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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和諧。 他很驚訝,只得默默地坐到另一邊。 江流探了個腦袋進來:“哥,我不是成心打擾的?!?/br> “什么事?” 她無奈攤手:“化妝啊,色令智昏啊你?!?/br> “你說什么?”江泓瞪了她一眼。 江流一溜煙跑了。 他慢吞吞地站起來,向外走去。 胡姝松了一口氣。 “下次?!?/br> 他回過頭。 “下次看我的微博,可以正大光明地來,歡迎訪問?!?/br> 她臉頰通紅:“我……”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離開了。 胡姝傻了。 說好的高冷呢? 說好的低調奢華有內涵呢? 騙人的吧? 她正長吁短嘆,易笑走了過來。 “小姝,你的傷好了嗎?” 她笑得沒心沒肺:“好啦,本來傷得也不重?!?/br> 他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她很奇怪。 他低著頭想了半天,終于說:“……不,沒什么?!?/br> 他出去了。 今天的人都奇奇怪怪——胡姝聳了聳肩,將手機取出來玩了會兒游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很疑惑。 該拍戲了啊。 男主的妝用不了這么長時間吧? “囡囡!”宋安平闖進門,“快來,今天的戲份可能要換!” 換戲份了? 她急忙跟了出去。 眾人集中在一處外景地,導演愁眉苦臉,正向電話那邊說著什么。 “……找不到能替代的人了?武打動作漂亮就行……那不行,還是得有些經驗……” 胡姝打聽一番,終于知道了原委。 劇組請的武術老師是這個行業的紅人,經常在幾個劇組間來回奔波,昨天他教導演員,不慎扭傷了手臂。 當時沒感覺,他沒放在心上,誰知今早扭傷的地方便腫了起來,又紅又痛。 不能上工了。 他臨時請假,劇組亂了陣腳。 原定戲份是高雪岑教導沈岫云使用暗器“瀅波刃”,場地、打光、機器,一切就緒。 這下要怎么好? 導演掛了電話,唉聲嘆氣:“不行,得換戲份了?!?/br> 他想起什么,問場務:“小李,棺材那道具準備好了沒?” 中有這樣一段情節:高雪岑、沈岫云二人追殺一只名叫孟芷柔的吸血鬼,被她關在了一口石棺里。 “那個啊?!毙±铧c頭,“準備好了!就在房里放著呢!” 導演喜形于色:“太好了,就拍這一段!” “小姝!”他點名,“把昆侖弟子服換了,讓阿流給你補個妝,今天拍這段?!?/br> 胡姝呆滯地應答:“……哦?!?/br> 拍這段? 她腦子里像炸開了煙花,“轟”地一聲,全亂了。 沒記錯的話,這一段是…… 吻戲吧? 作者有話要說: 發大水:我和囡囡初吻就是拍戲,我很不滿。 囡囡:我這是貨真價實的初吻好嗎?我還沒不滿呢! ☆、我如果愛你(改違禁詞) 上妝過程中,胡姝一言不發。 江流憋著笑:“囡囡啊,該來的總會來,早晚都有這一天,對不對?” 胡姝懨懨地看她一眼,沒作聲。 江流更想笑了:“別擔心,我哥經驗豐富,會很難忘的?!?/br> 越說越污了…… 胡姝不得不打斷她:“阿流,你先別說話了,我看一會兒劇本?!?/br> 她將劇本翻開。 這一節的劇情是:孟芷柔攻擊岫云,高雪岑擋在岫云身前,挨了一爪后中毒。孟芷柔將兩人推入石棺,意識不清的高雪岑跌倒在岫云身上,她去推他,他一挪,正好碰到了她的嘴唇。 這…… 編劇你出來,我們談一下人生! 就有那么巧? “無巧不成書啊?!苯骰卮?。 她才發現她不知不覺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江流示意她:“頭向后仰一點兒?!?/br> 這場戲男女主都有掛彩,得化傷痕妝。 她將頭后仰。 江流動作很輕柔,她迷迷糊糊,快要睡過去了。 “說心里話,囡囡,你對我哥印象怎么樣?”江流忽然問。 她猛地睜開眼睛:“欸?” “快說啊?!苯鞔叽偎?。 她吞吞吐吐:“……他人不錯,有機會跟他在一起拍戲,我很榮幸……” “我不是要聽記者會發言稿啊喂!”江流沒好氣,“是你對他的印象,你的私人印象,這么說吧……” 她擠眉弄眼:“要和他拍吻戲了,你期不期待?” “我、我……” 胡姝臉燙得可以煎雞蛋了。 江流壞笑:“我知道了?!?/br> 她還什么都沒說呢! 胡姝很糾結。 江流走開了一小會兒,遞給她一瓶東西:“喏,你的益達?!?/br> 益達? 胡姝一怔,自己反應過來,嗯,是有用。 她急忙吃了一顆。 江流一邊化妝,一邊嘮叨:“其實我哥這人吧,真的不錯?!?/br> 胡姝悄悄豎起了耳朵。 “現在的小鮮rou,說實話,表面光鮮亮麗,私下不知道是什么樣子。易笑隔三差五摟個網紅,算好的了,至少人家還是在明面上。有的小鮮rou鏡頭前強調自己是單身,感情觀從一而終,實際每晚身邊的人都不一樣,各種細腰大胸大長腿?!?/br> “我哥出道四年了,你聽說過他的花邊新聞沒?” 見她搖頭,江流很得意:“那是,他這人自律到可怕,我還懷疑過他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來著……咳咳!你可別瞎想,我拿人格擔保,他每年都是要做體檢的?!?/br> 做體檢…… 這姑娘口無遮攔,胡姝聽不下去了。 “不是,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 好端端地,扯什么體檢啊。 吻戲而已,又不是明天就要扯證了。 江流被她一問,遲疑起來。 江泓的態度是不太正常,但要說他動心了,她也拿不準。 看胡姝的樣子,也只是一個正常的小迷妹,并沒有被他迷得七葷八素。 這么早提醒她,萬一壞事呢? 想起自家哥哥那張冷臉,江流打了個寒噤。 “呵呵,沒什么,閑聊嘛?!?/br> 她不再說話,很快將妝容搞定。 胡姝對鏡一照,一道血跡從右邊額頭拖曳下來,很是駭人。 唉,拍吻戲,她就這幅模樣。 她懊惱地鼓了鼓腮幫子。 “囡囡?!苯飨肫饋?,“你不會是初吻吧?” “——咳咳!” 胡姝嗆到了,伏在桌子上咳得驚天動地。 江流傻眼了:“哎呀,初吻。我得去提醒我哥一聲?!?/br> “別去!”她一把拽住她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