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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干得好??!” “告她!她破壞我們學校名譽!” 老師們只好先去趕學生,“都回去上課?!卑验T一關,幾個老師或坐或站,圍著魏曼文。 “女士,請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我們要進行一下登記,所有進出學校的外校人士都要進行登記。還有,你來學校是什么目的?” 魏曼文努力找回自己的優勢:“你們的學生……” “我們的學生,他做錯了,我們會處罰。如果你要告他,請找他的家長?!币晃焕蠋煷驍嗨脑?,“他畢竟是未成年人?!?/br> “這跟你非法闖進我們學校是兩回事,你可是成年人了?!?/br> “學校不是誰都能進嗎?!”魏曼文喊。 老師的臉一沉,“誰說學校誰都能進?學校是個合法機構,只有學生和老師才能進來,學生家長還要申請才能入校,你不是家長,跟學生都沒關系,你憑什么進來?誰允許你進來的?” “我認識秦城!他認識我!之前我們還一起去滑雪!后來遇難了!”魏曼文趕緊說。 “這么說……”老師恍然大悟,“你們是熟人了?所以才發生口角?” 魏曼文覺得這發展不太對,指著自己的臉說:“他打我!” 老師挑挑眉,“女士,你們的私人恩怨跟我們學校無關,但你擾亂我們學校的正常教學秩序是有目共睹的!一整條走廊都是學生!我們這里是學校!不是菜市場!吵吵鬧鬧成何體統!你必須給我們學校一個合理的解釋??!” 魏曼文,辭窮了:“……” ☆、第 13 章 魏曼文 學校的老師都要上課備課,哪有功夫跟魏曼文糾纏,登記了她的身份證號和工作單位后就把人交到了……校區派出所。 魏曼文簡直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 當她坐在派出所警察對面時還沒反應過來! “姓名,地址,自己寫一下?!本焓迨搴芎蜌獾陌岩粋€本本遞給她,“照著上面的寫啊?!?/br> 雖然進了派出所讓魏曼文有點懵,但警察叔叔這么和氣倒是讓她覺得事情還不那么壞。拿筆要寫時突然頓住,警惕道:“寫這個干什么?” 警察叔叔捧著大茶壺,笑瞇瞇的:“就登記一下,你寫個名字,留個電話單位就行?!?/br> 反正剛才在學校已經寫過了,魏曼文已經打定主意一會兒出去就打電話給記者報社!她非把學生打人學校包庇這件事給曝光不可! 她潦草的寫完,警察叔叔拿過來簡單看過后,用“我們來聊聊八卦”的口氣說:“說說,你怎么會跑到人家學校里打人???” 魏曼文一愣,立刻炸了:“是他們打我!是他們的學生打我!” 警察叔叔被她嚇了一跳,不知道她怎么就這么大聲喊起來了。魏曼文找到熟悉的節奏,立刻從頭到尾又罵了一遍,警察聽著就是“不是她的錯!死的人該死!不該叫她償命!更不該敗壞她的名譽!竟然還敢打她就是罪大惡極做賊心虛!”。 警察接待的人多了,這種一進來先練嗓子的也不少,于是很淡定的坐著聽她自己喊夠。 魏曼文一個人不歇氣罵了二十多分鐘,終于累了。 警察叔叔此時才默默走過來,溫柔道:“哦,原來是這么回事?!?/br> 魏曼文只覺得蒙受的所有不白之冤終于有人了解了! 警察叔叔再把小本本推過來,“那你把事情經過寫一下,再在下面簽個字就可以走了?!?/br> 魏曼文愣了下,剛想說這不是該警察寫嗎?這算筆錄吧?警察叔叔沖她眨眨眼,壓低聲很神秘的說:“寫詳細點?!?/br> 魏曼文秒懂!這是警察先生同情她,在給她方便??!于是精神百倍的坐下來寫了。 警察叔叔還很體貼的給她倒了杯水,讓她不要著急慢慢寫,才自己遛達著出去了。到了隔壁屋,一個女警笑著小聲問:“剛才你那屋怎么了?”吼的整個院子都聽到了。 警察叔叔嘖了下:“一個犯病的,跑學校把人家學生打了,說的都是別人的錯?!币贿厯u頭,世上SJB真多啊。 女警笑:“還是您厲害啊,這么快就安撫住了?!?/br> 警察叔叔瀟灑的一甩頭,小菜一碟??! 等十分鐘后警察叔叔出去散了一圈步再回去,魏曼文也差不多寫完了,警察叔叔檢查了一遍,基本語句通順,就請她簽字按手印,再當著魏曼文的面鄭重的收起來,客客氣氣的把魏曼文送出大門外,把魏曼文感動的熱淚盈眶,好人!青天! 警察叔叔點頭哈腰的把這人送走,回去把筆錄再拿出來,自己斟酌著在后面寫上他的報告,這時一個警察推門進來,問:“剛才杉譽大學送來那人怎么樣了?處理完了?” 警察叔叔把筆錄推給他,正色道:“態度還是不錯的,基本上都說清楚了,她被朋友慫恿,跑去大學找人,期間有語言沖突,最終發展成肢體沖突,最后被學校的老師按住了?!?/br> 警察草草掃了一遍,嘖嘖兩聲,把筆錄還給警察叔叔,“你這邊好好寫一下,然后再給杉譽大學那邊回個電話。我覺得那女的還會去找事,估計這一下不行?!?/br> 警察叔叔一臉嚴肅的點頭:“領導英明!” 那個警察在桌上四處張望找東西砸他,終于撈到一份報紙卷一卷對著警察叔叔當頭敲下。 魏曼文確實出了派出所就打電話給認識的記者,這個記者是當初采訪遇難的事時認識的,“喂,豐記者,我有事跟你說啊……” 豐記者一沒留神接了她的電話,心中暗暗叫苦,張嘴就是:“我現在正忙,回頭給你打回去……”那之后這人找了他幾回,說是暴料,他以為真有料,結果是拿他當槍使的,一來二去豐記者就不耐煩應酬這人了,可魏曼文最不會看臉色,竟然還糾纏不休,一有事就給她打電話。 魏曼文才不管,說,“我跟你說,我在學校被人打了,是被學生打的,他們老師還護著,他們還把我送到警察局……” 豐記者迅速捕捉到幾個敏感點,“學?!薄皩W生”“警察”,但魏曼文上回叫他去說要有人拖欠她在遇難中的賠償金不給,他過去以后才知道原來是她準備去訛人。所以這次她說的,他也要打個折扣來聽。 豐記者耐著性子又聽了一會兒,問了幾個問題后就痛快的拒絕了她:“不行,學校是按規定辦事……對,對,人家正上課呢,你確實不能闖進去啊……他是學生,你是大人……哦,他打你,那你驗傷去好了,有驗傷單還比較好辦……對,對,不,我不能去啊,對,領導剛給我派了一個采訪任務,對,不行,這個沒有新聞點。掛了啊?!迸?,電話掛了。 魏曼文不死心,又從網上查了幾個記者的電話打過去,結果不管是網站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