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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閑話還打了半天的牌,直到吃晚飯時才離開。 臨走前段章氏叫住吳二姐說:“就快到發月錢的日子了,你可記得讓人去拿,別又忘了?!?/br> 吳二姐當面答應,回到院子里奇怪的問張mama:“上個月你們拿月錢了嗎?” 張mama搖頭,吳二姐想不通。段浩方走之前特地給她留了十兩銀子塞給她作零用,還說若是段章氏不給她錢也不要特意去要。 “我回頭都補給你,你別去受她的氣?!倍魏品矫鴧嵌愕哪樳@樣交待過。 有了段浩方這句話,吳二姐就從來沒打算讓段章氏給她錢花。按說這一個院子從里到外的花用應該都是由段章氏每月按數給她的,陪嫁過來的下人的月錢也是由段家給的,還有她這個二奶奶應該得的燈油布料胭脂水粉,只是段章氏既然沒提,段浩方又事先塞了錢給她,吳二姐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段章氏突然這樣說是為什么呢? 蘭花在一邊忍不住插話道:“之前我們的月錢是三個月一領,二爺的錢倒是每月都給,只是也不拘在哪一天?!弊詮乃阒慊亓颂死险?,最近也漸漸能到屋子里走動一二了。幾個丫頭也對她慢慢熟悉起來,臉上也有了笑模樣。蘭花自然想更近一步,本來想著她的男人是跟著二爺的,她又跟段家老宅的人熟悉,吳二姐這屋子里好歹是絕對離不了她的,誰知紅花轉眼間就勾上了前院的寶貴!這可比她男人厲害多了,蘭花暗地里啐了口賤蹄子,平常倒是更急著向二姐表忠心了。她從小跟著段浩方,對這位二爺的心思從來都給猜出個八九分,要不當年也輪不到她去嫁給容貴。一屋子里三個丫頭侍候二爺,另兩個丫頭都存著當通房或妾的心思,結果都被二爺送出去了。 蘭花只恨自己沒多長兩只手,只要能抱緊吳二姐的大腿,日后在這個屋子里才算是站穩腳跟。 吳二姐聽了蘭花的話后,更奇怪了。既然以前是三個月發一次,段浩方的錢也是想起來才給的,為什么這次特意提讓她記得去拿月錢? 蘭花還想再說,她打聽出來的事不止這一點??伤植桓以贀屧?,只拿眼睛不停的看二姐。 張mama早看出這個丫頭的心思,她進二姐的屋子也有一個多月了,看起來倒還算有幾分真心。不由得想幫她一把,二姐身旁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張mama掩嘴輕咳,二姐抬頭看,她立刻使眼色讓她看蘭花。二姐看過去,正對上蘭花期待的眼神,二姐笑道:“你個死丫頭還有什么藏著掖著的?還不都給我倒出來!” 蘭花被二姐這般親密的笑罵,立刻笑著貼上去說:“我哪里敢在二奶奶面前藏著掖著?”接著就把她打聽來了魏玉貞這幾天的事竹筒倒豆子全學給二姐聽,她本來就機靈,又存著奉承巴結的心思,連說帶比劃活靈活現,好像親眼看到魏玉貞不情不愿的開箱子拿自己的錢似的,逗得一屋子的丫頭婆子笑得前仰后合。 二姐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段章氏跟魏玉貞斗法,設了個套子給魏玉貞鉆進去還想再壓一壓打一打,好讓她知道教訓。 二姐笑說:“既然是娘發了話,你們就去領月錢吧??捎浀貌荒苈湎抡l的,回頭再麻煩。還有其他的也一起領回來,省得還要跑兩次更費事?!?/br> 第 81 章 蘭花笑著答應下來。這種得罪人的差事最能顯出她的心意,要是在此時她仍存著推三推四的心思,吳二姐這輩子都不會信她。 吳二姐見蘭花迫不及待的頂下這個活,也不怕回頭魏玉貞記恨她,畢竟她這個大嫂看她這一房不順眼也不是什么新鮮事,不能拿她這個主子怎么樣,抓著個丫頭出出氣還是能做到的。蘭花這時冒出來,要是魏玉貞記住她了,日后難保不會給她小鞋穿。 這丫頭倒真是存心想留在這個屋子里了。二姐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這個心,給張mama使了個眼色讓她領著蘭花出去再交待她兩句。 張mama拉著蘭花到了屋外廊下,交待她道:“到那邊只管好好說話,就是不給咱們錢也絕不要硬頂,轉臉回來就是。本來咱也不指著這份錢過日子?!彼钪m花的肩這樣說,一副疼愛模樣。 蘭花松了一大口氣,張mama肯提點她,教她怎么做事,這就行了。誰也不能一口吃成個胖子,日后她家男人更得二爺的重用,二姐自然會更信她幾分的。 見蘭花乖巧點頭,張mama又狀似不經意的提起道:“如今你也算是二奶奶屋子里的人了,改明日我跟胡mama說一聲,日后比著紅花、青蘿她們的例,你也拿一份月錢?!边@就明擺著是給蘭花雙份月錢了。 蘭花喜得連忙深深蹲了個福,被張mama一把拉住沒讓拜下去,張mama嗔道:“你個傻丫頭!這錢是二奶奶給你的,你拜我干什么?” 蘭花立刻點頭,一副掏心掏肺的模樣說:“蘭花日后生是二奶奶屋子里的人,死是二奶奶屋子里的鬼!” 張mama掩著嘴笑,疼愛的拍了下她的腦袋說:“凈說胡話呢!快去干你的活吧!”說完又推了她一把。 蘭花做出小女兒的嬌態來,羞澀一笑才轉身輕快跑走。她前腳出了院子門才定定神,又擺出她大丫頭的做派慢悠悠晃著到了魏玉貞的屋子。 以前段家的月錢是每三個月發一回,段章氏把家里的賬交給魏玉貞后就病倒了,之前她問自己身旁的婆子說這個月的月錢發了沒,又提了句:“你們的月錢也一起領了吧?!?/br> 這婆子把這話往外一傳,到了月初,一院一院的人都集過來了,跟魏玉貞要月錢。 魏玉貞翻出發月錢的帳冊一看,上面并無日期月份的標注只有錢數,又細細翻看了遍,發現甚至有些地方只是粗粗記了個名目,比如灶下就有“灑掃的小丫頭數名,粗婆子數名”這樣的記錄卻無具體人名人數。這個她可傻眼了,這還不是婆子說幾個人就是幾個人???她剛來又不可能記住所有人,有心到段章氏那里借個婆子過來使也免得那些來領錢的婆子故意欺瞞她,可是她剛一提段章氏就連聲說娘信你,你是娘的媳婦,娘怎么會不信你呢?你不用擔心。 魏玉貞解釋來解釋去她不是害怕段章氏不信她才去借婆子,又把賬冊人名不詳細的害處說了遍,口氣中難免抱怨道:“這樣連到底一處有幾個人都不清楚,錢發到誰手里也不知道。這樣的賬冊實在是太糊涂了!” 段章氏聽她還敢教訓自己,氣得臉色真的發白了,掩面倒在枕上喘道:“……唉,娘是個小門戶出身,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全,不識字啊。哪里會寫賬冊記下人的名字?唉,自然是她們說是什么就是什么了?!?/br> 魏玉貞皺眉道:“娘這樣也太……寬厚了,下人們怎么能不好好管教?一處處也不能由著她們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