會兒宋錦瑜就端了一杯水過來:“你等一下,有點燙,我吹涼了你再喝?!?/br> 接著聽到呼呼的吹水聲音,顧春衣想像到宋錦瑜象一只松鼠那樣鼓著嘴巴吹,又感覺到有風從自己耳邊掠過,心也跟著柔軟起來,他貴為少爺,從小到大哪干過這種侍候人的活,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抱怨,反而低聲下氣的。 前世時羨慕別人有親人可以發泄情緒,也告誡過朋友,脾氣不要往最親的人身上發,不能因為親近而肆無忌憚地傷害自己最親的人,可現在自己好象就是如此...... 宋錦瑜牽著她的手,讓她握著水杯,但他也沒有放開,握著她的手和水杯,讓她慢慢喝著,溫度很適中,可見他實在用心,等顧春衣示意不喝了,他又拿著手帕幫顧春衣擦下嘴。 顧春衣沒聽到宋錦瑜再次離去的聲音,卻聽到他咕隆咕隆的喝水聲,她知道剛才杯里還剩下大半杯,宋錦瑜現在喝的應該是她剛才喝的杯里剩下的水。 這算不算間接接觸呢?她的臉一霎那就紅了。 第八十八章 情不自禁 卻不知宋錦瑜此刻也是一樣的心思,他剛才坐在顧春衣身邊,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金邊瑞香的香味,每次聞到這個味道,他就有把她揉在自己懷里,細細品嘗她的沖動......剛才聽到她喝水的聲音,又看到喝完后她不經意伸出舌尖抿了一下嘴唇,他都快瘋了,為了克制住自己,誰知道著急之下,他順手拿起手中的水倒進嘴里,那水甜甜的,清香撲鼻,有著顧春衣的氣息,他這才反應過來這是顧春衣喝剩下的,他的腦袋轟的一聲,仿佛有火苗竄出來,幾乎是不加思索地,他放下杯子,雙手捧著顧春衣的臉,象對珍寶那樣,輕輕地觸碰著...... 不夠,這還不夠,他心里叫囂著,那金邊瑞香的花瓣是那樣柔軟,那樣甜美,里面有更美好的味道在吸引著他,他輕輕地用舌頭溫柔地頂開花瓣,伸了進去,去觸碰花瓣里面那深藏的花蕊,那花蕊上上的茸毛象刷子一樣刷過他舌頭的敏感位置,引起一陣陣戰栗,象觸電般......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捅上心頭,他輕輕地吸吮著甜甜的花蜜,越抱越緊,恨不得此刻就把她勒緊到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縫隙,甚至于直接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面。 直到突然感覺到懷里的人快沒有呼吸,他才驚醒過來,看著顧春衣渾身軟軟的,快喘不過氣來,他急忙渡過兩口氣,盡管一直告誡自己不能再碰了,可看著那被吸吮過嬌艷欲滴的紅唇,他小腹緊繃,眼眸里的黯色翻滾,恨不得化身為禽獸,直接撲上去...... “轟.....”顧春衣這才反應過來,她竟然被他強......她又急又氣,雙手握成拳頭,往他身上捶去?!澳氵@個登徒子....” “別急,等我散去力量你再打,免得手痛.....”宋錦瑜急忙握住她的手,怕她的手反被震傷。 “你.....”顧春衣又羞又怒,這是什么話,這人怎敢..... 看著顧春衣如余霞成綺的小臉,握著柔荑,他的聲音越發溫柔起來:“別動,我保證不再碰你,你聽我說......” 宋錦瑜講的是一個夢境,他把他前世的事情以夢的形式和盤托出,他相信顧春衣一定能聽得懂。他看著她的神情一會兒憤怒,一會兒驚訝,一會兒緊張,唯獨沒有害怕他或恐懼他的神色,他的心越來越安定下來,尤其說到他上斷頭臺那一刻,她的手反握住他,輕輕地拍著他的手背,他忍不住想掉淚,不是委屈的淚水,而是幸福的淚水,重生到現在,他從來沒對任何人說起過他的事情,而此刻,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她...... “你是說,你夢中,到死都不明白,你二娘承認你父親謀逆大罪,為什么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去死也不說出真正的謀逆罪人?”顧春衣問,她聽了宋錦瑜的陳述,明白他對方梅玉、周靜儀、劉嘉蘭三個人沒有她想像中的那種感情,她也放心了,相信的確是一個誤會。 不過對于宋錦瑜的二娘,她也想不明白,不過不要緊,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你二娘很是疼愛你弟弟?你弟弟又和你長得很相像?” 宋錦瑜點了點頭,但他立刻意識到顧春衣看不到:“是的,我父親在我十八歲那年升職為大司空,全家遷到京城,二娘直接指證是父親命我所為,當時家里母親大門不出,meimei出嫁,家里只有我們四個人,但父親并沒有機會接觸到詔書,而我,也沒有往家里拿過詔書,而在詔獄,二弟也否認過,且他是白丁,不可能有機會拿到詔書,唯一的可疑之人是二娘,她能從蔣家那拿到詔書且有動機拿?!?/br> “但她只是蔣家的旁枝嫡女,不可能為了蔣家連自己親生的兒子命都不要吧?甚至連她自己的命也不要?”宋錦瑜還是想不通,這件事他翻來覆去地想了好幾年。 “有什么比她自己的性命和兒子的性命更重要呢?為錢,不可能,你家并不窮,為權,也不對,你父親不是皇親國戚,謀逆對你父親而言并沒有多大的用處,何況你父親從頭到尾也沒有承認過。女人的瘋狂有兩種,一種是為了陷害自己恨的人,一種是為保護自己愛的人?!鳖櫞阂氯粲兴?,喃喃自語。 “為了陷害自己恨的人,那肯定不是我家,我母親任憑她為所欲為,而且嫁給我父親,是她心甘情愿的,至于蔣家,她一向看不起自己的生身父母,因為她父親只是一商人,為蔣家管理俗務,蔣家所有人,她除了蔣卓和蔣貴妃外,對誰都不理的?!?/br> “那么,就有可能她和蔣卓或蔣貴妃有什么隱秘之事你不知道的,所以你得讓人緊盯著她,尤其注意她和蔣卓兄妹的往來?!鳖櫞阂履樕?。 “這不可能?!彼五\瑜下意識地反駁著,蔣貴妃是蔣卓的親meimei,和蔣氏都是堂兄妹關系,有什么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