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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反而是因為更珍愛你?!?/br> “屁話!”潘允琪一拳砸在被子上,“他就是討厭我!說什么不想愛上任何人,都是屁話!” 愛月一怔:“他這么對你說的?” “是??!” 她想起了些什么。 林決單身了將近有五年了。自從那個前任劈腿了以后,也就是之前在東京街頭和潘允琪遇到的那個女人。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個女人從大學就和林決在一起。 這樣傷害過他的女人不止一個。他的親生母親,也是因此離開他和林楚平父子的。 總會有那么一種傷害,讓人完全墮入絕望。 愛月離開潘允琪房間時,回頭看了一眼正趴著哭的她。 琪琪呀,但愿你能給他帶來希望吶。 …… 上午醒來,沈婳已出門。這段時間她早出晚歸,上課完了打工,打工完了逛街,極少與她們碰面。 午飯時間,愛月例行與應紹華通電話,他在公司吃外賣,她在家里烤餅干。 愛月俏皮地吹噓自己:“雖然我做飯不怎么樣,做點心還是一流的哦?!?/br> 應紹華淺淺一笑:“我嘗不到,不算數?!?/br> 她認真起來:“怎么能這樣,對了,我哥今天下午不是要去香港嗎,我讓他給你帶一份去?!?/br> “好了,別亂跑了,我怎么會不信?” “那不行,就這么說定了?!?/br> 應紹華拗不過她。 掛了電話,愛月立即打包一份餅干。潘允琪過來了,佯裝漫不經心,卻沒成功:“他……要去香港???” “嗯,戴婭的年中工作匯報,下午就走了?!?/br> 潘允琪翻了個白眼,怏怏“哦”了聲,走了。 后來林決開車到家樓下取餅干,潘允琪躲在房間里沒出來。愛月回來時,看到她趴在窗臺上,凝著林決的車揚長而去。 女人如水,只要一點點希望落下,那奢念便如圈圈漣漪,沒止境地放大。 愛月當然不會勸潘允琪。因為他當初沒明確告訴她時,她也沒勸過自己不愛他呀。 …… 林決登機時,見到了個眼熟的人。 是個女人,著裝體面,膚色偏黑,從角落的位置起身,排了經濟艙的隊。林決徑直往公務艙通道走,經過她身邊時,看到她手持褐紅色的中國護照。 是那晚徐溯參與的多國人會面的成員之一。 經濟艙?林決腹誹。 他多留意了幾眼,步履也緩慢,那女人不緊不慢往前走,林決給地勤遞登機牌時,正好也排到了她。兩人一同走進廊橋,林決嗅到了女人身上傳來的一股濃烈香味。 他微皺眉,這味道特別,似乎在哪聞過。 女士優先,他讓那女人先行,走在身后,又往她身上看了看,目光從那盤發的樣式,一直落到她手上握著的一串菩提。若僅是佩戴,也許還是裝飾作用,而她無時無刻地捻動珠子,是信佛之人的習慣。 兩人來到艙門前,林決被空姐請到公務艙座位,女人則往更里去了。 他腦子里橫生了個想法——那女人持的是假護照。 那氣味來自一種緬甸女人特有的化妝品,且緬族全民信奉南傳佛教。他也想過她是否嫁入中國改了國籍,可那結發辮盤于腦后的發飾,分明是緬甸未婚女子的象征。 使用假護照的人所從事的,不犯罪,也必定違法。那么坐經濟艙,也是為了掩人耳目了。 林決再仔細回憶那晚的場景。 那個詞語最終繞不開地迸現了出來——黑社會。 …… 第二天在亞際總部,會議從上午一直開到下午。 散了會,林決走向應紹華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在亞際大廈頂層,俯瞰維多利亞港,四面通透,采光極好,景色氣吞山河。 墻體也是全玻璃,林決敲門進去,應紹華正輕靠在辦公桌前,一手持著文件,一手放入口袋。 林決頷首:“先生?!?/br> 應紹華抬眼,溫然一笑:“散會了?” “是……您的餅干?!?/br> 聲落,應紹華怔了怔,沒動。林決也尷尬,從來畢恭畢敬地喊完先生都是談正經事,今天接了句……您的餅干。 應紹華又是一笑,聲線多了分溫和:“還真讓你帶來了啊?!?/br> 林決微怔。這語氣聽著,太像碎碎念了。 應紹華走過來接過餅干,說:“謝謝你了,我這邊還有事情,晚上散了飯局我再找你喝茶?!?/br> 再幾句閑聊,應紹華就往回走了,回過身,看到林決還站在那里,戲言道:“怎么還不走?也想嘗嘗你meimei做的餅干?” 林決扯了扯唇角:“沒……” “那讓允琪給你做去,別盯著我的?!彼忾_包裝繩,取出一塊往空中一拋,張嘴一接,邊嚼邊說。 先生果真是性情大變。 林決猶豫著,還是說:“今天怎么沒見到徐總?” 應紹華看向他:“我留他在東京處理一點事,找他有事?” “……沒事?!?/br> 林決出去了,臉色沉著,不太好看。 辦公室里,應紹華又取出塊餅干,是只大狗熊的模樣。他忍不住給他的小女友打電話,她接得很快,甜膩地喊他:“應先生呀~” 那聲音在他耳邊繞,甜得他心都化了。 應紹華往窗邊走,從玻璃里見到自己,才發覺自己在笑:“為什么是個狗熊?” “因為你是我的狗熊呀?!?/br> “為什么?” “我床上放了個大狗熊,以前天天抱著他睡覺,現在變成抱你,所以你是我的大狗熊呀?!?/br> 他無奈:“還是眼睛圓鼓鼓的,全身的毛活像天鵝絨的狗熊對不對?” 她在那頭傻笑,像是吃到了最甜的糖果的孩子。然后說:“好啦,實驗室還有事,晚點再打給你,好不好?” “好?!?/br> 掛了電話,他笑意不斂,繼續吃餅干。 門口路過幾個女同事,竊竊私語:“誒你看!先生居然在吃餅干!” “天哪,先生不是從來不吃甜食嗎?怎么還吃得這么開心?” “看出是哪家的餅干嗎?我們也買一個去?!?/br> 應紹華忽然想起什么,給顧崇打去電話。 “先生?!?/br> “你去找找,哪里有賣四葉草的種子?要整片山坡那么多?!?/br> …… 愛月背著個雙肩包,站在本鄉三丁目站出口。 魏子煜從遠處小跑過來,撓了撓頭:“抱歉,出門忘了帶護照,又回去了一趟?!?/br> “真是的?!睈墼掳琢怂谎?,兩人一同往里走。 巷口拐角處,沈婳站在那里,面無表情。 兩人商量過,那守林人是敵是友還是未知,印度尼西亞又太遠,還是先從最近的馬伯溫入手。南月之前給了馬伯溫五萬塊錢,不打算要回,但擱著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