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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送回去照顧孩子了,他道:“……他又不是什么要緊人,你不用這么費心?!?/br> 不過看他的樣子倒是對她這么安排挺滿意的,這說明二姐不念舊惡,心里仍記著那是他的骨血。 他到現在都不敢把對楊明月的懷疑跟她提,罷了,就咽到肚子里吧。說出來丟人不說,現在再說這個也沒什么用了,楊明月也送回老家了,這孩子又是個傻的,這輩子能不能認清誰是他爹都不知道。 二姐將婆子送回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舊宅的房契還在段老爺手里拿著。 以前二姐不在乎,房子鋪子愛給誰給誰,多少還帶著點清高味?,F在她卻想爭一爭。反正房子她先讓人去占著,回頭就是要讓她把房子讓出來,也可以,那些人要知道這是她‘讓’的,不是就該給他們的! 這人都欠。以前她對她們好,個個爬到頭上來,以為她就應該這么做,現在她撒手了不管了,又都腆著臉回來求她。 段浩方送昌偉和昌福去吳家,段老爺和段章氏都不知道,等人走了才發現,他們兩個沒來,就讓魏玉貞過來跟她說這個,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昌偉和昌福是姓段的,這個去吳家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就是要送,怎么也不先來問問他們的意思? 話說的挺隱晦,二姐當時就給頂回去了:“昌偉和昌福是姓段,我還姓吳呢,怎么著,我生的孩子不能去我娘家住兩天?” 要是以前魏玉貞是領著段章氏的話過來問二姐事,那派頭都擺得跟官老爺似的,這回還有段老爺在后頭站著,她卻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二姐你看你怎么就惱了?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她呵呵呵笑著,二姐也對她笑,皮笑rou不笑的說:“昌偉和昌福去吳家住幾日你要覺得不合適,跟我說干什么?跟奶奶說去??!是三爺送過去的!等他回來我就讓他去請罪!” 魏玉貞哪里敢再說?灰溜溜的走了。她前腳走,后腳董芳云來了,進門見二姐仍是氣呼呼的,坐下道:“老二家的又來找你的事了?” “沒有!”二姐擺擺手說,一邊喊紅花給她倒茶來:“把煮的花生拿些過來!” 董芳云最近常來找二姐,來了也不是有事,就是坐著跟二姐說話,不說話就幫著照顧昌圓,這幾天她就給昌圓做了幾件小衣裳了,她手上的活雖然不如青蘿漂亮,可針腳細密扎實,特別是給昌圓做的衣裳,布全部揉軟了,線全都藏在里頭,怕刮傷了孩子的嫩rou。 “哪至于就那么嬌氣了?”二姐見她這么費事就說了兩句,她抿著嘴溫柔的笑道:“孩子嬌一點是應該的?!痹僬f,反正對個孩子好她也甘心情愿,對著別的人好,人家記不記得她的情還不知道呢。 過了十五沒幾天她就把那丫頭給接回來了,特地領給大太太看了看,當天晚上段浩守就是跟丫頭睡的。從那以后她就不愛呆在屋里了,白天的時候照顧昌興和昌隆,孩子睡午覺她就過來找二姐,晚上回去后先躲在灶下忙東忙西的,等人都回屋了她才回去睡覺。然后就躺在屋里整夜整夜睡不著望著帳子頂。 其實隔壁丫頭那屋也未必有什么動靜,有她也未必能聽到,可是她就是覺得自己的每一根弦都是繃緊的盯著隔壁,一在屋里呆著心就靜不下來。 她也沒什么地方去,幾個妯娌里想想魏玉貞、楊巧兒還是許詩清,她還是喜歡二姐。 她覺得二姐這人不多事,也不愛找事,更不會多嘴多舌。她羨慕二姐,可又不知道自己羨慕她什么。有一個好娘家?能生兒子?都沾點邊又都不是。 她覺得要是今天是二姐在這里,看著自己男人跟個丫頭睡覺,她不會像她這樣。 二姐的心是定的,不會跟著男人走。 董芳云不會說,心里有事也說不出來,慢慢的她自己都習慣了。她就是坐在二姐屋里也是一個字都沒跟她說。 二姐其實挺想跟她聊這個的,段浩守屋里多了個丫頭的事家里其實都知道了,不知道的慢慢也都聽說了。二姐本著跟董芳云有同樣想法的‘賢妻’挺想跟她取取經,她覺得她們兩個聊這個還是很有共同話題的,所以董芳云來找她時她非常高興,太好了,省得她再想辦法去打聽了。平常買個丫頭倒簡單,這種丫頭還是要有點門道的吧?她打算依著葫蘆畫瓢,董芳云是怎么做的,她照做就是。 可董芳云看起來就是不想說這個的樣子,她也不好去問,心里嘀咕起來:難不成,像董芳云這樣的賢惠人心里也有點別的想法? 第 219 章 這個時候的女人應該是什么樣的,二姐不知道。成了親嫁了人后又是怎么想的,她甚至很難去想像。 她只能把這個從自己身上分出來,單獨的去思考去判斷。正因為她不是,所以她更怕自己做錯。腦子里的想法時不時的跳出來跟她作對,她明白自己跟這里的女人比差著什么,就是一個從骨子里對這個時代的接受。 當這個世界的女人像一張白紙一樣接受著這里的一切的時候,她的身上已經有另一個世界的烙印。而那個世界是更加高級的,這讓二姐覺得自己是與眾不同的,是高人一等的。她明白自己有時候說話做事,或者是看著這里的人的時候,不自覺的會表現出她的鄙視和說教。在吳家的時候最厲害,她跟吳老爺學管賬的時候常常能一說大半天,吳老爺都會坐在一旁聽她講卻不插話。后來她明白過來了以后就暗地里收斂了些,她怕自己會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直到變成連自己姓什么都忘記了的傻瓜。 嫁進段家后,因為段家雖然自我感覺相當不錯,可跟吳家比是真沒那么好。她看著段家人自高自大覺得有趣好玩,那股看不起人的勁不自覺的也冒出來過。 可是她不能憑著這個樣當段家的媳婦,她只能從身旁的人身上學怎么當一個‘順從的’女人。 她覺得自己一直做得挺不錯的,在小妾和庶子的問題上她一直把握得很好,婆媳妯娌之間她也掌握得不錯。偶有驚卻無險。 現在她生了三個兒子了,她覺得自己下面應該考慮的就是怎么把孩子養大,然后享兒子的福。段浩方這根弦可以松一松了。 她覺得這點上董芳云跟她應該是想得一樣的,她也有兩個兒子了,說起來她們這種兒子都有好幾個的女人都不算年輕了,這個時代對男人格外寬容,說段家男人沒在外頭招惹也是笑話,不見連老太爺都愛在外頭喝花酒嗎?只是沒領到家里來。 所以,這是一件‘正?!氖虑?。在她是‘二姐’的時候,這是‘正常的’。是她應該相信的。 二姐想著董芳云,是怕段浩守寵妾滅妻?這不可能,以現如今老太爺管著的這個段家來說,這是不可能的。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