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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傻眼的在后面,警察叔叔很快發現唐可人有了一筆錢,他們不把她的卡解凍就是為了觀察情況,結果情況來得如此之快讓人驚喜啊。當花與蝶進入他們的視線,情況就更加復雜了。 花與蝶是唐可人的前男友。 花與蝶跟馬家住在同一片區。 花與蝶有錢也有能力取得毒源,有動機(女友被搶)也有理由下毒殺人。 雖然這個推測有那么一點點的牽強,但警察叔叔本著負責任的原則還是親自前往花家跟花與蝶親切交談了一番。 花與蝶不得不把自己深切剖析給警察叔叔看,力求證明一件事:他是個人渣,他交過的女朋友極多,他沒把唐可人當回事,所以他不可能殺人。 警察叔叔哭笑不得,“你的個人問題我們先不討論,能不能說一下你為什么給唐可人錢?” 花與蝶嘆氣:“我以為是別的朋友,一時不湊手管我借錢,我能不借嗎?她打給我時,我的手機上沒她的號,聽聲音也完全沒認出來?!?/br> 警察叔叔:“你就不怕是騙子?不認識的號也敢給錢?” 花與蝶:“我沒想過自己會被騙?!睉撜f,很少有人只為騙他十萬塊就找上門來——想想后果,就會知道這一點也不值得。 警察叔叔表示理解,同行的警察弟弟表示不理解,就差在臉上寫“你們這群XXXX”,他義憤的樣子被警察叔叔提醒:“出去把車發動,我們要走了?!?/br> 警察弟弟離開后,警察叔叔跟花與蝶說:“這件案子,我們上面很重視?!?/br> 他能想像得到?;ㄅc蝶點頭。 “現在案件陷入膠著,我們也很希望能夠盡快找到突破點,希望您能理解?!彼詰岩赡窍右扇耸遣坏靡?,誰叫您在這種敏感時期給一個嫌疑最大的人匯錢呢? 花與蝶點頭:“我理解你們的工作,如果有需要,我會盡力配合?!?/br> 警察叔叔得到理解后就欣然離開了。 花與蝶在送走警察叔叔后,立刻打電話給花爸爸,“爸,他們還會懷疑我嗎?” 花爸爸誠實道,“在沒有找到犯人前,你會一直受到懷疑?!崩蠣斪油Ω袆拥?,“幸好你現在病得起不來床,最近也沒去找你那些朋友?!辈蝗凰@個兒子就不會是在家里的病床上被警察問話了,早就被提走了。 就連花與蝶都覺得自己運氣不壞,這叫塞翁失馬。 柳意濃沒有告訴馬文才他爹已經去世的消息,托馬萬里的死并不夠名譽的“?!?,葬禮非常簡單的舉行了。馬文才在外國治病,根本就沒得到消息;馬萬里的前妻因為離婚了,更沒理由到場。結果參加葬禮的只有一些領導。 柳意濃一直關注著這個案子,他想在案情有結果之后再去告訴馬文才。結果案子查了一圈,嫌疑人卻都洗脫了嫌疑。 “不會真是自殺吧?”柳意濃在家里說起這件事。 柳爸爸搖頭:“我了解老馬,就算我們每一個人都會犧牲,他也一定是最后一個:他要把我們犧牲的消息告訴大家后再決定要不要犧牲?!彼择R萬里自殺的可能性就是沒有可能。 是誰干的呢? 唐可人?保姆?花與蝶?還是別的什么人? “要是老馬沒死成,估計他能說出個一二三了。這人精明得很?!绷职终f。 叫魂嗎? 柳意濃突然升起了濃厚的興趣,甚至當天就忍不住給秦青打了電話,結果被潑了一盆冷水。 “我不會叫魂。再說人死后能有魂留下的可能很小的,何況又過了這么多天,就算剛死時還有,現在也早沒了?!鼻厍嗾f,不過聽說是馬文才的父親,她多少有點同情,“為什么想叫魂?” 柳意濃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遍。 秦青聽完都不知道要不要同情馬萬里了。 “就算發生了那種事,他們倆畢竟是父子,馬叔叔以前對文才相當不錯的,雖然我覺得他老愛裝模作樣,不管文才可能也只是懶得管,但相比別的爸爸,他做得還不差,畢竟要臉?!绷鉂庖膊恢强溥€是貶,“現在文才在治病,先是爹媽離婚,結果他爸又突然死了,我就想還是先不告訴他,等有了結果了,再跟他說也好一點?!?/br> “……”秦青說,“那我就幫你看看吧?!?/br> 馬家的房子雖然收了,但還沒有人搬進去,房子是空的,警察又已經查了個底朝天,所以柳意濃很輕松就把秦青給帶進去了。 “聽說就是在這里?!彼崎_門,指著臥室套間里的客廳說。 可秦青卻看到這個房間里有個人,是一道虛影,站在窗前。 柳意濃一看秦青看的地方沒有人就渾身發毛,往后站了站,還拉了她一把。 那道虛影是個女人,個頭不高,穿一件樸素的旗袍,燙著舊上海時興的那種頭,身姿婉約,楚楚動人。 她一直看著窗外。 秦青看出來這個鬼是和代教授一樣的,只怕有些年頭了。 她拉住柳意濃退出來,柳意濃跑得比她還快,拖著她跑下了樓,遠遠的,秦青看到前面的門不對,進來時那扇門雖舊,卻是普普通通的,這扇門卻是黑色雕花配花式玻璃,門把手是黃銅制的歐式。 柳意濃一手按上去,秦青在后面沒抓住,只好猛得用氣推出去! 門開了,撲面而來的是混合著胭脂香味的陳舊空氣。門邊角落里嶄新的唱片機放著輕快的歌,可房間里卻是一個男人在毆打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旗袍,抱住肚子趴在地上,男人看起來很斯文,帶著眼鏡,一下下的踢這個女人,還用腳踩在她的背上。奇特的是不管是打人的還是被打的,都沒有喊。男人緊閉著嘴,女人也是。 房間里只有唱片的聲音。 這個場面一閃而過就被秦青的氣給擊破了。面前的門已經變了回來。 柳意濃嚇呆了,這回輪到秦青打開門拉著他跑到外面。站在太陽地里,柳意濃松了一口氣,他又往前跑了兩步,一直跑到大門外,秦青卻站住回頭看,在二樓的窗戶前,能隱約看到一個人影。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柳意濃連灌三大杯熱茶都沒出汗。 “應該是她想讓我看,你跟著我就也看到了?!鼻厍嗾f,看,這就是好奇的下場。 柳意濃噎住了,怪誰?只能怪自己。 “那是誰???”冷靜下來后,柳意濃開始回憶起當時看到的東西了。 “只能你去查了?!鼻厍嗾f。 這個查起來也很簡單,甚至沒花多少功夫就問出來了。 打人的那個,是馬萬里的爸爸,挨打的——“應該是他爸的第二個老婆?!绷鉂庹f。 馬萬里的爸爸有三個老婆。第一個是鄉下老婆,建國后就離婚了,當時他已經娶了第二個老婆。第二個老婆,有說是舊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