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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女眷們在涼棚里喝茶,為了照顧女眷,不讓她們吹風,涼棚周圍圍了一圈紗帳,席寶珠真有點想不通,這些不能見風的女人們到底來戶外干什么,在家里打打牌,賞賞花不是挺好嘛。 忽的聽見不遠處傳來幾聲長嘯,一群人匆匆忙忙的跑過來,護院小廝亂作一團,人聲驚呼中還夾雜著馬嘯。 “快躲開,快躲開!馬發狂了!快躲開!” 幾個馬場的漢子一邊奔走一邊警告前面那些還想來看熱鬧的人們,讓他們趕緊退到一邊去。 女人們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紛紛從紗帳涼棚中走出來一探究竟。 只見不遠處的草原上突然飛馳而來兩匹比人還高的健碩馬匹,四蹄疾奔,嘶鳴不已,不管不顧的往前沖撞,后面一匹馬背上坐著的一個馴馬師被來回顛簸數十下后,終于撐不住被狠狠從馬背上甩了下來,摔在地上當即爬不起來,捧著腿不住哀嚎,腿骨折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有了人員傷亡,周圍的人們就更加sao動驚慌了,隨著兩匹發狂的駿馬沒有方向般疾蹄奔走,牧場上的人們人人自危,躲避不及。 駿馬眼看就要沖向女眷們所在的涼棚時,一道身影躍上其中一匹馬的馬背,葉瑾修矯健如風,瞬間便翻身坐穩,烈馬感受到背上的壓力,又開始竭力顛簸起來,只見葉瑾修憑著腿力將馬腹夾緊一手抓著飄揚的馬鬃,惹得駿馬更加激憤。 女眷們的驚呼聲此起彼伏,一匹馬已經停止狂奔,被人騎上之后專注把人摔下去,原地顛簸,搖頭晃腦,烈嘶如狂,而另一匹無人阻攔的住,已經越過籬笆,徑直沖向女眷們的涼棚。 席寶珠被人潮擠著朝前,也只有在生死攸關的時候,這些女人們才能表現出了她們的活力,忽的感覺后背被人往前推了一把,席寶珠整個人撲向前去,馬鳴嘶叫聲近在眼前,席寶珠趴在地上,慌亂中一抬頭,就看到一匹駿馬徑直往自己沖過來。 席寶珠嚇得一聲尖叫,旋身就要跑,可是很顯然,以她的速度肯定跑不過馬的,所以這種緊急的情況下,她除了尖叫之外,好像也做不了什么。 腰上忽的一緊,腳步變得虛空,席寶珠整個人被人攔腰抱起,不知怎么一轉就坐到了馬背上,背后靠上一個堅實熟悉的胸膛,席寶珠驚魂未定,這一刻的時間,在席寶珠眼中仿佛靜止。 “抱著馬,別松手?!?/br> 葉瑾修低沉的聲音對席寶珠下達命令。席寶珠果斷聽從,抱住了已經被馴服不怎么顛簸的馬脖子。 一條繩索從葉瑾修手中果斷拋出,直接套住了前頭那匹發瘋沖向人群的馬脖子,不知怎么一收緊,居然把那匹馬直接拉得翻倒在地上,這一下摔的,不比它剛才摔那馴馬師的輕。 席寶珠感慨萬千,套馬的漢子威武雄壯,我愿融化在你寬闊的胸膛…… ☆、第 28 章 第28章 兩匹烈馬終于被馴服, 周圍的人停止四處逃竄, 馴馬的十幾個師傅終于騎著其他馬追了上來。 葉瑾修率先從馬上跳下來, 然后對席寶珠伸手,席寶珠彎下腰去, 被長臂一勾抱住了腰,葉瑾修單手就把她從馬背上抱了下來。 檢查了一番席寶珠的手腳,葉瑾修問:“受傷了嗎?” 席寶珠心里美滋滋的, 甜甜一笑:“沒有,這不有你在嘛?!?/br> 本來是想拍拍馬屁的,誰知道卻拍在了馬腿上,只見葉瑾修伸手抹去她臉上沾上的一塊草灰,冷哼一聲:“兩筆賬了,晚上回去一起算?!?/br> 席寶珠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愛的星星,別說只是算賬了,葉瑾修現在讓她做什么她都樂意之至。 那邊另外的馴馬師終于追趕了過來, 見在貴人們中間鬧出這么大的事情來, 個個驚慌失措,果斷跪下請罪: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br> 領頭的馴馬師便是那個先前從馬背上被摔下來的那個,此時被兩人一瘸一拐的扶過來跪下。 一幫護院圍著席家的主子和客人們過來, 這場sao亂不小,馬突然發狂, 毫無目的的橫沖直撞, 若不是葉瑾修馴馬及時, 讓馬撞到客人,那提議帶賓客來牧場罪過可就大了。 看女兒女婿站在一起,女眷們全都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席世杰愧疚在心,來到葉瑾修和席寶珠面前問: “懷瑜、寶珠沒事吧?” 葉瑾修利索搖頭:“無妨?!?/br> 席寶珠卻拉著葉瑾修的衣袖,可憐巴巴的搖了搖頭,看來還是嚇到了。 這可把席世杰心疼壞了,席寶珠本就是席家長房最小的孩子,父母疼老幺,不管在什么時候都不會改變,席世杰對小女兒cao的心肯定要比兩個大女兒多多了,自小不讓她受半點委屈,這也就是為什么小女兒性格乖張不遜,無法無天的原因,當席世杰發覺這個原因的時候,想要矯正已經來不及了。 怎么說呢,自己寵出來的孩子,再怎么胡鬧也得忍下去啊。 往那些跪地的馴馬師們看去,席世杰難得肅顏沉聲: “你們怎么回事?連兩匹馬都馴不??!若非有侯爺在,今日豈非要釀成大禍?!?/br> 馴馬師們跪爬到席世杰腳前磕頭請罪,為首那摔斷腿的馴馬師,忍著腿疼,滿頭冷汗的解釋: “世子息怒,這兩匹馬的烈性出乎意料,一般的馬栓鎖三至五日便可磨平野性,稍加馴服變能成騎,這兩匹之前被足足栓了二十日,未成想烈性仍在,世子饒命啊?!?/br> 此時此刻,禍事已出,馴馬師不能指責今日世子帶賓客突然而至,要當場看馴服那幾匹烈馬,作為馴馬師,在主子面前失了前蹄,就是不可饒恕的錯,此時此刻也就只能向主子請罪,求主子從輕發落了。 “都是那兩匹畜生狂性大發,差點害了人命,岳父可不能饒了那兩匹畜生,殺了吧?!?/br> 永寧伯方賢舟在逃跑的時候,連發冠和扇袋都跑掉了,此時扶著發冠,奪過下人給他撿起來的扇袋,狼狽恨道。 方賢舟愛美,凡是讓他破壞優雅瀟灑形象的一切他都不會原諒。 馴馬師疼的汗如雨下,卻還想為兩匹難得的駿馬說幾句話: “稟世子,稟伯爺,這兩匹烈馬是血統極其純正的汗血馬,烈馬天性難馴,可一旦馴服便是難得良駒,忠心護主,殺了未免可惜啊?!?/br> 馴馬師是愛馬人士,因為愛,所以了解這兩匹狂性大發的烈馬有多珍貴,若就此殺了未免可惜。但畜生沖撞貴人,貴人若執意要殺,也不是他們這些小小的馴馬師能夠阻止的。 “畜生而已,可惜什么?你等馴馬不利,不殺畜生,難道殺你們?” 永寧伯一邊整理衣衫,一邊怨聲載道。馴馬師們誠惶誠恐,周圍賓客們也都議論紛紛,席世杰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