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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姨奶奶休動氣,我是知道你的心的! 小楊姨奶奶拉著婆子的手淚搭搭的喊陳mama,我心里難受啊…… 婆子拍著她的手溫言道這吳家姑娘就要進門了,九十九都拜了難道還差這一哆嗦?只要那人進了門,你這邊風風光光生下孩子,日后這屋里還不是你拿大的?何苦這時鬧得大家不痛快! 小楊姨奶奶何嘗不是這樣想?只是想趁機拿一拿架子,她不趁著肚子里有孩子的時候擺譜,若生下來不是個男孩,這譜再擺就沒人看了!趁著現在讓大家都知道她的厲害!就是這一次真不是男孩,也要讓人不敢小瞧她! 她打著這樣的主意,等了這幾個月,好容易見有人理她了,當然要把架子作足! 婆子怎么會不知道她這點小心思?都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她這種小把戲婆子可不會看在眼里!見她識勸,婆子又說這一家子上下,老太太、太太、老爺個個都為你盤算,就連二爺也為了你去跟吳家說讓那家的姑娘早些進門。這一堆人都在為你忙活,你怎么這會倒自己不清楚起來?鬧得壞了事,吳家毀了親,且別說上面幾位的心意都給你糟蹋了,誤了你肚子里這個的前程可怎么好? 小楊姨奶奶張著嘴搶白道:“就是吳家那個不進門,那不是還有我呢嗎……!” 婆子腹中冷笑,瞧你那造化吧!就知道你個小蹄子打著這個主意呢!面上倒是一副著急樣子連天喊道我的姑奶奶活祖宗!你怎么倒糊涂起來了!你這個樣子怎么上花轎拜堂??!都這會兒這一條路早就走不通了! 小楊姨奶奶回過味來,捧著肚子呆道對啊,我這樣不能拜堂啊…… 婆子拍著她的手說對??!姨奶奶,你明白就行!一邊讓人端藥來遞到她嘴邊。 小楊姨奶奶看著眼前的藥碗,顫顫接過,心中惋惜。要是段二爺早回來幾個月就好了,那時她還沒顯懷,就可以拜堂了。 婆子在一旁小心翼翼推著碗看她喝下去。 小楊姨奶奶不知不覺把藥往下咽,倒沒嘗出味來,心中仍在想要是早幾個月,她也可以拜堂,也可以上花轎了。早幾個月,她就可以正經嫁給段二爺了。 斷斷續續一碗藥喝完,婆子眼睛不錯珠子的死盯著小楊姨奶奶,約有小一刻鐘,見她眼神漸漸發直,怔怔的不再說話。 小楊姨奶奶只覺得身上突然變沉,一寸寸向下滑,歪在床上,藥碗似有千斤重,從手上緩緩滑落。 婆子趕緊接過來,見她眼睛漸閉,湊上去小聲叫姨奶奶?姨奶奶?見她沒反應,毫不客氣的上手照臉上拍打,幾下后見她一副死豬樣,松了口氣。 旁邊的婆子躡手躡腳圍過來,都問這婆子這喂的是什么藥?婆子笑:“什么藥?讓她安生的藥!喝了就睡覺!睡得沉了她就不叫喚了!”說著又上手拍,“瞧瞧,安生了吧?” 自有婆子上手去試,見她果然不動,立刻笑著狠道:“什么臭東西?還真拿自己當主子看了!”幾個婆子圍上來占個便宜打她幾下出出剛才被罵的氣。 段章氏的婆子容她們打了會后叫住手,說:“看好她,這藥見她醒就煎給她吃,吃不了就灌!橫豎不能讓她誤了前邊的事!” 幾個婆子都干脆的答應著,轉臉就把小楊姨奶奶的丫頭叫過來,那丫頭臉上頭上還帶著血,嚇得白慘慘沒一點顏色。婆子們交待她照顧小楊姨奶奶,又指著堆在桌子上的藥包讓她煎給她吃,丫頭連忙答應下來,等婆子們出去后悄悄過去看躺在床上的小楊姨奶奶,手哆嗦著伸到她鼻子下去試,見還有氣才松了口氣,搬個凳子坐到外屋去,時不時的勾頭看里屋躺著的她一眼。 丫頭得了婆子的交待,一日照三餐給小楊姨奶奶灌藥,她個不懂事的丫頭也不知道這藥是怎么個東西,只管一包藥全倒進瓦罐里,加滿水熬到剩一碗的分量后倒出來,再到屋子里給小楊姨奶奶灌下去。見小楊姨奶奶喝了藥后也不嚷痛了,也不喊了,也不打人了,只是昏沉沉的睡著。丫頭就覺得這藥真管用,更加用心的熬。 前院里段家正在辦喜事,滿院子的大紅色掛得到處都是。 吳家送嫁妝來的時候,極顯眼的十幾大車家具幾乎快占滿段家門前的半條街,亮晃晃招搖過市。趕車的都是吳家人,自然早得了吳老爺的吩咐,只管慢吞吞的向段家挪。段家前門前后左右幾條街的人家都出來看熱鬧,個個嘖嘖稱奇! 這個說吳家好大手筆! 那個說段家老二好福氣! 再有人提起前幾個月吳家大姐出嫁,那場面氣派??!只流水席就擺了十天! 大家都傳啊,這吳大地主真是有錢人??!瞧人家這嫁姑娘,真是金貴人??! 段章氏在屋子里聽得熱鬧,又是好奇又是不甘。這吳家這么擺著給吳二姐作臉,日后這新媳婦進了門,她這個婆婆真能壓得住她?一時又想那長龍樣的嫁妝,心里癢癢的想著這新媳婦有錢,她也能跟著沾沾光。 段浩方穿得一身光鮮站在外頭迎,見了吳家管事也不拿架子,段老爺也迎了出來,見了吳家的管事也是渾身骨頭沒有二兩重,陪笑拱手好不親熱。 嫁妝招搖了半天,終于抬進段家,陪著來的自然是吳馮氏身旁的馮mama和吳二姐身旁的兩個婆子,姑娘要進門,這些婆子要先來給姑娘安排一下,探探路。 馮mama去見段章氏,先把禮送上后又說了一車的好聽話,這才把吳二姐身旁的兩個婆子叫過來。 段章氏收了禮物臉上自然好看,這婆子先來也是規矩,叫上前來打量了一下,倒有些吃驚。 馮媽只裝看不見,指著一個說:“這個姓胡,太太只管叫她胡婆子就行?!?/br> 段章氏就見一個面容嚴肅一絲笑模樣也沒有的婆子上前端端正正行了個禮,瞧著作派倒像是大門戶里出來的。她對著這么個瞧著就嚇人的婆子倒說不出什么來,只笑了笑讓站到一旁。心里想吳馮氏可能是瞧著吳二姐年紀幼小,所以派這么個人來幫她撐場面震住底下人的。 馮mama又指著另一個說:“這個姓呂,太太叫她呂mama吧,在姑娘屋子里專管針線的?!?/br> 段章氏剛才就瞧見她了,看著她怎么看都覺得別扭不順眼。見她上前磕頭不禁皺了眉問:“你針線上好?” 呂mama特意穿了件不起眼的灰布衣裳,連頭都只是簡單挽了個髻,一朵花一枝釵都不敢戴的,出門前找了點黃豆磨成面拍在臉上。就這還是讓段章氏不順眼了。她立刻規矩的跪下結結實實磕了兩個響頭,在吳二姐的屋子里時,也得了教訓別動不動就掉淚,扭扭捏捏的說話,這樣最不得人的喜歡??伤@身作派是打小mama教的,幾個女兒都是這樣學著長大的,mama甚至要求她們走路時跟著那隨風的柳條擺著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