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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招手,戚氏附耳過去聽她說話。 不一會兒,戚氏有些猶豫:“這恐怕要難為她了。小擺件倒還無所謂,再大的……” 李夫人卻難得堅持:“讓少夫人試試又何妨,也不需她修補的這般精巧,只要修補的能看就好。當然了,我也不會讓少夫人白白替我出力,多少銀子都我出?!?/br> 戚氏有些趕鴨子上架,兩邊為難:“這也不是銀子的事兒。我替你問問她,讓她自己拿主意,這總行了吧?!?/br> 席寶珠在事業上絕對是個負責的人,既然答應了李夫人要替她修好佛像,那無論如何都會做到底,第二天一早,不顧葉瑾修的挽留,毅然決然的拋棄了他,坐上了李家慣例過來接她過府的馬車。 阿金和阿銀坐在車上,欲言又止,最終阿金還是忍不住說了: “夫人,侯爺早上留您在家,您怎的不聽他的?” 阿銀素來不多話,但在夫人和侯爺這件事上,立場始終堅定: “是啊,夫人。侯爺離京多時,昨日剛回府,您怎么說都該在府中好好陪著他的嘛?!?/br> 席寶珠放下簾子,好笑的看著兩個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小丫頭。 “我答應李夫人替她把佛像修補好,這都完成大半了,總不能撂在那里不管不顧吧。做人得講信用,有原則?!?/br>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席寶珠從來就沒有動過想要靠男人生活的心思。 即便那個男人再有權有勢有錢,女人也不能喪失工作能力,無論什么時候都能養活自己,經濟獨立才有跟男人并肩而立的自信,要不然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都是假的。 “可事情總分輕重緩急啊,是替李夫人修佛像重要,還是陪您的夫君重要?” 阿金如果生在現代的話,一定是個合格的銷售,很會尋找重點。 “他離開不過十多日罷了,又不是十年八年,有什么好陪的?!?/br> ☆、第 67 章 關愛生命,從購買正版開始?。。。?! 阿銀手里拿著托盤, 托盤上放著席寶珠的衣物, 看了一眼仍然緊閉的寢房大門, 對阿金悄聲問: “侯爺和夫人還未叫起?” 阿金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將阿銀拉至一邊, 紅著臉說:“小點聲, 別驚擾了, 昨兒似乎折騰到挺晚呢?!?/br> 席寶珠就是迷迷糊糊間被阿金這句十八禁的話給生生臊醒的。 微微動了動身子, 便覺得四肢酸疼,腰肢無力,一聲嚶嚀過后,耳邊響起一道清朗之聲: “還疼嗎?” 席寶珠緩緩睜開雙眼, 便看見葉瑾修那張顛倒眾生的俊美臉龐上掛著抹饜足的笑, 席寶珠癡癡看了他一會兒,想起昨晚帳中纏綿的種種,驀地臉紅羞臊起來, 忍著全身仿佛被碾壓過后般的疼痛,拉起被子將身子沉了下去。 兩只瑩潔白皙的小手緊緊攥著被角, 此時的羞澀與昨晚的熱情完全兩幅面貌,但無論哪一副竟都深得葉瑾修的歡心。 “你今日不要去兵部嗎?”席寶珠悶悶的聲音自被子里傳出。 葉瑾修失笑:“現在才害羞, 未免遲了些。是誰昨晚纏著我不放的?” 席寶珠悄悄將腦袋抬起一點點,從亂糟糟的頭發后頭看了一眼老神在在撐著身子的葉瑾修, 見他眉宇俱笑, 分明一副打趣自己的樣子, 略有不服: “我哪有纏著你,分明讓你停了好幾回?!编街鞆谋蛔永锫冻瞿X袋。 葉瑾修伸手替她理好了亂發,發現她這一頭烏發又黑又軟,隨便一梳就柔順下來,于是便取了一束拿在手中把玩: “昨晚可是你讓我留下的?!?/br> 席寶珠悔不當初:“我就跟你客氣客氣,沒想到你還真不客氣?!?/br> 不僅不客氣,還那么兇狠,半輩子沒吃過rou似的,把人折騰的都快散架了。 葉瑾修一個翻身再次覆上,將席寶珠掙扎的兩只手舉過頭頂,嚇得她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控訴:“別了,別了,我怕了你了。再來一回,我就真要死了?!?/br> 葉瑾修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兩下,點了點挺翹的鼻尖:“我怎么舍得讓你死,早知滋味這般好,我便不該放縱你這么些時日?!?/br> 席寶珠給他壓著不敢亂動,聽他這么說,不禁眼前一亮: “聽你這話的意思,昨晚也是你第一次?”席寶珠驚喜的捧住了葉瑾修的臉:“你可是侯爺,身邊就沒個紅顏知己,通房外室什么的?” 話音剛落,席寶珠的額頭就被葉瑾修用自己的額頭撞了一下:“你是希望我有嗎?” 席寶珠揉揉被撞疼的額頭,趕忙搖頭:“不要不要,你只要有我一個就夠了?!?/br> 葉瑾修抓住席寶珠的手放到唇邊輕咬:“就你這身子,受得住嗎?” “受得住??!我這不是沒經驗嘛,等我攢夠了經驗,說不定就是你跟我求饒了?!毕瘜氈榇笱圆粦M,完全不在怕的。 葉瑾修被席寶珠的豪言壯語給逗笑了,趴在她肩窩里笑了好一會兒:“這般猖狂,孰能忍?” 往下一探,便要再收拾一回她,席寶珠求生欲很強,趁他身子一動,便果斷在他肩頭咬了一口,葉瑾修吃痛起身,席寶珠趕忙拖著疲憊的身子從被子這頭鉆到被子那頭,在葉瑾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連同他身上的被子一并全裹到自己身上,讓他赤身露體,毫無遮掩。 葉瑾修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竟中了計,回頭看她,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里盛滿了狡黠,看的葉瑾修真想把人拉回來好好教訓,念及她初回的身子,才歇了心思。 剛下床把內衫穿上,便聽見外頭一聲詢問聲:“侯爺可是在夫人這兒?” 嚴平定是發現葉瑾修昨晚沒歇在擎蒼院,便找到碧云居來了。 葉瑾修回頭看了一眼席寶珠,見她正悄悄把手伸到被子外頭拿衣裳,偷偷摸摸做賊似的,葉瑾修覺得好笑,反手將帳幔拉好,遮得嚴嚴實實,對外喊道: “嚴平,去拿我官服來?!?/br> “侯爺,官服已經拿來了?!眹榔绞莻€懂事的,早上沒在擎蒼院看見葉瑾修,一猜就猜到他來了夫人這里,趕忙收拾了侯爺的衣物給送過來。 阿金和阿銀的聲音在外響起:“侯爺,奴婢們進來伺候了?!?/br> 言下之意就是該遮的遮好了。 席寶珠將頭探出帳幔,喊了一聲:“阿金、阿銀進來?!?/br> 剛喊完,腦袋就被葉瑾修給按了進去,重新把帳幔遮擋好,房門被推開,嚴平自是不敢入內的,兩個丫鬟也是低著頭,紅著臉。 “我不用伺候,你們去伺候夫人吧?!?/br> 葉瑾修在外的印象總是不茍言笑,冷靜沉穩的,行伍出身,身邊不喜仆婢成群,一般能自己做的事情,甚少假手他人。 席寶珠在帳慢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