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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說,“你幫我給老段吧,我這次假太少,說好要多陪陪爸媽的?!?/br> 男的接過紅包說:“不至于吧?你都給錢了,不去吃他一頓太虧了!走走走!”他拉方域走。 方域不去,指著自己身上的夾克羽絨服說,“你看,我真沒打算去,來吃喜酒怎么也要穿身好的,本來就打算給了錢就走的。你幫我跟梅干說一聲吧?!?/br> 男的其實也不是很想參加這個喜宴,可都在一個城市,又是老同學,不來說不過去才捏著鼻子來的,也不是很真心的要勸方域,就說:“那行,那你走吧?!?/br> 方域回車上發動汽車打開暖氣,心情很復雜。他坐了一會兒才倒車,不想梅干從酒店里追出來,看到這輛車動就跑過來,一看果然是方域,趕緊拍車窗,“下來!下來!都來了!進去跟朋友喝一杯!” 方域無奈打開車門,梅干硬把他拽下來說:“走走走,不沖他,沖的是朋友!難得見你一面,人還到的這么齊,咱又不管那誰,他愛娶誰娶誰,我就不信這女的是傻子!他這婚結的憋屈著呢!一會兒你等著看!熱鬧多著呢!他敬酒你別喝就行了,我給你擋著!中午完了晚上再續攤就沒他的事了,你難得回來,怎么也要跟大家多說兩句話!”死拖活拽的把方域給拉進去了。 席上人都已就座,看到梅干到底把方域給截回來了,一桌的人都鼓掌叫。 “就知道你走不了!” “還是梅干厲害!” 這邊四桌都是新郎家人親戚朋友,段王爺的同學只坐了這一桌,而且一個女同學都沒有。方域掃了一圈,旁邊的人小聲說:“都不愿意來,要不是他找上梅干,梅干硬拉來這些人,他連伴郎都湊不齊?!?/br> 還有人說,“貪那么一點錢值不值?他把錢還給人家父母,也顯得有情有義不是嗎?搞得現在咱們這個圈里,名聲都臭完了!” “人家覺得值,錢就在眼前,拿了也沒人管,干嘛不拿?” “看到新娘了嗎?怎么覺得他們一家都在新娘家抬不起頭來???” “跪著接進門的媳婦,以后看他們家怎么過日子!” 方域聽到此不解,有人就給他解釋說接新娘時,段王爺是跪著膝行進屋,一路跪到新娘臥室門前。本來還想讓伴郎跪,結果伴郎沒一個陪玩的。 這時新郎出來了,方域看了一眼,覺得段王爺看起來不太一樣。 “他怎么彎腰駝背的?”方域問。 “在新娘面前當奴才當習慣了,到現在都直不起來!”一堆人哈哈起來,這桌老同學坐在一起,倒是起勁的揭起新郎的短來,旁邊桌的人都豎著耳朵聽稀罕,聽得滿面紅光。 方域盯著段王爺看,自從認識了秦青后,他眼中的世界就變得大不一樣了,比如此時此刻,他就在想:會不會是刀白鳳趴在段王爺的背上呢? ☆、第 78 章 情郎還是情狼 好累…… 段玉海趁著沒人注意,躲到洗手間坐在馬桶蓋上,肩沉沉垂下,脊梁都彎成了蝦子。 沒想到結婚這么累。段玉海開始埋怨新娘家的人,也不知怎么那么多要求,那么多事! 他叼著煙都懶得點,現在要是有個床,他躺下能睡上一天都不帶起來的。 是不是該找人去按摩一下?段玉海開始想等辦完中午的喜宴,找個理由出去找個按摩的店讓人給按按肩。他扭扭脖子,覺得脖子上簡直像是掛上了兩袋面,墜得生疼生累。 婚禮上少了誰都行,新郎新娘是少不了的。段玉海的手機不一會就響了,接通后梅干的聲音就傳來:“你跑哪去了!新郎能失蹤嗎?我都被人問的要上吊了!快滾回來!” “我出來抽根煙,就回去了?!倍斡窈o精打采的說。 “要結婚的是你,你還這么不高興?快來吧,新娘家的好幾個來問了?!?/br> 段玉海說就來就來,把手機掛斷,咬了半天的煙也濕了,推開隔間門出來,順手扔在了紙簍里。 他擰開水龍頭,洗了手還就著涼水拍拍臉,讓自己精神一點。 一抬頭,鏡子里他背后有個女人! “?。?!”段玉海嚇得猛得往后一仰,整個人差點栽回到馬桶里。 眼花? 他躲躲閃閃的再看,鏡子里又沒有了。 可他的心仍然跳得像高速列車,撲通撲通的。 看錯了吧…… 都說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F在段玉海滿腦子都是刀白鳳。 是她嗎?是她嗎?! 他站在鏡子前發起了呆,死死盯著鏡子,想確認自己背后真的沒有人。 他想起刀白鳳打來的那通電話,當時他正發愁要怎么跟她說分開的事,她的電話就打來了,直接問他:“你單位的領導是不是給你介紹了個對象?” “沒有??!”他條件反射的說。 他當然不能承認!他只想跟刀白鳳和平分手,最好分手后她都不知道他新女友的事,這樣日后也不會找過來。 “你說實話!真的沒有?我剛好認識你領導的夫人的朋友,那我就跟她說了,說你段玉海是我刀白鳳的男朋友,我們已經打算買房結婚了,家長都見過了,從大學起談了八年戀愛,行嗎?” “……”他啞巴了,腦海里成一團亂麻,半天才找到舌頭說:“你等等,你怎么會認識我們領導的夫人?” 刀白鳳那邊狠狠的把電話掛了,晚上就傳來她出車禍的消息,人當場就死了。 段玉海沒敢去看她最后一面,他不敢面對刀白鳳可能是斷手斷腳的尸體。 而且,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可能是想趕快擺脫和刀白鳳之間的聯系,他清空了他們兩人的聯名賬戶,刪除了兩人之間的往來郵件和電話,兩人在蜂窩的游記也刪了,合照也刪光了,在微博的博文也刪得干干凈凈,互動也沒有了。 最后把刀白鳳留在合租房里的衣服什么的用快遞寄到了她父母家。這一切,他只用兩天就全做完了,然后在第三天向女友求婚,迅速敲定婚事后就開始安排婚禮。 就好像有什么在身后催著他一樣,連他父母都說最好過個一年再提這個事,不然話不好聽。 只有段玉海知道,他是被一種不可明狀的恐懼給逼的!只能拼命加快腳步逃走! 婚禮快要完成了,馬上就結束了,只要婚禮辦完就好了,他跟刀白鳳就再也沒有關系了! 段玉海使勁洗了幾把臉,離開洗手間。新娘已經換好敬酒服找過來了,一見到他就抱怨道:“你跑到哪里去了?衣服還沒換!你還想不想敬酒了!” 段玉海趕緊道歉,“我頭疼,可能是這幾天都沒睡好,忙的?!?/br> 新娘是他領導介紹的,童日麗,今年二十四歲,top2畢業,也曾出國留學,留學回來后還沒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