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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東西先別碰?!?/br> “什么是奇怪的東西?”柳意濃虛心求教。 “比如你們燒的那尊佛像?!鼻厍嘈Φ?,“舊東西、新東西都有可能。但只要不是具有特別指向性的都沒事。比如平時超市里賣的碗肯定不會有問題,可如果是街面上特意找來的古物,或有延年益壽功效的符,那就難說了,這世上有真佛也有偽佛,有真仙也有假仙,分辨不出的時候最好一個都別請?!?/br> 柳意濃多少有點懂了,“我明白了?!?/br> ☆、第 265 章 病來如山倒 柳意濃嚇得小臉煞白,這讓他看起來年輕了幾歲,同時也帥了一點點,等秦青在大學門口下車時,他吸引了很多目光——那輛車替他增色不少。 之后他就以法規準許和他能開到的最大速度飛馳回家,在路上還不忘給家里打個電話:“媽!讓小姨和姨父別走!” “沒走,都在等你呢?!绷鴐ama掛上電話,慢吞吞的繼續跟柳姨媽坐在一起聊天,另一邊則是柳姨父和柳爸爸。他們都是一個年紀的人,甚至曾經還是校友,曾經他們的結合也被認為是天作之合,門當戶對。 柳姨媽小聲對柳mama說:“你們現在怎么樣?”她往男人那邊使了個眼神。 “就那樣吧?!绷鴐ama慢條斯理的搖了搖手上的扇子,她很瘦,但非常怕熱。 柳mama和柳爸爸這一對的前半輩子可以拍上四十集的瓊瑤劇,之所以不是普通狗血劇,是因為最后有一個瓊瑤奶奶式的大團圓結局。 柳爸爸和柳mama少年相識,是革命戰友,在那個年代他們的結合是合情合理又順理成章的。于是在進入九十年代后,社會價值觀發生了較大的變化,柳爸爸接受新思想的速度超乎尋常的快——當年的革命戰友是很珍貴,但兩人的感情是戰友情,而非男女情。這是柳爸爸勸柳mama離婚時的原話,柳mama在看到柳爸爸新認識的女同志那嬌俏的臉蛋后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兩人經過友好協商后合平分手,依然是朋友。 時光如梭,社會價值觀繼續跳水,人們緊跟時代朝流,呼吁個性解放。柳爸爸解放得尤其爽快,在柳意濃長大的這二十年里給他換了幾個小媽。直到去年過年時,柳爸爸在年夜飯的飯桌上給柳意濃放了個大雷:“我跟你媽打算復婚了?!?/br> 就算柳意濃身經百戰也不免嗆了一口酒,咳得臉紅脖子粗,喘均氣后問他爸:“為什么??!你們能不能不折騰了??!” 柳爸爸用充滿歲月的笑容回答他:“過了這么多年,我也該安定下來了?!?/br> 柳意濃:去你奶奶個腿兒! 柳爸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結束跟小老婆的婚姻后重新跟“原配”領了證,還請當年的戰友們一起吃了頓便飯,周知眾人。 柳意濃被拉來站臺,笑容僵硬的附合:“是啊是啊,他們終于又在一起了,我好欣慰的!”去他的蛋! 柳弟弟由于出身問題有些敏感,柳意濃免得他爹又出鮮招——他聽說他爹想把小兒子給他親媽帶去外國留學,柳意濃聽到弟弟這么說之后暗中給弟弟轉學,從外面的國際學校給轉到了內部子弟小學,在這里上學可苦得很,柳弟弟去了沒一個星期就曬得活似非洲兄弟了,可那里是住校制,一年回來兩趟:寒暑假,除此之外親爹媽來接都要找輔導員談話,假還未必能請下來。 柳意濃不是害弟弟,他是真看不起他弟那個親媽能把他弟弟教得有多好,他對弟弟感情又深,萬一隔上十幾年兄弟再見面,他弟成了一個二流子怎么辦?那時再管就晚了。 他把弟弟往那里一送,他弟的親媽去接了幾回都沒接出來,找他爸哭。柳爸爸倒是知道這學校對小兒子有多好,不說別的,從小學同窗起來的情誼,一起爬樹上墻從食堂里偷吃的從教官手底下受罰,過上十幾年,那是鐵得不能再鐵的哥們了。柳意濃是真對柳弟弟好才這么安排,像他這個爸都順著他那小老婆的心把小兒子往國際學校送,以后喝洋墨水去,這就都洋洋得意——傻不傻?都已經爬到一個國家的頂端去了,還覺得外國的月亮圓呢? 柳爸爸把小老婆勸出了國,小老婆不信柳意濃,卻信柳爸爸不會虧待兒子——要是柳意濃知道她的想法非笑傻不可,真指望這個親爹,柳弟弟就被當成豬養了。 柳意濃這一手被周圍的親朋好友們稱為“老謀深算”、“老jian巨滑”。既顯得他愛護兄弟,又離間了柳弟弟和他親媽的感情,又替他媽解決了不必日日對著小崽子裝大度裝賢良,一箭三雕。這廝,好生陰毒! 柳意濃冤深似海!他真是一個純種的好人!他真的對上一輩的恩怨不感興趣!他也不想理他爹!他也很好奇他媽干嘛又跟他領個證,可這跟他無關!無關!他就想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平時有幾個好哥們能時不時的約一約,再把弟弟養大,別讓弟弟長歪,他這輩子就算值了。 總之,好人柳意濃飛車回家,盡量鄭重的把柳姨父可能被什么東西妨礙的事給說了。 “哈哈,是嗎?”柳姨父哈哈一笑,轉頭問柳姨媽,“是不是那瓶酒?離現在也有兩百年了?!?/br> 柳意濃看這樣子就知道姨父沒怎么信。之前聽他說馬文才的事時,家里人還是有些慎重的,所以他才能把秦小姐給接回家來。不過在家里人的心里,這信與不信是三七開……有沒有那么巧?家里真有人有事呢?從概率上講這可有點巧啊。 如果這是柳意濃從別人嘴里聽來的,他也不會信。剛好兩家是朋友,剛好兩家人中都有人出事? 柳意濃就不再開口了。既然大家不信,他也不必多費唇舌。想必秦小姐當面不說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這時話題已經轉到了柳姨父新收的那兩箱酒上了,柳意濃配合著拿出他的藏酒,與姨父的酒一起打開品嘗,大家又聊了一會兒,十點過后就都回去休息了。柳姨父和柳姨媽最近都住在這里,下個月才回他們自己家去。他們在外地十幾年,家里的房子一時半刻收拾不好。 第二天早上起來,柳姨父就病倒了。小病,感冒而已。 “沒事沒事,昨晚上就覺得有點困,又喝了酒,今天早上才覺得嗓子疼?!绷谈傅穆曇魩缀醵及l不出來,床邊圍著一家人和保姆和醫生護士,檢查過后醫生認為是扁桃體有點發炎,問題不大,吃兩天藥就好了,想快點就打針。 “打針,打針?!绷谈笖]起袖子,“我都快說不出話了,喝水都疼?!?/br> 醫生給柳姨父來了一針,明天這個時間他再來,到時看看要不再來一針,如果有好轉就不用了,“應該很快,下午看看吧?!贬t生說。 柳姨父困在床上喝蜂蜜水喝粥,柳姨媽關心一陣后跟柳mama去逛街了,她要去買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