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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好好考慮考慮,他真是挺好的男人,各方各面都不錯,一旦錯過,可能就再也遇不到了?!?/br> 春遲認真回應,“好?!?/br> 豆豆沒有繼續再說了,她們已經走到了房車前,商陸他們在里面等著,這種話題不方便他們聽。 上了車,商陸靠著窗戶在睡覺,她們自覺地沒有說話,輕手輕腳做坐到各自的座位上。 商陸睡得很沉,司機啟動車輛他也沒有醒。 春遲趁著路上的時間拿來劇本反復揣摩,小細節要怎么演。 最近這幾場的戲是苦情戲。 —— 丁寶寶的mama柳飄飄,在她很小的時候丟下她走了。 后來柳飄飄嫁入了京城一戶高官府里,生了個兒子,當上了闊綽官太太的生活。 丁寶寶千里迢迢去找母親,但是柳飄飄為了保住榮華富貴,卻并不認她…… 柳飄飄怕丁寶寶的出現,會毀壞她的名聲,使出各種手段迫害丁寶寶,想趕她走得遠遠地…… —— 春遲想想這段劇情就心酸,也有些害怕,這些煽情的戲份,對于她這種情感絕緣體的人來說,挺難的。 她難免想到了丁太太,幸福地笑了笑。 幸虧她有個好mama。 想什么來什么,她正想著mama呢,丁太太就給她發了條短信。 [妮妮,最近先別喊我mama噢。] 春遲,“?” 她放下劇本,拿起手機準備給丁太太回短信。 豆豆從車上站起來,拿著紙杯準備去車后座上的自動飲水機里接點水。 忽然司機一個急剎車,豆豆沒站穩,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甭看春遲腦子運轉速度慢,肢體動作卻挺快。 她第一時間伸出了手,想撈豆豆一把,免得豆豆摔太狠。 結果沒抓住豆豆,她的手剛好伸在了豆豆嘴下方。 而豆豆正好在張著嘴叫“啊”,嘴巴張正大的時候春遲的手伸過來了…… 于是,很湊巧地,她在春遲手上咬了一口。 因為摔倒趴下的慣性太大,她這一嘴咬得,力道相當大,根本控制不了。 春遲當下慘叫了一聲,“??!” 豆豆挺穩后立即松了嘴。 沉睡中的商陸倏地睜開了眼,猛地看向春遲,一個箭步竄到春遲旁邊,“怎么了我看看?” 春遲怕豆豆自責,趕緊把手藏在背后,“沒事?!?/br> 她皮膚白,手腕上那兩排紅紅的痕跡格外醒目。 商陸一眼就看到了,他輕輕握住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就揪了出來。 咬得真狠,都出了血,看上去觸目驚心的。 可把商陸心疼壞了,“還有哪里傷到了沒?” 春遲搖搖頭,“沒有了?!?/br> 豆豆愧疚,“對不起,阿遲,對不起?!?/br> 因為春遲拍打戲的時候幾乎都是自己上,時??目呐雠?,免不了受傷。 所以車里一直備著消毒水。 豆豆把消毒水找出來,”消下毒吧?!?/br> 商陸把消毒水接過來,親自給春遲上藥,“去趟醫院?!?/br> 春遲認為不用那么小題大錯,她拍戲的時候受得傷比這嚴重多了,都沒有次次去醫院,“不用,豆豆沒有傳染病,抹點消毒水就行了?!?/br> 許辰光跟著說,“對啊,你看看都幾點了,快到開工時間了。豆豆又不是狗,被咬一口得不了狂犬病,犯不著為這點小事去醫院,晚了被人說耍大牌多不好?!?/br> 商陸還從沒有遲到過呢! 一向準時首點。 這個好名聲可不能輕易被打破。 豆豆聽著他這話老覺得不太對勁兒,扭過頭去瞪了他一眼。 車里數商陸地位最高,商陸發了話,大家都很自覺地聽從,到底是在醫院門口停了停,給春遲打了針消炎藥才算完。 到劇組的時候,許辰光特地看了下時間,幸好,沒遲到! 導演一臉喜氣地上來打招呼,“跟你們說個好消息,咱們劇組今天來個貴人,她是頭一回拍戲,來咱們劇組客串一段時間,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大家也別生氣,多多照顧著點啊?!?/br> 他很激動,言辭里透著敬畏,臉上的喜悅卻遮都遮不住。 聽的人卻淡定了許多。 八成是哪個投資商啊、制片人啊之類的塞了人進來。 見怪不怪了。 愛塞誰就塞唄,影響不到春遲和商陸的戲份就成。 所以他們只是客氣地笑了笑,“好?!?/br> 導演目光撇過春遲的手,一驚,“呦,我的天,阿遲,你手是怎么回事兒?” 怎么兩排牙印子??? 瞅著還挺深。 “這個呀……”春遲不能把豆豆供出去呀,不然豆豆多尷尬呀,她支支吾吾地,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嗯……” 商陸替她解圍,“剛才在車里不小心摔了一跤,跌倒的時候正好咬到阿遲手腕?!?/br> 他看向春遲,眼神很內疚的樣子,“真的很對不起呢?!?/br> 眾人的目光,刷得一下全撇了過來,齊齊聚焦到他倆身上。 春遲示意大家不用太擔心自己,“不礙事的,陸哥已經帶我打過消炎針了?!?/br> 導演吃驚地看了商陸一眼,“陸哥咬得???” 春遲,“???” 她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大家的視線一直在她手腕和商陸之間來回掃蕩。 看來是誤會成商陸了。 她解釋,“不是,不是陸哥?!?/br> 眾人顯然不信,眼神更加曖昧了,“噢?!?/br>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講故事! 春遲,“……” 許辰光跟豆豆說悄悄話,“看見沒,這就是你偶像的真實面目,故意扭曲事實誘惑大家懷疑,賤不賤吶?” 豆豆雖然也看出來商陸是故意的,但她并不想承認,“陸哥又沒說是他咬的?!?/br> 許辰光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粉絲的眼睛都是這么瞎的嗎?” 豆豆沒有再理她,開工干活去了。 布景已經搭建好,偌大的空間被一塊木板隔成了兩塊。 商陸和春遲站在木板前面看劇本。 木板后幾個小群演在大談特談。 “你剛看到阿遲手上那個咬痕了嗎?” “哎呦呦,看到了,好明顯的。嘖嘖,陸哥可真猛?!?/br> “是啊,咬得那么深,一瞅就特激烈?!?/br> “沒想到陸哥在床上是狂野派的呀,嘻嘻?!?/br> “我就說嘛,春遲和商陸肯定好了,你們還不信,現在信了吧?連愛的吻痕都有了!” 春遲,“……” 她聽得可清楚了!木板可不隔音呀。 忽然那頭有個非常動聽的聲音響起,“姑娘們,你們好?!?/br> 春遲想,這聲音好熟呀,她下意識將耳朵貼近木板讓自己聽得更清楚些。 那個讓她倍感親切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