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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跟著自己也惡心啊。 柴容聲在旁邊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心道:不知什么叫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嗎?你活到八十,她跟你到八十,到那時不知能給你生幾十個鬼子鬼孫了。 ☆、第 277 章 利字擺中間 柳意濃剛進家門,手機又響了。他把秦青送回家后才把花與蝶從黑名單中放出來,開車時不接電話,現在摸出來一看,手機上已經有18通未接電話了。 柳意濃接通笑嘻嘻道:“你從沒這么想念我吧?” 花與蝶松了一大口氣,還不敢生氣,順著他的話音苦笑道:“哥哥,你是我親哥,弟弟望穿秋水啊?!?/br> 柳意濃一邊脫鞋解皮帶脫褲子,一邊道:“你把人給得罪了,我不得趕緊哄啊,你得罪她沒事,人是我朋友,你說我是向你還是向她?” “應該的應該的?!被ㄅc蝶馬上道,“咱們什么關系?我還鉆過你的褲襠呢。怎么樣?秦小姐還生氣嗎?” 鉆褲襠時兩人都是十八九,喝醉了賭牌,不能賭錢,就賭別的,當時是另一個人先鉆了別人的褲襠,鉆完臉色就越來越不好,再醉這也是丟臉的事,借著酒意鉆完了,回過味來開始生氣了?;ㄅc蝶面面俱到,見此就跟主家說了一聲(要讓人家承他的情),又找上柳意濃商量了一下,假裝輸了一回,鉆了柳意濃的褲襠。 柳意濃有點俠義之氣,這在朋友中間是出名的,愛仗義,所以找上他不丟人,也不必怕日后被他笑話。 柳意濃也真是不能就這么甩下人不管,嘆了口氣道:“人家生什么氣?你是不了解她?!?/br> “懂,懂,是我這事辦得沒品,不怪人家看不上?!被ㄅc蝶說。 “你知道就行?!绷鉂庹Z重心長的說,“那還是個女孩子,對吧?”女孩子,感同身受不意外。 “你多幫我說說好話?!被ㄅc蝶道,“不能就這么不管我,對吧?那畢竟是個鬼啊,天天跟著我,我這睡都睡不著了?!?/br> 柳意濃仰頭想了想,不敢把話說死,“我跟你說,我還真沒多大把握。我跟秦小姐認識也有一二年了,她是個什么人我清楚,不是拿話能說動的?!彪m說人家心軟,可也要看在什么事上。 “別的呢?就沒別的辦法?”花與蝶問。事在人為嘛。 柳意濃一聽就懂了,冷笑,“你不怕死就去啊。我告訴你,人家要你的命,CIA都查不出來!” 花與蝶笑:“喲,戰略武器啊?!笔裁礃尤苏舅麄兠媲?,一眼就能看出來。他還就不信拿秦青沒辦法,她不行,父母呢?朋友呢?要一個人就范的辦法多了。 “要不你試試?”柳意濃笑了。 這話說的有火藥味了?;ㄅc蝶懂了,他要想對秦青用手段,柳意濃能先撕了他,他就只好打消這個念頭,“不敢不敢。那你就不管兄弟我了?” “……誰說不管了?”柳意濃嘆了口氣,“再等等吧,我也要找找機會。,反正那也算是你女人,就是死了也愛你愛得不得了,你不擔著誰擔著?” “我擔。別讓我擔太久啊?!被ㄅc蝶道。 掛了這個電話后,柳意濃就光明正大的把花與蝶跟他那個鬼老婆的事拋到了腦后。 反正有個鬼老婆的不是他,何況他也認為花與蝶確實該受些教訓——在他跟馬文才聯絡時,兩人拿花與蝶的事哈哈大笑了一通,令重病后沉郁難解的馬文才難得開懷幾許。 “最近情況怎么樣?”柳意濃問。 “不算好也不算壞?!瘪R文才聳聳肩,“好消息是,如果它不轉移,最壞也是癱在床上,到時我就請二十個漂亮小護士照顧我,都穿超短裙,給我倒尿袋時都要把腰彎到底?!?/br> 柳意濃心里苦澀,笑了幾聲說:“還可以讓她們按摩?!?/br> “對,據說我有很大機會保留那個地方的神經反射?!币簿褪钦f,就算他癱了,該起立還是會起立,不過感覺可能大不相同,那個德國醫生一點也不嚴肅的對他說“會真誠懷疑是只松鼠鉆到了你的被子里而掀開被子”,他做了個動作,然后模仿旁邊床的病人、清潔人員和護士的震驚狀,其中一個還打了911(因為性sao擾),最后他自己狂笑起來。 馬文才當時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笑,想想就很悲慘好嗎?起立了他卻沒感覺,還有比這更慘的嗎? 接著德國醫生又安慰他,他還是有可能擁有自己的孩子的。 馬文才死氣沉沉一張臉,順著他的話說:“您的意思是請我老婆自己爬上來動嗎?我還可以順便喝杯咖啡幫她喊123?” 德國醫生笑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搖頭連說十幾個No,正直道:“我指的是人工授精?!?/br> 之后這個醫生每回看到他都憋不住笑,搞得好像是馬文才自己有問題,他很想說明明是你帶歪的話題! 總之,雖然他覺得自己人生快要走到盡頭了,不過這里的氣氛卻讓他感覺自己的病很普通,醫生護士的反應好像他只是得了一種比較奇怪的過敏。 柳意濃又陪著笑了一通后,打算掛電話前,馬文才提醒他:“花與蝶的事,你也不要太上心了。我到這里來以后才發現,我們可能估錯秦青這個人了?!?/br> “怎么說?”柳意濃問。 “她不是清高,而是……”馬文才想找一個更貼切的形容詞,不過柳意濃提前說了,“看不起我們?!?/br> “不是這個意思……”馬文才苦笑,點頭道:“不過很接近了。就跟我們看她一樣,她也是這么看我們的,內涵不同,形式一樣?!?/br> 就像馬文才與柳意濃沒把秦青當成可以平等交流的人一樣,秦青同樣沒把他們當成平等交流的人。 “我們看她,覺得奇貨可居?!瘪R文才說,“這是我們這些人的毛病,看誰都先估估價,也不奇怪,站得高就只能看遠,可看遠了,山川湖海盡在眼底,就不可能再注意山上的每一棵樹,海里的每一條魚?!?/br> 秦青對他們來說,就是一棵獨秀山林的樹,一條躍出江河的鯉魚。 他們想趁這樹仍是幼苗,將其移至庭中,細心養護,修枝剪葉,待長得亭亭綠蓋,便可置桌椅,擺茗茶,與親朋好友共享良宵。 從小到大,他們耳聞目睹的都是這樣,甚至認為這是對對方的恩德,對方就算發現了也絕不會心生不快,反倒應該因為他們的愛惜而感激涕零。 對嗎? 難道不對嗎? 可突然有一天,一個人也是這么看他們的,給他們的感覺不亞于乾坤顛倒,抬頭看看天,自己看了還不算,還要問旁邊的人“這上面是太陽吧?” 馬文才經歷生死大半,看破的東西多了,比起父母朋友,秦青這件事只能算成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但他怕柳意濃看不通,才特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