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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焙竺媸娆幍蛦〉亻_口,路過她的時候,交代一句,“貝貝,你哥有些發燒,你帶他去趟醫院吧?!?/br> 呃,還真發燒了啊。湯貝放下了袋子,眼睛盯著季柏文。 舒瑤離開,季柏文回到了沙發上,翹著腿問她:“最近怎么樣?” “……” 這不是季柏文會問她的話,明明昨晚還打電話來問東問西,突然裝作像是好久沒聯系她了。顯然只是在轉移她的注意力。 湯貝偏了下頭,一時沒說話,因為想著事。 她不是一個心細的人,但是她觀察能力不錯。剛剛就算舒jiejie跟她哥兩人氣氛無恙,有意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她還是嗅到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同時,她注意到舒jiejie襯衫少了一顆紐扣,那顆少掉的紐扣,剛剛她在沙發底下看到了…… 所以她哥對舒jiejie做什么了?舒jiejie那樣急著離開…… 湯貝大腦還原了一下有可能且唯一可能的場景,繃住了臉,輕輕地咬住唇角。 作者有話要說: 呃,做了什么? 有一個對待感情渣渣的哥哥是一件感受? 有一個觀察力爆表又戲多的meimei是一件感受? 明天我們請貝貝和季柏文上臺回答 第69章 第六十九顆星 “季柏文, 你快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你,你怎么能這樣……” “怎樣,我就是不放開,禽獸又如何,今天我就要對你為所欲為。舒瑤, 我勸你最好乖乖的,因為就算你喊破喉嚨都沒有人過來救你……” 然后,她來了?剛好成為了破喉嚨? 同時, 兩人打架的過程中,舒jiejie的襯衫紐扣掉落在了沙發底下? 以上純屬是湯貝大腦里的小劇情, 搭配著臺詞對白, 畫面里全是舒jiejie無措的樣子,她哥化身成了大流氓,像是中邪一樣要將舒jiejie按在沙發上……不行,湯貝搖了搖頭, 情感上不想接受這個推測,理智上她也不相信她哥會這樣禽獸。 除非他……真的中邪了。 湯貝越想越難堪, 一番掙扎突破想象障礙,聯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舒瑤, 我頭好痛, 全身都好痛……” “季總,你先起來喝口水,我扶你——” 然后一個不小心, 舒jiejie的襯衫紐扣被她哥扯了下來?湯貝視線游移,看了看茶幾上放著的一杯水,水很滿,幾乎沒有喝。 或者,紐扣只是自己掉下來的呢。 總之,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她不應該拘泥于自己的想象,武斷地做出判斷。然而,可能性很多,真相卻只有一個。 湯貝緊緊地抿住嘴巴,強迫自己不要去設想第一種可能……就在這時,季柏文抬起眸,同她心虛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 季柏文將頭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過了會口道:“湯貝貝,我勸你最好不要說話,看在我發燒的份上,別再惹我生氣了?!?/br> 湯貝:…… 一般情況,如果季柏文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基本是嫌棄地丟她一句:“有話就說,瞎琢磨什么呢!” 湯貝沉默地低下頭,消化起內心復雜的情緒。 季柏文一副只要她不說話就好。 不管如何,湯貝還是先起身了,伸過手碰了碰季柏文的額頭;感受到灼燙的體溫,一時什么想法都沒了,只有關心的問話:“哥,你真發燒了???” 季柏文閉著眼,沒辦法翻白眼,冷哼一聲,反問道:“難道你以為我在演??!” 湯貝被堵了一下,但也不計較了,轉身去找起了體溫計。她哥身體一向很好,家里從沒有備藥箱的習慣,但是這些年她偶爾在這里住幾天,有一次劃破了手沒有創口貼。之后,舒jiejie就準備了一個藥箱,里面備有很多常用藥,還有體溫計碘伏消毒液等等,分類明確。 “哥,藥箱放哪了?”她蹲在斗柜前,問沙發上的人。 “不知道?!奔景匚牟荒蜔┑鼗卮鹚?。 湯貝自己找,終于在臥室床頭柜找到了pc盒材料的小藥箱。床頭柜里除了藥箱,還有一盒沒有拆封的安全套…… 為了防止她哥犯錯,湯貝下意識將安全套揣進了自己口袋里,然后從藥箱里翻出了體溫計和退燒藥。 五分鐘后,湯貝接過季柏文丟給她的體溫計,高高地舉著手,將體溫計顯示的數字念出來:“三十八度六……還好還好?!?/br> 季柏文撇了下頭,什么還好,明明很高了好不好! “退燒藥吃過了嗎?”湯貝問,像是照顧幼兒園小朋友。 季柏文沒回答。 好吧,那就是還沒有吃過……湯貝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拿了一顆退燒藥出來。沒辦法,她哥就是這副性格,只要一生病整個人就變大爺了。一邊喂藥,一邊喂水,伺候著季柏文服下了退燒藥,湯貝又從洗手間拿了一條濕毛巾。 折成條狀,放在了季柏文的額頭。 ……季柏文這才對她的表現滿意了一些,撇了撇嘴。 “沈時說發燒了先不要急著上醫院,如果能自己退下來是最好的?!睖愖诩景匚呐赃呎f起了話。然后,將上次她發燒沈時對她說的話,一模一樣地跟季柏文說了一遍。 “發燒其實是一件好事,等退燒了,說明你身體里免疫系統戰勝了外來病毒……” 季柏文眼睛一合一閉,沒有任何的附和,但是也沒有出聲打斷,任由湯貝貝跟他講起最簡單的醫學小常識。聽著聽著,季柏文突然有些好笑,扯起嘴巴。 其實,他覺得最近自己真像是被病毒入侵了,才變得這樣反常。他向來不管家里以外人的事,可是那晚貝貝同樣發起高燒,他卻連夜回了一趟周莊。舒伯得癌自殺,他生怕舒瑤會出事,才把貝貝托付給沈時自己驅車趕回了周莊,結果他來到舒家門外又沒有進去。 因為他突然意識到,就算進門大概也提供不了任何安慰,甚至自己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身份趕過來,進去反而唐突而奇怪?;叵肫饋?,那晚頭頂月亮很圓,明明像是一個團圓夜,卻發生了這樣的人間慘劇。聽著里面隱忍的哭聲,他靠在外面想著年少往事。 熟悉的青磚小巷,緩緩流淌地雙橋水河,以及永遠穿著泛白襯衫的舒瑤…… 之后回來的時候他想過,他之所以關心舒瑤,要將她留在身邊工作,只是因為舒瑤參與過他的年少成長,跟周莊的小橋流水和小巷一樣,僅僅只是成為他記憶里最難忘的一部分。 這樣的感情,與愛情無關。 但是比起他和程瑩瑩那樣的情愛,他覺得要高級一些。 可是愛情是什么呢?季柏文不知道。 “貝貝,你覺得愛情是什么?”季柏文側了下臉,問自己最寶貝的meimei。如果這個答案換成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