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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可是,湯貝仍像上幼兒園里入圍了“天才寶寶”的評選那般雀躍,立馬轉發了朋友圈,分享喜悅的同時,慫恿更多人給她——投票。 結果一幫朋友讓她請客吃飯。 尤其是何星巖,后面他要去大西北拍片,可能很長一段時間不回來了,希望今晚她能過來聚一聚…… 然而,湯貝有些為難。 何星巖又說:“如果你要帶家屬也可以,就怕沈醫生不太適應我們的氣氛?!?/br> 不,她不想帶沈時,她和沈時領證同居這段時間,雖然很享受二人世界,但是她是一個多么不羈放縱愛自由的人啊,難得有借口出去瀟灑一下,她干嘛要拖家帶口。 很快,湯貝給沈時留了一條信息:“沈醫生,我晚上跟朋友出去聚聚,不回來吃飯了噢?!?/br> 這條消息,沈時傍晚走出手術室才回了過來,一個字:“嗯?!?/br> 同小伙伴愉快地吃飯,聚會,湯貝玩到晚上八點半自動離場,盡可能把握住家庭和自由之間的天平…… 夜里九點一刻,湯貝嘴里叼著一根雪糕,打開了公寓的門??粗驎r等在家里,客廳通透的燈光似乎只籠罩著他一個人。 莫名,湯貝有些心虛。 她換了鞋進來,朝著沙發上看書的沈時咧了下嘴,提了提另一只手拎著的雪糕,輕俏地問起來:“沈時,我給你帶雪糕了,你現在要吃一根嗎?” “不了?!鄙驎r抬頭回她,“我洗漱了?!?/br> “噢,好吧?!睖愄蛄颂蚴掷锏难└?,面對著沈時說,“那我把雪糕放到冰箱,明天你想吃的時候自己拿啊?!?/br> “嗯,好?!鄙驎r隨口應她,然后繼續看書。 湯貝覺得有些不對勁,心想沈時是不是生氣了,可是沈時又沒表現出任何生氣的樣子,只是自己看書,時不時喝一口水。 姿態閑逸又舒適。 湯貝去洗漱了,隨便洗了洗,回到了臥室,坐在床邊上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站了起來,走到臥室門,對客廳的沈時說:“沈時,那個你要睡了嗎?” “等下,我再看完最后兩頁?!吧驎r放下著書,告訴她說,“你先睡吧?!?/br> 湯貝單手握著門把,緩緩地點了下頭:“……喔?!?/br> 湯貝覺得沈時肯定是生氣了,可是又沒證據,躺在床上給奇奇發消息:“我覺得沈醫生在跟我耍小性子?!?/br> “那就哄啊,男人都需要哄的?!逼嫫婊厮f。 可是湯貝不想哄,她又沒有錯,難道她連一點自由空間都沒有么?何況她出去聚會也給沈時發了消息,又不是沒有匯報過。 哄什么哄,她就是太慣著他了!什么事都由著他,導致她一點家庭地位都沒有…… 湯貝滿腹悱惻,等沈時上床的時候故意閉著眼睛,將腿伸出了被子,沈時替她將腿放了回去,開口說:“別感冒了?!?/br> 湯貝假裝已經睡著,不跟沈時說話,沈時心里笑笑,只好關燈入睡。 湯貝原本是裝睡,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玩得比較嗨,裝著裝著就真睡覺了,迷迷糊糊里,她感覺自己又清醒著,今天聚會的小伙伴一張張臉格外清晰地跳躍在眼前,他們對她說起了話: “貝貝,你已經是結婚的人了,以后不要跟我們鬼混了,快點回家生孩子吧?!?/br> “對啊,我們以后都不找你玩了?!?/br> “快回家做飯吧,沈醫生還等著呢?!?/br> “哈哈哈哈,貝貝是家庭婦女啦……” 然后她被小伙伴趕回了家,沈醫生果然冷著臉等在門口,直接劈頭蓋臉地訓斥她:“湯貝貝,你真是越來越不著家了,怎么,你要造反嗎!” “沈醫生,我沒有……” “你知道作為一個妻子,這樣晚歸代表什么么?還是你覺得我已經管不了你了!” “我沒有啊?!彼ε碌乜煲蘖?。 “行了,你自己去跪搓衣板吧?!?/br> “好……”她默默地找起了搓衣板,就在這時,沈時從后面拿出了一個搓衣板,她定眼一看,居然是榴蓮做的。 嗚嗚嗚,好可怕。 夜里2點,湯貝躺在床上低低地嗚咽出聲,夢里流出來的眼淚都快把枕頭浸濕了。 沈時很快醒過來,觸摸到旁邊貝貝濕潤的臉,見她一抽一抽地閉著眼,一時之間真的沒有鬧明白,而湯貝的夢還在繼續。 夢里她請求著沈時給她換個搓衣板。 “我可以不跪榴蓮做的搓衣板嗎?嗚嗚嗚嗚……”她楚楚可憐地哀求著沈時,結果得到了沈時無情的回話:“不想跪榴蓮,難道你還想跪棉花嗎?”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那么早結婚了…… 終于,她對著榴蓮做的搓衣板跪了下去,夢里感受到的疼痛讓湯貝身子猛地彈了一下。同時,旁邊一道清沉的聲線落在她耳邊—— “湯貝貝,你醒醒……” 作者有話要說: 婚后流的淚,都是婚前腦子進的水~··哈哈哈,大家可以盡情的嘲笑慫貝貝了· 沒錯,今天是潑冷水的大珠。 第71章 第七十一顆星 湯貝不知道自己是跪榴蓮疼醒的, 還是被沈時叫醒, 半睡半醒間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她要離婚! 夢里跪榴蓮的疼痛著實令她栗栗危懼,沈時殘暴得像是里的男主角,而她又慘又慫,就像一個可憐兮兮的童養媳。就在她的思緒還沉浸在噩夢里走不出來,睜開眼看到了沈時清俊到不像話的臉。 他打開了床頭燈, 暖暖的淺黃映在他的臉上,像是給他的臉鍍上了一層光圈,光線很溫和, 如同他看她的目光。 溫和里還帶著關心,關心里又透著笑意。笑意里似乎還有兩分不明的意味, 像是探究什么。 “貝貝, 你做噩夢了?!鄙驎r對她說。 原來她被家暴只是一個噩夢啊……湯貝瞬間有一種從地獄回到天堂的幸福感,立馬伸手抱住了沈時,委屈地訴起來:“我夢到你要罰我跪榴蓮,嗚嗚, 你好壞??!” 沈時:“……” 所以他在她夢里當了一回家暴男主角嗎?難怪剛剛一道低低的夢語從她嘴里逸出,雖然只有兩個字, 卻讓他心猛地一提,因為那兩個字是——“離婚”。 夢里的話當不得真, 只是貝貝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 因為她心虛啊。 湯貝抬眸看著沈時, 眼里還夾著淚,透過水蒙蒙的波光,沈時的面容卻顯得清晰明亮, 還多了兩分真切。不像夢里那么模糊,更沒有夢里那么“猙獰”。 入睡之前她還有意跟沈時耍性子,現在卻緊緊地抱著他不撒手。 她要安慰,安慰夢里受傷的小心肝。 沈時也不惱她打擾他睡覺,將她往上攏了攏,問起她:“夢里我真罰你跪榴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