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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那邊包了?!?/br> 馬兄略慘一點點,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打架時絆了一下,右腳骨折。但由于他是先動手的人,還有證人做證,警方讓他們自己調解,最好不要增加警力負擔,處理事故的警察還問如果還想打,就先坐車跟他們回警局涼快涼快,兩人馬上友好協商。馬兄承認自己劈腿的錯誤,愿意承擔醫藥費,向白真真賠禮道歉,希望兩人不要分手。他的態度這么好,也是因為兩人在同一個治療室包扎時,許師兄順便給馬兄批了個卦,講了講他的面相,比較鼻子眉毛嘴巴哪兒哪兒長得都不對,會導致他二十歲的時候就開始走下坡路了,三十歲時賠光家底,四十歲時父母親朋皆不在,五十歲會轉運。 馬文才立刻把許大師奉為指路明燈。 然后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說了他遇鬼的事。 第一次是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 馬文才跟白真真去看了夜場電影后送她回寢室,當時已經凌晨兩點了,他又接了朋友的電話,趕去一家局,喝酒玩牌唱歌跳舞,玩到了凌晨五點,天都亮了才走。 因為熬了個通宵,馬文才覺得頭有點疼,就不想開車,打算自己走一走。早飯就到路邊隨便找家店一吃就行了。 他沿著馬路往西行,馬路上薄霧茫茫。路上的人很少,偶爾才過去一輛車。 他的肚子餓了,也很渴,可沒想到此時竟然沒幾家店開門。他掏出手機查了查,發現最近的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麥記還有四千多米。 這時他看到對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的超市,看看左右沒車,就橫穿馬路過去。 “前后左右都沒車沒人,地也是平的,我就突然摔了個大馬趴,嘴角都磕了個血洞!”馬文才道,“當時我以為是熬夜熬的,后來發生的越來越多,我才想會不會是撞著什么了?!?/br> 從那以后,馬文才就像是下肢不協調的病人,三階樓梯,沒有水沒有垃圾沒有人擠著他,他能摔個屁股墩?!熬瓦@么屁股著地滑下去!”馬文才比劃著,“我都覺得我的屁股成八瓣了,火辣辣的疼!” 不管是在校園還是在平地,隨時隨地他都能摔個狗啃屎,次數多了,狐朋狗友還讓他去醫院看看小腦發育全沒有。 “后來我也發現了,就是要摔的那一瞬間,腳上好像是纏著什么東西似的?!瘪R文才說,“我就怕哪一天,我過馬路時也來一次,那我就去見馬克思了?!?/br> 白真真在旁邊越聽越緊張,她想起了小青! 以前小青還小時,還不懂事,它很喜歡纏著家人的腳來表現親熱,后來被一再教育之后,它才改掉這個毛病。 難道是小青? 那邊馬文才已經問許漢文要請什么神佛來壓制這個惡鬼了,白真真更緊張了。 許漢文說,“不用請神,我這里不請神……也不請經,我不賣符。我就替你化解化解?!?/br> 馬文才第一次碰上不賣東西的大師,猶豫道:“那您收多少香油錢?不是,我該怎么一表心意?表達我的感激和誠心呢?” 平時不是沒人向許漢文求東西,求符求佛求神像,還有求開光手鏈項鏈玉佩的,他的微博上常年都有賣玉賣佛像的人打廣告、私信等等。 但許漢文從不收費,他都會教別人做一些善事。 比如現在,他看了眼白真真,告訴馬文才:“你需要戒色?!?/br> “戒色?”馬文才下意識的看了眼白真真。 許漢文說:“女朋在可以,但你不能交上四五個女朋友。濫情也是很容易招禍的?!?/br> 馬文才趕緊點頭說以后一定對白真真一心一意,他也沒想跟白真真分手,那個女人只是普通朋友。 白真真從剛才撞見他出軌后就已經決心分手了,此時道:“不用。我們已經分手了?!?/br> “真真,你原諒我一回!”馬文才哀求。 白真真冷笑:“你做出那種事,還想繼續跟我談?做夢!” 許漢文發現原來白真真想分手,馬上插話:“強扭的瓜不甜,你這也算是罪有應得,先戒色吧,這對你也有好處?!?/br> 馬文才想罵人又咽了回去,看著許漢文心想,等你把這鬼給攆了,再看你爺爺怎么治你! 去了醫院又去警察局,出來后都快十二點了。 馬文才說:“送送你們吧?”他拖著一條傷腿,叫來了個哥們送他回家。 白真真冷淡道:“不用,我打出租回去?!?/br> 許漢文看這樣,忙說:“你不用擔心了,我會送她回去的。你先走吧?!?/br> 馬文才用“原來如此”的眼神掃過白真真,對許漢文客氣道:“行,那我先走了。有空再找你出來吃飯啊大師!” 他的哥們扶著獨腳大俠上車,哈哈大笑:“我就說你這名字不好吧?找這么一個賢妻良母型的,最后還是給你戴了綠帽?!?/br> “滾蛋!”馬文才罵道,“反正她的心從一開始就不在我身上!也就一年而已,沒花多少錢,也算夠本了?!彼冻鲆粋€下流的笑,突然,感覺到脖子上有一條沉重的、冰涼的尾巴滑過。 他打了個寒戰,連忙在車里找,但前前后后什么也沒有,好像剛才不過只是幻覺。 朋友說:“怎么了?手機掉了?” 馬文才摸著脖子,他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沒有,沒事,走吧?!?/br> ☆、第 134 章 小青兒 摔成長短腿也不能去喝酒泡妞了,哥們把馬文才扔到他們家樓底下,說:“反正是電梯,你跳著進去就行了?!比缓笃炔患按谋枷蛄嗣谰婆c美女。 都是一樣的人,馬文才金雞獨立罵了兩句,一蹦一蹦上了樓。他還挺怕現在再摔一下,再摔可就真要進醫院了。萬幸的是他一路蹦進電梯,蹦回家,直到蹦上床都挺順利的。 馬文才下午被抓jian,一直到現在粒米未進,胃里空空如也。躺了一會兒受不了,叫了外賣。填完肚子后,被抓jian的另一個同伴打來電話嬌聲問候,兩人在電話里你儂我儂一番后,女伴欣然跑來照顧行動不便的他。扶著他洗澡上廁所上床,完畢后二人倒在一起睡了。 半夜,馬文才覺得身上有重物,壓得他喘不過氣。艱難掙扎醒來,以為是旁邊的女伴睡到他身上來了,就去推人,可轉頭一看,女伴早睡到床的另一邊了,兩人中間寬得能跑馬,虧得床夠大,女伴才沒滾下床。 馬文才以為自己沒睡醒,躺了一會兒,可還是感受到胸腹處有很沉的東西壓著,特別像rou體。 鬼壓床? 馬文才瞬間驚出一身冷汗,渾身僵硬不敢動,伸長胳膊把床頭柜上的手機抓過來給不打不成交的許大師打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斷了。 這段時間,他已經越來越清醒了,可身上的壓力還在原處,更害怕了。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