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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李家了?!?/br> 葉瑾修擰眉:“哪個李家?” 小丫鬟雙腿一軟,直接跪下磕頭,忍不住犯了結巴:“是禮、禮部,尚,尚書府?!?/br> 葉瑾修揮手讓快嚇破膽的丫鬟離開,心中納悶他的珠珠兒去尚書府做什么。西山大營的練兵一結束他就馬不停蹄趕回來,沒想到竟撲了個空。 她的兩個丫鬟也隨她去了李家,葉瑾修喚來管家問了問情況,得知她是受李夫人所托前往李家修補什么佛像去了。 既然她不在家,葉瑾修滿腔柔腸無處訴,只得去書房看公文,可沒瞧見她的人,葉瑾修坐立難安,一個時辰里,傳喚了管家不下三回,回回都是問夫人回來沒有,把管家弄得不勝其煩,又不敢言明。 葉瑾修覺得自己身上這把火不看見她是泄不了了。 ** 席寶珠穿著一身寬大的棉布對襟長衫,將頭發盡數挽在腦后,手上拿著修補玉器特制的小鑿子,小錘子,在那尊破損的佛像上敲敲打打,阿金和阿銀坐在一側,也帶了些鞋底過來納,原本席寶珠是不讓她們來的,但兩個丫鬟覺得不來不像話,堅持跟了過來。 眼看快到中午,李家的人過來問阿金阿銀她們想要吃點什么菜色,他們讓廚子專門去做。這也是李夫人親自吩咐的,席寶珠主仆三人在李家期間,一切要求都必須滿足。 席寶珠對吃的不算挑剔,只要菜新鮮,什么都可以,阿金阿銀根據她平日的喜好,隨意要了幾樣。 沒過多會兒,李夫人親自給席寶珠送了茶水來,眼看著這尊佛像漸漸在修復中,李夫人的心情也很好,對席寶珠的感激之情越發濃厚。 席寶珠喝了兩口茶,與李夫人說了說進展,那邊就見李家的管家匆匆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指著門口說了句: “夫人,宣平侯爺突然造訪,馬車已經歇在門口了?!?/br> 管家的話不僅讓李夫人訝然,同時也讓席寶珠感到意外。 葉瑾修……回來了? “這幾天派人盯著西偏院,若有對外嚼舌根的直接處置,不必回我?!?/br> “是,侯爺?!眹榔筋I命,又問:“那夫人那邊需要去回稟嗎?” “不必。她自會來找我?!?/br> ** 席寶珠從西偏院回去之后,越想越生氣,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她好像是把宋夫人母女殺的七零八落,可實際上沒什么用。 出軌這種事情,不能全怪小三勾引,難道男人就一點責任沒有嗎?雖說葉瑾修還沒有真的出軌,但顯然已經有在邊緣游走的趨勢了,如果不能讓葉瑾修從根本上斷了這念想,那今后可能就不是一個宋芷柔,而是一籮筐的宋芷柔,這要今后葉瑾修納妾的事情頻頻而發,席寶珠還要不要過日子了? 不管是從情感上還是理智上,都要杜絕這類事情發生。 可現在的問題是,她和葉瑾修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感情比水還淡,比紙還薄,如果不進一步加深關系,那又經得住外面妖艷賤、貨的幾回攻擊? 所以,要攘外必須先安內! 當務之急,迫在眉睫要解決的就是她和葉瑾修的生命大和諧問題。只要那方面和諧了,席寶珠覺得一切問題應該都會迎刃而解。 可是,要怎么和諧呢? 色、誘?誘過了,人根本不上當。 霸王硬上弓?好像沒那實力。 下、藥!嗯……沒有貨源。 那還有什么方法? 席寶珠在房間里思索了大半天,腦袋上的毛都要揪掉,終于讓她想到一個辦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其實他們本就是夫妻,這種事兒干脆攤開在臺面上說,這樣最直接,葉瑾修也最難拒絕。席寶珠把這個計劃稱之為‘睡(說)服計劃’。 ☆、第 70 章 關愛生命, 從購買正版開始?。。。?! “要……做什么準備?我, 我洗臉洗手換衣服了?!毕瘜氈闆]覺得有什么不對啊。 蘇綿無奈翻了個白眼, 意有所指的問:“你單身多久了?” 席寶珠覺得這個問題很刁鉆了。 “沒交過男朋友吧?”蘇綿繼續一語中的。 席寶珠的頭猛地低下, 無論是說工作還是學習,她都沒有在怕的, 唯一在男朋友這一點上, 她始終保持著母胎單身的堅定立場。 “大姐你有話就說, 別人身攻擊啊?!毕瘜氈楣緡佒粷M。 蘇綿香肩一聳, 以手掩唇,笑的花枝亂顫,一只手指挑起席寶珠的衣袖:“你每回去見他, 穿的都是這些?” 今天席寶珠穿的是一件粉底散花襦裙,看起來嬌俏可愛, 衣服無論是質地還是裁剪都是一流。 “有什么問題?” “嘖嘖嘖, 問題大了……過來?!?/br> 蘇綿對席寶珠勾勾小手指, 席寶珠疑惑湊過去, 蘇綿在她耳旁說了幾句逼近十八禁的話,席寶珠越聽越精神,感覺打開了新世界大門,還有種被打通任督二脈的感覺,整個人都清醒起來。 忍住笑, 害羞的看向蘇綿:“能行嗎?” 蘇綿拍了拍她的心口: “盡管照我說的去做?!?/br> 在蘇老師課堂的悉心教導之下, 席寶珠覺得自己在精神上完成了一次女孩到女人的蛻變, 原來細節決定一切說的是這個意思, 原本快要熄滅的希望火苗像是突然被加入了燃料,熊熊烈火自胸間噴薄而出,席寶珠瞬間便斗志昂揚。 從美顏堂二樓下來,席寶珠完全不耽擱,拉著阿金阿銀便火速回府去。 葉瑾修從兵部回來,心情還不錯,僵持多時的事情總算有了點進展,終于可以不用日日跟其他五部做無意義的扯皮。 推開書房的門,鼻間便聞見若有似無的香氣,有點熟悉,以為她來了,微微勾起唇角,環顧一圈,卻發現只聞其香,不見其人,而書房的長案上多了兩只花瓶,瓶中插著幾枝盛放的海棠。 喚人來問:“夫人呢?” “回侯爺,夫人下午來過,在您書房放了兩只花瓶,插了些花便回去了?!?/br> 葉瑾修目光落在那花瓶上,放下花就走,似乎不太像她,遂問:“夫人沒說什么?” “沒有?!?/br> 屏退下人后,葉瑾修雖心下納悶,卻也不覺有異,照??磿?,辦公。 等他把帶回來的公文看的差不多的時候,已經酉時過半,葉瑾修伸展了下胳膊,拿起筆寫批示,卻發現硯臺中的墨沒了,剛要起身研墨,便聽見書房外傳來三聲敲門。 篤篤篤。 在安靜的夜中,敲門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會在這個時辰過來的,除了她之外,葉瑾修不做他人想,就說她今日怎的不見人影,原是等著現在過來。 “進?!?/br> 葉瑾修發聲后,書房的門扉便從外面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