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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今天來開會時遇上誰了么?”杜琳琳不疑有他,繼續興奮地告訴好友她的發現。 “誰?”阮甜給手機插上耳機,戴好耳機從床上下來,去廚房給自己倒水喝。干了一晚上的嗓子這會兒能冒煙。 “你家周先生??!” 端起杯子的手抖了抖差點把杯子摔地上。 “你們去的難道不是醫療行業方面的峰會嗎?”頓了頓她又道:“還有,周穆什么時候成了我家的了???” 對面的閨蜜嘻嘻笑開?!皬哪阒苯臃Q呼人家名字而我們還是只能叫他‘周先生’的那一刻開始?!?/br> “......” “人家是投資界大佬呀,投了好多公共衛生和互聯網醫療方面的項目,去這個會也不稀奇?!?/br> “......哦?!比钐鸲似鸨友鲱^喝水。溫水緩緩劃過喉嚨,緩解了持續了好久的干痛。 “然后人家今天早晨來專門找到李老師和我,就問你的病情?!?/br> “噗!咳咳咳咳咳!”阮甜聞言,口中未咽下的水直接被噴了出來,嗓子眼嗆水自是不用說,更痛苦的是還有一部分直接進入鼻腔,搞得她苦不堪言?!澳阏f啥?周穆跑去找我媽問我病情?!” “他說給你打電話打不通,發微信也不回。還說你昨晚發燒,很擔心?!?/br> “......他就這么直接跑去我媽面前問了出來......?”阮甜顫著聲音問,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是啊沒錯。而且,你昨晚發燒怎么不給我說?”說到這里,杜琳琳就要開始興師問罪了。她閨蜜發燒,她竟然還是在第二天通過別的男人之口才知道。 “你和我媽值夜班,知道又能怎樣?!比钐饘χ諝獯蟠蟮姆藗€白眼,給自己重新倒了杯水。這大實話說得,直接讓電話對面的杜琳琳收了聲。阮甜見杜琳琳不吭聲,滿意地點了點頭??呻S后,又有了新的要發愁的事情。 周穆到底怎么想的,竟然跑去找她媽?就他那副人中龍鳳的人贏模樣,她媽八成是要百分之二百的滿意,然后極力要把她推到周穆身邊。 “那你現在怎么樣???還燒著不?”杜琳琳又問。 “不燒了?!比钐鹛置嗣约罕鶝龅念~頭回答道?!拔矣植皇切『?,別擔心?!?/br> ----------∞ ∞---------- 臨市,第九屆CM醫療峰會。 早晨的開幕式會議一結束,周穆便被人群包圍了起來。今早他有過對于未來智慧醫療方面發展的發言,這會兒會議結束,不少行業記者擠到他面前,想要采訪兩句這位入行時間很短,但發言鞭辟入里的投資行業中著名投資人。 周穆在會議一宣布結束后,便四下張望想要找到李妙怡和杜琳琳她們。早晨他給阮甜打了五個電話都沒有人接,去問李主任和杜琳琳她的情況,他才知道李主任和杜琳琳昨晚一直在醫院值夜班。 看著面前兩位女士臉上驚訝的神色,他才知道阮甜自己昨晚八成是一個人在家,也沒有把她的病情告訴家人朋友。 “沒關系,她都那么大一個人了,會照顧自己的?!钡故抢钪魅慰吹剿@般擔心的模樣后主動寬慰他。 周穆神情復雜的看著李主任,她這般“阮甜如野草春風吹又生”的態度,說真的并沒有寬慰到他,反而讓他的心情更是著急。 隨后的會議上,他除了要做演講,還有一個類似論壇的環節,需要他在臺上同其他兩位行業大拿聊智慧醫療的發展前景。 他把手機交給助理,交代他一旦有阮甜的回復,無論是電話還是微信都立即告訴他。只是直到會議結束,阮甜那邊都沒有什么動態。 會后,好不容易從那群記者中脫身,周穆立即尋找杜琳琳和李主任。在一個角落他終于發現了正在打電話的杜琳琳。 “誒,周先生來了?!倍帕樟瞻l現來人后,對他點頭致意,對他比了個“阮甜”的口型,接著又對手機那一頭的人道:“誒,你要不要同周先生說話???” 周穆感激的對杜琳琳點了點頭,接著從杜琳琳手中接過手機。 “你還燒......” 只是還未等他第一句話說完,手機的聽筒里便傳來了嘀嘀忙音。 第18章 巧克力甘納許三 掛他電話? 周穆把手機交還給杜琳琳,臉色同現在的朗朗晴空比起來,有點不是那么晴朗。 “她現在怎么樣?”周穆問。 “啊,說是燒退了?!倍帕樟拯c頭回答說?!熬褪巧ぷ舆€有點啞?!?/br> “謝謝?!敝苣聦χ帕樟崭兄x地點了點頭。不遠處自己的助理提醒了他一聲,他中午還有商務午餐要吃,這就得走。 “如果有什么新情況,麻煩告訴我?!迸R走前他又對杜琳琳如此請求道,杜琳琳自是回以搗蒜點頭。 等周穆走遠后,杜琳琳立馬又撥通了阮甜的電話。只是任憑她怎么打,對面就是不接電話。無奈之下只能發微信。 杜琳琳:“您這是害羞了?” 對面秒回了一個“滾”字。 見阮甜沒什么大礙,并沒有出現暈倒病重之類的情況,她放心地收回手機,去尋找李老師。下午還有事情要做,今天的安排比較緊張。 阮甜靠著廚房的流理臺,端著馬克杯小口小口的喝著水。手機被她放在一邊不愿去看,心中一直無法平靜下來。那通過電磁波傳遞過來的聲波仍在激蕩著她的心湖,只是短短的幾個音節,就讓她失了往常的儀態。 天啊阮甜,掛別人電話!這般不禮貌的事情你竟然還真做得出來! 普通的都看不進去,更別提文獻專著。 在這種干啥啥不成的狀態,讓阮甜有一種莫名的惶恐感。她坐到廚房中島旁的椅子上,拖著下巴兩眼無神不知道是望著哪里。 “啊......怎么會那么廢??!”她把頭埋進胳膊,痛苦地哼唧著。內心深處有一種莫名感覺就要破土而出,面對這的陌生萌動,她卻本能的想要逃避。 直覺告訴她這與姓周名穆的那個男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可她卻沒有膽量再向前一步。 “回頭是岸啊阮甜,回頭是岸!” 隨便吃了些東西后,阮甜走進浴室洗澡。想要把昨晚因退燒而出的汗沖掉之余,她還希望那些擾人的情緒也能夠一并被熱水帶走。 周六下午天氣正好,家中只有阮甜一人。往常她很享受這種獨處,可今天卻不知怎的,哪哪都變得那么不對勁。洗完澡后的阮甜如無頭蒼蠅一般在家中轉悠來轉悠去,這套學校分給教職工的不大的福利房突然空曠了起來。 好不容易在陽臺洗衣機旁的臟衣筐中找到了未洗的換下的衣服,阮甜卻像是找到了什么救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