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唰地抄筆錄,掃了眼她的裙子:“你跟她穿一樣的衣服?!?/br> 許溫嵐說:“只是湊巧?!?/br> 中年刑警冷笑:“湊巧的未免太多了點,身份證明又不在身邊,你的很多信息我們查不到?!?/br> 許溫嵐知道他們肯定覺得她有很大嫌疑,接下來要跟自己心理戰,一句句的逼問自己。 但是她與案情毫無關系,身正不怕影子斜,根本不會做賊心虛。 許溫嵐很鎮定的說:“你們查我的身份證明,可以找我姓方的朋友。我才來香港沒幾天,確實跟死者素不相識?!?/br> 另一個刑警敲門而入,將一份文件袋放在桌上:“這是她男朋友送來的戶籍證明,她一個禮拜前才移居香港,在香港也沒任何親戚?!?/br> 許溫嵐頓時困惑不解,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已經算香港人,方奕旸用多大的本事幫她辦好的移居證明。 中年刑警打開文件袋,仔細查看戶籍證明,抽出她的香港永久居民身份證,遞給進來的警察:“查下她的詳細身份?!?/br> 門外傳來踏踏的走路聲,許溫嵐聞聲轉頭看向門板的玻璃窗,死者的男友正從另一間審問室出來,眼鏡下的陰冷反光撞上許溫嵐的視線,腳步極快的離開。 許溫嵐抽回目光,心底瘆瘆然。 “他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錄完口供就可以離開?!敝心晷叹D了頓,“不過你可能要繼續待著了,香港審訊時間為4時,這段時間夠你熬了?!?/br> 許溫嵐看向墻壁掛的時鐘,已經早上六點二十了,昨夜一晚沒睡,她眼珠子熬得又干又疼,眼皮困得一直往下沉。 但她很清楚的知道,他們不問出關鍵的東西,根本不可能放過自己。 中年刑警還算有點好心,端了一份干巴巴的面包,倒了杯熱水給她。 許溫嵐吃不下東西,但還是嚼了幾口,在審訊室的桌子小睡了下。 九點鐘的時候,一個刑警將檢驗報告遞給中年刑警:“指紋檢驗提取出來了,每個人的指紋都校對一下,已經查到握刀的兇手是誰?!?/br> 許溫嵐清醒了大半,略顯激動的坐直身,只要查一查指紋,她就可以排除作案嫌疑。 中年刑警查看完檢驗報告,豁然地抬起臉,冷冷地開口:“果然是你啊,刀柄有你的指紋?!?/br> 許溫嵐的腦袋猶如轟的一聲炸開了:“不可能,我沒有握刀?!?/br> 年輕刑警站起來,冷哼一聲:“鐵證如山?!?/br>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她的的確確沒碰過刀子。 許溫嵐心亂如麻,用手按壓太陽xue,拼命思索案發的情形。 每處情節都抽絲剝繭的回想,海藍色的長裙,電梯內壞了的攝像頭,刺穿心臟的胸膛,還有明晃晃的刀子。 這兇手的目的不止是為了殺人。 問題到底出在哪里?是誰想費盡心機的陷害她?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還會更新滴~ ☆、乖,閉上眼睛 中年刑警猝然打斷她的思索:“早點認罪自首, 在法庭上能減刑, 對你比較有利?!?/br> 許溫嵐抬起頭,正視他的目光:“Sir, 我沒有殺人,是栽贓陷害,認罪是不可能的?!?/br> 中年刑警繃著臉, 拍拍審訊桌:“我們已經掌握了十足的證據, 等到法庭上你難以脫罪?!?/br> 許溫嵐篤定地說:“既然法律是公證的,我就相信正義的天平,會指向無辜的人這邊?!?/br> 年輕刑警不耐煩地說:“那刀子有你的指紋, 你怎么在法庭上解釋?” 許溫嵐咬了咬下唇,這委實太難辯解了。刀子成為最主要的指證,在那兩位警察看來,自己十有八九就是殺人犯。 即便證據不足, 他們也會假裝胸有成竹,用4時的高危施壓,逼她不打自招。 可是她并非殺人兇手, 怎么可能會妥協呢。 煎熬的時光流逝得很慢,許溫嵐覺得每分每秒度日如年。那些警察不再給她倒水, 每隔半個小時開門質問她,現在她又饑又渴又困, 還得經受精神上的拷問摧殘。 時鐘指向十一點,年輕刑警推門而入,用古怪的眼神看向許溫嵐:“出來?!?/br> 許溫嵐吃力的站起身, 兩條腿坐得太久,因麻痹而打晃:“Sir,有什么情況?” 年輕刑警口氣變得很客氣:“有人花重金給你交保釋金,你暫時可以離開了?!?/br> 許溫嵐喃喃自語:“保釋金?是他?” 剛要走出警局,中年刑警冷不丁的說:“保釋只能讓你暫時行動自由,等法庭的審判下來后,只要有罪就必須伏法,多少錢都救不了你?!?/br> 許溫嵐頜首:“我知道,但還是想跟阿Sir重復一點,我沒有罪?!?/br> 中年刑警目光一愣,無奈的笑了笑:“那我等著你洗脫罪名?!?/br> 許溫嵐腿腳發軟發麻,每走一步都是毅力在支撐,好不容易踏出警局,要從顛簸的臺階下到平地,突地腳底踏空,重重地摔倒而下。 眼前晃出一道挺拔頎長的身影,毫不猶豫地展開臂膀。許溫嵐直直撞進他懷里,聞到一股熟悉好聞的氣息。 經歷十個小時的煎熬,她仿佛變成小孩子似的,臉蹭蹭他的胸膛,異常安心:“你來了?!?/br> 他輕柔地擁住她虛弱的身體,薄唇蹭到她發燙的額頭,猛地把她橫抱起來:“我載你去醫院?!?/br> “我不去醫院?!痹S溫嵐堅持說,“在藥店買點藥就行了?!?/br> 方奕旸笑了笑:“還是跟小孩子一樣,生病了就不要怕醫院。先找醫生開點退燒針,回家再給你掛點滴?!?/br> 許溫嵐不服硬的癟嘴:“我就是醫生?!?/br> “曾經是?!狈睫葧D不給抵抗的機會,將她塞進副駕駛座,貼心的在座位墊一個靠枕。 許溫嵐說話都覺得疲倦,就由得他為所欲為了。 方奕旸說的沒錯,醫院是她一塊心病。她細細一想,他是不是了解自己很多事。 找內科診斷病情,醫生給她開了消炎和退熱藥,準許他們帶藥回去打針,但如果復發必須趕緊來醫院。 許溫嵐吃過布洛芬后,腦袋沒再痛得難受,唯一的念頭是想找張床睡覺,又想到離別墅那么遙遠,心里又難受得不得了。 誰知道沒到二十分鐘,方奕旸就停下車來:“我們到了?!?/br> “就到了,開飛機呢?!痹S溫嵐納悶的撐開眼皮,發現車子停在一棟高級公寓的大門外,愕然地問,“這是哪里?” 方奕旸打開車門,扶她出來:“這是我朋友的空房子,借給我們暫住。你的燒還沒退,別墅離醫院太遠,對治療很不方便?!?/br> 許溫嵐跟他坐電梯上二十三樓,發現瑪利亞在客廳收拾東西,好奇地問:“你也來了?” 瑪利亞恭敬地微笑:“是方先生的人載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