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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擦了一下胸口,冷言道:“所以我就說以前你是故意的,扮豬吃老虎,白樺,你找死!” 白樺面無表情的繞過他,同樣冷冷的說道:“至少我現在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了?!?/br>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顧忠恨恨道:“這個死丫頭,你給我回來!” 然而白樺卻像沒有聽見一樣,走得更快了。 旁邊的劉堂早已目瞪口呆,不知道是要先驚訝白樺的變化,還是驚訝顧忠對白樺的變化——從以前發自內心的惡狠狠,變成了現在只有一層表皮般的惱怒。 沒眼色的孫軍這時走上前,一本正經道:“忠哥,你說句話,我們要怎么收拾她!” 顧忠一怔:“收拾誰?” 孫軍抬手一指,目標直指快要走沒影的白樺。 顧忠瞬間給了他一個爆栗:“收拾!收拾!收拾!我看你就欠收拾!等著李成蹊扒你的皮!” 孫軍被打得暈頭轉腦不明白他忠哥怎么突然變了一個人,以前他問這話,忠哥哪次不是給他一個贊許的眼神。 顧忠不理會被砸暈的矮個子,慢慢往樓上走,快要走到頭時,突然說了一句:“以后,都別再欺負她!” 說完,他不理會驚呆在原地兩個跟班,快步離開了。 顧忠令眾人奇怪的不止這一點。 下午放學,當飛鷹俱樂部的眾會員聚集在一起召開一周一次的總結大會時,顧忠帶著兩個跟班,“砰”的一聲推開了俱樂部的大門。 俱樂部二把手成天當場站了起來,問道:“你來干什么!” 顧忠大搖大擺的走進去,開口道:“我是飛鷹俱樂部的會員,為什么我不能來?” 說完,他撇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李成蹊,開口道:“不是說按投資比例排大小嗎?我是老二沒錯吧,你這個老三讓開位置?!?/br> 被降了一位的原“老二”成天,不情不愿的看著李成蹊,見李成蹊并沒有說話,又不情不愿的讓開一個位置。 顧忠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李成蹊:“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們飛鷹俱樂部一向會接受犯過錯的同學,但每個人只有一次機會,記住了嗎?” 眾會員齊聲道:“記住了!” 顧忠也忙跟著喊道:“記住了!” 李成蹊這下滿意了,繼續他的會議:“成天,你來說說你巡查高一年級的情況?!?/br> 顧忠:…… 坐在一邊的蘇清榮無語望天,心想李成蹊這是要把飛鷹俱樂部的會員們往軍事化管理了。 …… 幾天之后,眾人期盼已久的元旦節假期來臨了。 蘇清榮與李成蹊本來計劃著第二天就去游樂場,然而一場大雪阻擋了他們的去路。 兩人坐在屋里暖哄哄的地板上,望著窗上如鵝毛般的大雪,一下午就這么在兩人偶爾一次的聊天中,過去了。 “又去不了了?!?/br> 蘇清榮望天發愁。 李成蹊正看著一本書,聞言沒有抬頭,說道:“今天這是你第七次說這句話了,真那么想去嗎?” 蘇清榮:“我來這里三年了,從來沒有去過,一直想去來著?!?/br> 李成蹊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柔意:“別不開心,我總會帶你去的?!?/br> 蘇清榮輕嘆一口氣,抱著坐墊道:“算了,反正冬天這么冷,地那么滑,玩也玩不好,我放棄了,還是等春暖花開的時候我們再去吧?!?/br> 李成蹊:“你開心就好?!?/br>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天。 這時,蘇清榮的手機響了。 蘇清榮看了一眼來電,輕聲道:“是我爺爺?!?/br> 蘇清榮接起了電話。 “喂,爺爺,是我……嗯……什么?我哥哥?……不是我哥哥,是住在我鄰居的哥哥?……要回國了?……哦哦我不太記得了,他叫什么?……” “陸響北?” 認真看書的李成蹊,瞬間抬起頭。 …… 路響北,不是陸響北。 然而蘇清榮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也有些發怔,心想她沒聽錯吧,陸響北?她鄰居的哥哥?不會這么巧吧? 她這細微的反應看在李成蹊眼里,便被放大了無數倍,一直壓在心底的不安瞬間大批量的涌了上來。 少年時,他時常帶著海公公溜出宮外,與蘇清遠等人混在一起,后來某一天蘇清遠帶來了陸響北,談話間蘇清遠一直在問陸響北遠在邊關的meimei的情況,聽陸響北說他帶著蘇家meimei有一次誤闖進敵營,然后不但脫險還燒了敵營的糧草。 陸響北一件一件落數蘇清榮在邊關的彪悍事跡,蘇清遠聽后也是哭笑不得,最后感嘆道:“我這meimei沒有一點女人家的樣子,以后誰敢娶她?” 說著,蘇清遠猛得一拍陸響北的肩膀道:“你和她關系這樣好,他嫁給別人我也不放心,不如你就收了她吧!” 那時蘇清榮還沒從邊關回來,他對她的印象也只停留在更小一些的時候,那個叫囂著要跟他比武的嬌俏女孩。 他坐在一邊靜靜聽著那幾人在那里哄笑,聽見陸響北哭笑不得道:“哪有人拿自己的meimei取笑的,蘇清遠,小心我把這事告訴清榮,看她饒不饒你!”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幾日后,同樣的一間茶樓里,那幾位長安城里赫赫有名的公子正坐在二樓絞盡腦汁的對著茶樓某位奇人新出的對子,他撇了一眼那對子,心里早有答案,便坐在窗邊看著眼底偌大的長安城。 這時,那個身穿紅衣騎著快馬的女子,眉梢眼角洋溢著與眾不同的風彩,她如一團紅色的烈火,極其顯眼,路過茶樓時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眸輕輕往上一抬,勾嘴一笑,那瞬間光彩流轉,有“滋滋”的火花一瞬間竄進了他的心底。 蘇清遠此時拉著陸響北在他旁邊定睛一看,整個人興奮道:“清榮!竟然是清榮!太好了!清榮回來了!” 陸響北則在一邊有些無奈的搖頭道:“她在外邊真是野慣了,竟不知這長安街白日里無緊急事,不可打馬嗎?” 雖是半抱怨半責備的話,但話里卻透著一絲寵溺。 蘇清遠:“各位,恕不能奉陪了,我家妹從邊關回來了我要趕回家中,響北,快,跟我走!” 那兩人如風一般快速離去,留下李成蹊獨自望著那紅衣女子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平靜心跳。 后來,在北郊圍場的那次狩獵,父皇要他捉一只活的玉靈雪兔來,他看中的那只兔子差一點被她一箭斃命。他忍不住想逗逗她,不料她這人爭強好勝,瞬間與他廝打了起來。 幾年不見,她的武力上升了不少,不過仍然不是他的對手,他故意拆了她頭上的發帶,將她雙手背后的綁起來,將她壓在一顆樹上,看她又氣又惱的樣子,十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