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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戰隊成員突然到來的驚嚇,還能硬撐著跟他們吃了這么久的飯,這也太反常了。 陸晨風回頭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夏桐剎住了腳步。 嘆了一口氣,陸晨風留下這么個爛攤子,讓她怎么辦? 眼前這群人迫切想要找回陸晨風這個不打聲招呼就消失的隊長,夏桐理解他們的心情,這確實是怪陸晨風的臭脾氣,一言不合就玩消失,也不知道是誰把他給慣成這樣的。 但是夏桐護短啊,她可不管陸晨風的脾氣臭不臭,她就是站在他那邊。陸晨風這么驕傲的人,讓他向所有人承認自己再也沒辦法參加競技比賽,向所有人宣告正常人的生活已經離他很遙遠,估計能要了他半條命。 她得把對面這些“麻煩”給弄走。 夏桐拎起桌上的茶壺,微笑道:“還喝茶嗎?我給你們添點茶?!?/br> 沒人理她。 夏桐給他們添了茶,又問:“吃飽了嗎?給你們添幾個菜?” 還是沒人理她。 夏桐保持微笑:“廚房師傅要下班了,你們確定不加點心?” 夏桐對面這群電競大神終于動了動屁股。他們實在想不通,夏桐的耐心是從哪里來的,他們面對面和夏桐坐在餐桌旁,眼睛都要瞪僵了,夏桐還能抿著嘴沒事人一樣沖他們無辜地笑。 夏桐滿是膠原蛋白的包子臉上,左邊有個不明顯的小梨渦,笑起來的時候說不出地可愛。 顯然,夏桐這種無辜的笑臉,對于電競BOYS的殺傷力是巨大的。 他們輕輕咳嗽了一聲,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夏桐的耐心和無辜只是一種假象,他們要真認定夏桐是只小綿羊,往后可就要吃大虧了。 “點心就不吃了,我們……” 突然,一聲沉悶的巨響從樓上傳來。正在講話的Pluto頓住了,所有人疑惑地看向樓上。 夏桐拔腿跑上樓,手一揮:“管家,送客?!鞭D頭用有些僵硬的笑容對他們說,“東西倒了,我去看看,慢走不送?!?/br> 管家:“……”有什么樣的老板就有什么樣的助理。 “哎!”年紀最小,還有點稚氣的Pluto的手僵在半空,“還沒問……你的名字?可以給我們你的電話號碼嗎?或者微博號、微信號?以后要是聯系不上老大,我可以聯系你嗎?” 沒有人理會Pluto的一連串發問。 “奶奶灰”伸手摟過Pluto的脖子,把他往門口拽:“你是來找老大的,還是來撩妹的?撩妹也不長眼,也不看看是誰的妹子,你找死呢!” Pluto委屈地撇嘴:“老大說了,她就是一個助理???” 剩下的所有人用同情的眼神望著他:“小P你真單純?!?/br> 夏桐沖進陸晨風的房間鎖好門,看到陸晨風已經暈倒在地上,窗邊的柜子被他帶倒。夏桐一個箭步沖到他身邊,一把將陸晨風從地上抱起來,整個步驟一氣呵成,仿佛演練過千百遍。 夏桐一臉肅穆地用公主抱把陸晨風抱上床。 要是管家看見這一幕,肯定又要搖頭,又是一個被陸晨風的顏值征服的“裙下之臣”啊。 但總給人一種男女主角拿反劇本的感覺。 夏桐把倒下的柜子放回原位,再把散落在地毯上的物件一一歸位。她俯身的時候看見垃圾桶里面有個針筒,她湊近看,里邊還有一張藥品說明書,說明書上全是英文,是進口藥。 標題寫著“Amphetamine”,中文就是安非他命,常被用作興奮劑,可治療嗜睡癥。易對其效果產生耐藥性,每使用過一次后,下一次就要加大用量,才能達到效果。過量使用會成癮,它既是解藥,又是毒藥。這簡直就是一個無法抉擇的選擇題。 夏桐把說明書拍下來之后把它又放回去,看著金屬垃圾桶里面靜靜躺著的針筒,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對安非他命并不了解,需要查一下才能知道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但是這不妨礙女人強、大的直覺告訴她,陸晨風能夠在高度緊張的情況下保持清醒,又在回房之后陡然暈倒,跟這個“Amphetamine”脫不了干系。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覺得沮喪,還有點生氣。 “生病就生病了,怎么就這么一根筋,非要用藥也不肯讓自己在人前暈過去?” 看著在床上安靜躺著,神態看起來十分放松,一點也不知道顧及自己身體的陸晨風,夏桐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把他從被窩里面拽出來打一頓。 但她轉念一想,她是他的什么人呢?他們只是雇傭關系而已。 初秋將至,山里的溫度比城市低,夏桐盯著陸晨風沉睡的臉半晌,默默地幫他把薄被蓋好。 夏桐嘆了口氣,正想轉身離開,她的手突然被人一把抓住。 夏桐驚異地回頭,她的手上傳來陸晨風手心guntang的溫度。 他雙眼緊閉,緊緊抓住她的手。 夏桐試圖把自己的手從陸晨風握緊的手里抽出來,但是沒想到陸晨風把她的手拽得更緊了,他皺著眉頭,指節發白,任憑夏桐如何動作,手指沒有半點松動。 陸晨風不知道做了什么噩夢,額上滲出的冷汗打濕了發絲,唇色蒼白,口中喃喃,不安分地拽著夏桐的手,以細微的幅度在床上輾轉。 陸晨風的手干燥暖和,好像有一團火在他的身體里,在和夏桐手指相連的那一瞬間,這一把火就從他的身體一路蔓延到他的掌心。 “你撒手,我給你倒水?!毕耐┰噲D跟昏迷的他講道理。 “陸晨風,我跟你講,你這樣做,醒過來后你會后悔的?!毕耐┚娴?。 “陸晨風,是你不肯松手哦,我都給你錄下來了,真的不是我色心不死,垂涎美色,我是無辜的,好嗎?”這次夏桐是真的沒辦法了。 陸晨風平時連貓都不允許睡在身邊過夜,更別提大活人了。 但是夏桐可是一個富有同情心,而且樂于助人的女人啊。她見到這么一個貌比潘安的男人躺在床上,他還這么虛弱,下意識地尋求她的幫助,如果拒絕他,那她還是人嗎? 所以,她一屁股往地毯上一坐,任由陸晨風拉著她的手。她把頭輕輕靠在床沿,對著陸晨風的側臉,連他又長又密的睫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夏桐看著陸晨風毫無防備的樣子,目光順著他的喉結向下看。襯衫的扣子在他折騰的過程中開了兩顆,正好若隱若現地露出他身上恰到好處的肌rou。 夏桐想到當時陸晨風為了趕走她,故意一臉邪氣地露出胸膛,想把她嚇走。 她空閑的左手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好燙。 她伸出左手一點點靠近陸晨風半開的襯衫,只要輕輕剝開他的襯衣,就是一場春光乍泄。 夏桐收回手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