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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紅:“……果兒?” 陳婧沒說話,小皮鞭一揚,不輕不重的在他身上抽了一鞭子。 蔣冬臨悶哼一聲:“果兒,你……” “啪!”又是一鞭。 蜜色肌rou上瞬間多了兩條細細紅痕,在心口的位置交叉著,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隨著這兩鞭子,藥.效也全部發揮了出來,蔣冬臨難耐的蹭著床被,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嘴唇微微張開喘氣,盯著她的眼神極盡脆弱,又極盡誘.惑…… 陳婧再也忍不住,把小皮鞭往身后一扔,就餓狼似的撲了上去。 身影相疊,溫度燙人,時間線越拉越長,隔著門窗,只隱隱聽見一句低笑: “乖~你想要什么,今晚都滿足你……” /// 天剛黑不久。 易如蘭特意打扮了一番,擦了香粉,穿著驥州近日里上流太太間最流行的情.趣小衣服,外面旗袍加身,再罩一件紅色貂毛披風,在鏡子前轉悠了半天。 直到確定自己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完美后,才微微勾唇,矜貴的揚了揚下巴,往蔣二爺的住處走去。 心腹阿貴早已敲打過蔣家的傭人們,是以,易如蘭過來時,周圍一個人都沒瞧見。 四合院的木門,本身隔音效果就差,易如蘭才靠近蔣二爺的屋子,就聽見里面有男女嬉戲的聲音傳來—— “好好跪著,不許動哦?!笔乔毓麅簤男Φ穆曇?。 “果兒……我膝蓋好疼……”竟然是男人委屈撒嬌的聲音。 那個從小就陰沉沉著一張臉,長大后更是陰晴不定,殺人如麻,冰冷的不像人的蔣二爺,居然對著秦果兒撒嬌?! 易如蘭瞪大眼,驚的腳底一扭,身子控制不住的往前摔了下去,恐怖的是,那個本來就沒怎么關緊的門,竟然被她撞開了。 ‘砰’的一聲巨響,混合著一聲哎呦。 蔣冬臨面色一變,瞬間抱住陳婧,直到把她嚴嚴實實的塞進被子里,松了口氣,再撿起掉在地上的床單圍在腰間,這才有閑工夫去看那個敢偷聽他和果兒說話的‘死人’。 是的,在蔣冬臨眼里,無論這個人是誰,敢撞開他的門,差點偷看到果兒的身體,他就該死! 待看清楚地上的人時,他頓時皺眉,語氣陰測測地開口:“易夫人?” 易如蘭被他這個語氣嚇得渾身一抖,強忍著腳扭傷的痛意,嘴角揚起一抹歉意的笑:“二弟……” “不用說了?!笔Y冬臨不耐煩的打斷她,“沒事就滾吧,看在你替我找到了果兒的份上,今天饒你一命,再有下次……”他笑了聲,眸色冰涼:“可就沒這么好說話了?!?/br> 易夫人面色蒼白僵硬,下意識的看了眼陳婧,對上她似笑非笑的眸子時,心里一恨,面上卻趕緊點頭,費力的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了。 蔣冬臨冷眼看著,直到她消失不見,才大步走過去,把門關緊,直接落鎖。 “你還笑?!被剡^身來,面對陳婧的笑臉,他身上的冷意瞬間散了,抿著唇,瞧著有些委屈。 陳婧臉上笑容更深,手伸出來,盈盈指向地上的算盤,挑眉道:“繼續呀?!?/br> 蔣冬臨:“……” 繼續就繼續吧,誰讓他想要呢。 于是他扯開身上的床單,又跪在了那算盤上。 陳婧雙手撐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他:“你自己數吧,數滿八百個數,我就答應你?!?/br> 蔣冬臨面色一正,立即數了起來:“一、二、三、…………” 陳婧好笑的搖了搖頭,這家伙,還真是為了性福,什么都能做呀。 從下午五點左右,一直到晚上七點,蔣冬臨因為都激動的要命,摁著她來了一次又次,一次比一次爽。 陳婧起初跟著他蕩漾,到后面就有點承受不住了,有點蕩漾過頭,就忍不住開始喊停。 誰知道蔣冬臨這個王八蛋,嘴上說著好好好,身體卻壓著她死活不挪地,差點沒把她弄昏過去。 陳婧這個氣呀,正好看見有個算盤,立即扔在地上,罰他跪著。 她也就順嘴一說,畢竟蔣冬臨再怎么愛她,那也是個響當當的男子漢,人家位.高權.重不說,還是民國梟雄來這,全驥州誰見了他都得低頭問好,怎么可能真的因為這點破事跪她。 誰成想他對她這么實誠,竟然真的跪了,還一臉討好的問她,跪多久她才能原諒他,還跟今晚這么玩一次。 接著就是易夫人摔進來了。 想起易夫人,陳婧笑意微斂。 說起來,雖然這個世界是她創造出來的,可過去這么多年,當年又是寫了一點點開頭就沒寫了,以至于這里面除了男女主,其他配角炮灰什么的,她都沒什么印象,就更別談感情什么的了。 所以—— “七百九十七、七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八百!” 蔣冬臨輕呼一口氣,開心的笑起來:“果兒,我可以起來了嗎?” 陳婧點點頭,勾唇拉著他坐到床邊,一腳踢開那算盤,道:“我跟你說件事?!?/br> 蔣冬臨笑著說好,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陳婧:“我被人下毒了?!?/br> 蔣冬臨蹭的站起來:“下毒?” “誰給你下毒了?什么毒?”他面色瞬間慘白,問了一連串的問題,不等她回答,著急的立即往外喊,叫人去喊醫生。 “好了好了,”陳婧拉住他,“先別著急,聽我跟你說呀?!?/br> 蔣冬臨面色難看:“誰給你下的毒?” 陳婧嘆了口氣:“是易夫人?!?/br> “她活膩了?!笔Y冬臨一聽就相信了,半點懷疑都沒有,眸中殺意盡顯:“剛剛我就應該掐死她?!?/br> “下午給你用的那個藥,也是她給的……” 陳婧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她每說一個字,蔣冬臨的臉色就白一分,眼神卻慢慢冰冷,她說完之后,他就再也忍不住似的,驟然伸腳,狠狠地把旁邊的小桌子踹翻了。 巨大的響聲接踵而來,像是砸在人的心上,帶著令人顫栗的恐怖氣息。 他紅著眼睛,跟要吃人似的:“你要把我送別人床上去?” 陳婧點頭:“本來是要送的……” 蔣冬臨只聽見了‘是要送’幾個字,瞬間臉色慘白,眼神就跟瘋了似的,呼吸也粗重的嚇人,死咬著牙,開始發狠的摔東西。 陳婧身體僵直的站在原地,周圍稀里嘩啦的聲音特別刺激人的膽量,她的唇色也有些發白,卻沒動。 她承認自己有些怕,但她更相信蔣冬臨不會傷害她。 事實也果然如此。 蔣冬臨把房子里能砸的東西全砸了,卻連她的頭發絲都沒碰一下,最后精疲力盡似的從墻角滑落,垂著頭坐在地上,周圍散發著頹唐的氣息。 房間里一時靜下來,只剩他粗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