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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聲像不要命一樣向她撲來! 秦青反手一錘就砸在它身上! “你要想死,我送你一程?!?/br> 聽到屋里突然傳來這一句,馬文才和總經理的脖子都矮了一截。 總經理剛想起來,這就是那天跳樓的那個吸毒者的房間,那天那人就是從陽臺上蹦下去的。 他悄悄跟馬文才說了,馬文才點點頭,又覺得時間上不太對:該是有問題的東西出現在前,那個人跳樓在后。 難道是那個跳樓死的人還在這里?可在那人那里,他不是“跳水”跳死的嗎?這有什么好不甘心的?難不成是覺得跳得不好? 柴容聲被砸得魂魄都快散了架,還是呲牙咧嘴的要往她身上撲。 秦青看懂了,哦,原來是被控制了。這就好辦,她干脆再把它吹飛出去八十里,然后舉錘,砸—— 自那一聲后,房間里就沒聲了。馬文才和總經理提心吊膽的等著。 秦青出來,兩人一起問:“怎么樣?” “好了?!鼻厍噙@句話,兩人心頭大石都落下了。 “就是房間里弄得有些臟,對不起了?!鼻厍嗾f。 “沒事沒事,這算什么?多謝您幫忙?!笨偨浝硇Σ[瞇的,又恭恭敬敬的送秦青和馬文才出來,路過前臺時,他去前臺要了張紙寫了個信封出來雙手遞到秦青面前,“我們自己酒店的貴賓卡,您別嫌棄,收下什么時候來玩都行?!?/br> 秦青就順手接了過來,倒是馬文才掃了眼總經理,見他比了個手勢才點點頭。 走到門外,小弟再次把車送過來,馬文才做勢看看天,道:“我送您吧?!币贿叴蜷_車門。 秦青就坐了進去,馬文才也進去說:“時間也正好,我前兩天吃過一家店做的西班牙菜很正宗,一起去嘗嘗,也讓我表表心意?!?/br> 秦青就算想說不用,聽了這話也不好不去了,不然幫了忙不讓人家道謝,倒想是打算挾恩求報似的,吃過這頓飯就能結清了。 ☆、第 264 章 隔上千山萬水又遇到你 柴容聲被一巴掌呼出去幾十里,心中狂喜! 趁此良機,溜之大吉! 他已經看準了,秦小姐就跟之前他那個好友一樣,自覺身處天地之間,有義務也有責任匡扶正義,看到不平之事非要上前插一把手,不讓他干他就渾身不舒服。這種人,一般在他看來就兩字“有病”。 不過此時此刻,他還真感激這有病的人。沒她,他現在估計早就成一個鬼仆了。他自己收過鬼仆,知道鬼仆過的是什么日子,那真是生死榮辱都隨別人一念之間。是活人還能臨死前喊個冤,是鬼喊了別人也聽不見。 做鬼,真是沒有保障的一件事。 既然要跑就跑遠些,柴容聲順著風兒,一蕩就蕩了個千兒八百里,這回他可記得要離秦小姐的地盤遠些,免得又要被她抓住替天行道。 畢竟像他這等人,這等情狀,不做壞事也不行嘛。 他現在也就只剩一口氣,能在人的耳朵邊吹幾口陰風吧,別的什么都干不了。這樣下去不必秦小姐出手,他自己就能慢慢化歸天地間了。 什么時候效率都是跟手段成正比的。想下一秒就發財只能去搶銀行,想下一刻就變成大鬼,只能去吞別的鬼。 所以真不是他不做好事。要不是現在體型太小,他也想學黃久站馬路牙子上等菜送上門?,F在嘛,只能另想辦法。 體型太小帶來的壞處也不止一個,他這么弱,送上門去是他吞別人還是別人吞他……這也是個問題。 所以他只能找更弱的欺負。比如新死的人生出的陰氣,吞上幾百年估計就夠他現個原形了。 柴容聲想了想,把蹲醫院等死人的念頭打消了。太花時間,他等不起。 最后他挑了兩個地方:一個是煙花之地——可惜現在這行當干了要被警察抓的; 另一個就是官場。話說做官和他們做鬼也是大同小異,一樣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吞蝦米。 這里不生陰,卻生煞。 柴容聲嘿嘿嘿笑著挑一個門最大,牌子最牛的地方鉆進去了。 柴容聲這一跑,秦青也不抓。只要它不再當著她的面為非作歹,她也不會多事。 馬文才讓開了個小包,窗外庭花綠草,流水潺潺,頗為雅致。 他讓服務員出去,親自執壺給她倒了杯酒,“秦小姐自便,我隨意?!?/br> 一時菜上來,他也只介紹了幾句菜色,這家店的廚師家祖上當年是御廚什么的,其他一句閑話沒有。 等用過飯上了甜品和茶,他才開始表白自己,大意就是他近幾年甘為道德標兵,向雷鋒同志學習,做一個黨的好兒女,還當場背了一遍八榮八恥。 秦青笑了。 馬文才立刻道:“秦小姐笑了,說明我做的對。那秦小姐看我還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請領導指示!” 就算是半開玩笑,也帶出了他的意思,秦青聽懂了。 “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秦青還是有點擔心的。 馬文才還真有一個大心事,他替自己做足心理準備,心道就當看醫生了,說:“還真有一個……就是,我這幾年……都沒交女朋友,倒是喜歡跟意濃他們一起玩?!比绻皇撬土鉂舛际枪P直的,他就真以為自己要犯路線錯誤了。 秦青示意他把手伸出來,她輕輕握上去,感覺到馬文才的手一僵,她安慰他道:“別緊張,我替你看一看?!?/br> “不緊張不緊張?!瘪R文才僵硬的笑了,跟著就感覺到一股讓人愜意的涼風吹向他,這風像一只輕柔的手,小心翼翼的碰了他一下。 “睜開眼吧?!鼻厍嗪眯Φ恼f。 馬文才不好意思的笑笑,迫不及待的問:“秦小姐,你看我……” 秦青猶豫的說:“你身上沒問題,就是氣有點弱?!彼疽詾樗顷帤馐㈥枤馊?,但不是這樣的。馬文才身上的氣場是圓融完整的,意外的是氣場很薄弱。 打個比方,像他這個年紀的正常男人氣場該有一米厚,他現在只有二十厘米,是正常人的五分之一。 馬文才聽完她打的比方就愣了,然后他突然換了一副面孔,如果說剛才是個親近友好的人,現在就突然變得有了攻擊性和疏離感。 “這種情況常見嗎?”他問。 秦青搖頭:“不常見。氣場變弱通常只會發生在老人身上?!彼共唤橐怦R文才改變態度,想出知道之前表現的那么友好是為了遷就她,現在發生在他身上的事顯然不簡單,他會“嚇”到恢復本來面目很正常。 最后馬文才還是保持風度的替她叫了輛車送她回家,之后的事,秦青就不管了。 不過兩天后,她收到了一筆匯款,金額讓她數了半天的零。柳意濃特意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