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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拿對方剩下的感情來津津樂道。 但于她而言并非如此。她只盼在這段不明所以的感情最后剩下點慰藉,那就是他的愛,也算是為她所有的奮不顧身買了單。 但他沒有,在她說出要毀壞他家族時,他義無反顧地變成了那個權威的帝王,只將她視為危險的侵略者,殺伐果決,一刀兩斷。 她在作者紀長迦微博里看到過:我們早已過了為了愛情與全世界為敵的年紀,甚至在親情、利益等面前,愛情是最卑微的犧牲品。 是啊,愛情哪有那么神圣,不過是個后天形成的附屬品。 見她沉默,魏子煜轉了話題:“你剛回來,馬上跑去印尼太辛苦了,先休息幾天吧?!?/br> 愛月點點頭。情緒緩和了些許,她抬起頭,見到魏子煜那大半碗面,問:“你怎么也不吃?” 魏子煜笑:“沈婳說中午過來做飯,我怕一會兒吃不下了,你要不要一起來?” 愛月趕緊搖頭:“不敢不敢?!?/br> 魏子煜掃了眼手表,有些奇怪。 都快一點了,沈婳怎么還一個電話都沒有? …… 往后一段時間,林愛月的生活過得安然無異,該去實驗室,該練習武道,該吃喝玩樂,一樣都沒落下。期間她上插花課的協會辦了個花展,身為會員她也得有作品展出,忙里忙外準備了幾天,門票1000日元的花展,觀客竟也絡繹不絕,圍著她展區的人太多,顯得其他人那都冷清了。 青山教授的項目這段時間沒什么突破性的進展,學生們也就跟著他按部就班,科研這種事,也急不得,按量完成既定計劃,就是最好的進展。 在家里,沈婳對她不咸不淡,不擺臉了,卻也不親密了,就是從朋友變成了舍友。愛月對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她腦子里壓著的事太多,分不出心思再管她。 林決那邊倒是有了好消息,潘允琪到底還是愛他,再多的苦楚心傷,也抵不過他不遠千里追回她的動容,林決也是真心懺悔,終于抱得美人歸。兩人待在普吉島纏綿了幾天,林決還要回到香港接受調查,潘允琪陪同前往,不離不棄。 潘允琪平時開黃.腔跟打嘴炮似的沒個門把,實戰起來竟成了傻白甜,關于上床這件事,偷偷向愛月討教得事無巨細,愛月哭笑不得。 笑歸笑,笑里也摻了玻璃渣。 她只有過一個男人,想起這方面的事,也就全都是他。她現在跟應紹華的關系似敵非敵,不想罷了,非要她想起來,還全是男歡女愛的畫面,她尷尬,也失落。 潘允琪問了幾次之后再也沒問了,也不再跟愛月提應紹華,她可算是應紹華的小粉絲,愛豆的八卦哪有不好奇的理。愛月猜測是林決得知了什么,告訴了潘允琪,她便不再提起了。 愛月挺羨慕她。潘允琪的確也是大多數人會羨慕的。從小嬌慣所致,她從來無所顧慮,想愛就愛,想恨就恨,愛了有人收,恨了有人哄。說到底,還是愛對了人。 總之,林愛月的生活沒什么變化,東京的天空依舊藍,新宿的電車依舊忙,東京塔依舊綻紅色的光。 但她知道,有些是變了。 她不再抱著那只毛絨狗熊睡覺,路過男裝店會多瞥幾眼,看到衣服上的紐扣會不經意地想那上面刻著William的模樣。 她開始留意月經是否推遲,習慣性穿成套的內衣褲,甚至看到便利店里售賣的避孕套,用過的,回想用戶體驗,沒用過的,下意識臆想感覺。 自然,代入的是那張俊顏。 多次后知后覺,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她不是個會騙自己的人,愛過他就是愛過他,而且愛得要死要活。但她現在后悔,也是真的。 應紹華沒再找過她,她也從未再有期待。 只是有些隱隱期盼下一次見到他的時間能晚一些,因為她害怕,再見就是敵人。 …… 詹旭的忌日是6月20日,愛月和魏子煜決定18日出發。 潘允琪也終于回來了,她當然是不想的,一回來就忙著躲避潘駿的通緝,但礙于期末考試,不得不回來。林決那邊有應紹華罩著,也暫時不會出問題。 出發去印尼前兩天,沈婳一回家就沒給愛月好臉色,愛月預感不對,給魏子煜打電話,果然他剛把兩人同去印尼的事告訴沈婳,編了公辦的幌子,但女人怎么可能會信。 潘允琪性格大氣,雖然沒住進來前就被沈婳翻過白眼,但她并不在意,還認真搞好舍友關系,經過了魏子煜這件事,她徹底覺得沈婳low爆了。 “她才不是什么誤會,她根本就是打從心底嫉妒你?!迸嗽淑鬟@樣告訴愛月。 愛月想起那日沈婳失控吼出的那些話: “你從小到大什么都有,你長得好看,你家庭好,你有哥哥,放假有約不完的朋友,我這樣的人就活該被你看不起是嗎?” 潘允琪又說:“她肯定也覺得自己配不上魏子煜,覺得魏子煜就該喜歡你這樣的,奈何她就是沒辦法變得像你這么好?!?/br> “你男朋友一直跟一個比你優秀的女生來往,你能忍???” 話是在理,但這樣一來,愛月更難做了。要她和魏子煜只是普通朋友,為了沈婳不再單獨相處就是,可現在不一樣了,對她來說,魏子煜是盟友,是戰友,根本無法舍棄。 魏子煜不想愛月為難,說讓她別管了,等這事過了,他會好好收拾攤子。 …… 愛月最近常去武道館找人打架,打到趴地不起,走出武道館時整個人飄然酣暢,仿佛卸去一身塵土。 她才發覺,自己是在排憂發泄,以前沒有這種感覺,是因為以前能令她煩心的事,實在不多。 她一直沒再進弓道場。 今晚也一樣??刹凰烊嗽?,正值周末,柔道場里了來了很多人,要排隊比試,排到她要很久。好死不死,教練提了句:“林你這段時間都沒有練習弓道,正好今晚人多,你可以先去弓道場嘛?!?/br> 沒理由拒絕,總不能說,我不想練弓道吧。 弓道場的人相對較少。愛月拿了弓和箭,側對箭靶而立,兩腳踏開,架起弓箭,拉開雙臂,箭緩至視線水平,利落放開右手,箭脫弦而去。 “嗖嗖嗖——”弓道場里充斥著箭與空氣摩擦的聲音,射中靶心,有人歡呼;偏離甚遠,有人哀嚎。 林愛月今天狀態很不佳,屢發不中。和上次一樣。 她不斷上弦,不斷射偏,甚至根本沒有仔細瞄準,只管把箭往外丟,好像那邊站了個人,能打著就解氣,并不非得要打臉。 反復了多次,她放下長弓喘氣。 很突然地,她猛然架起長弓,搭箭上弦,瞄準靶心。 愛月咬緊牙,眼神凌厲地鎖著那靶心,盯著盯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