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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爽還噴我一身都是?” “你閉嘴閉嘴閉嘴!”余兮兮臉熱得失去知覺,捂住那張嘴,生怕他又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葷話來,憤憤的:“我懶得跟你東拉西扯!不管,反正以后你必須得用這個,你個色狼加流氓,老是那樣……真懷孕了怎么辦!” 她幾次提這事,憂心忡忡,忐忐忑忑,像對懷孕充滿了恐懼和不安。秦崢挑眉,食指逗弄她下巴上的軟rou,挑起來,埋頭輕輕地啃,“不早說了么,婚一結,懷幾個就生幾個。我多賣力,爭取過兩年就組個班兒?!?/br> 余兮兮氣呼呼,拿手肘用力撞他:“本姑娘芳齡二十四,正是享受生活快意人生的大好年華,鬼才給你生孩子呢!” 他好笑,捏著她的臉蛋嗤:“二十四又怎么。在這地方,你這年紀估計是倆孩子的媽?!?/br> 她哼了一聲,聲音小小地嘀咕,“你當然想早點兒當爹。畢竟嘛,整整三十歲,都老男人了,可是我還很年輕好不好?!?/br> 秦崢瞇了下眼,語氣沉得危險:“你說什么?” 余兮兮干咳,撓撓頭,一臉若無其事的笑:“沒什么呀?!比缓筮B忙想法子轉移話題,略琢磨,大眼一亮:“啊,對了!” 說完,扭扭就想跳下床。 他把她拽回去,微閉眼,鼻梁蹭她俏嘟嘟的鼻頭,淡道,“干什么去?!?/br> 余兮兮“啵唧”一口親男人臉頰上,聲音柔柔的:“我今天給你買了個東西?!?/br> 秦崢睜開眼,黑眸盯她看須臾,然后,唇一勾,“禮物?” 她想了下,“嗯嗯?!?/br> 他這才松開雙臂,放懷里的小女人下床。視線追過去,那淺粉色身影一蹦一蹦的,一雙白嫩的小腳丫子大喇喇踩在瓷磚上,指甲蓋兒圓潤小巧,涂著紅色甲油,看上去,妖艷又純潔,矛盾得勾人。 往上,小腿纖細雪白。 她彎下腰翻包,裙擺上移,露出小片大腿皮膚,渾圓挺翹的臀線被勾勒出來,很飽滿。 秦崢摸出根煙放嘴里,咬著,沒點,垂眸直勾勾盯著她的腿看,注意到大腿內側皮膚上有團團嫣紅,是他剛才留下的吻痕…… 余兮兮很快折返回來,單膝跪上床,伸出手,攤開,小臉上笑盈盈的:“喏?!?/br> 他看一眼,只見那掌心兒小小巧巧,里頭躺著塊兒淺色木頭牌,同樣小,拿紅線串著,牌面上還畫著一些莫名其妙的符號。 秦崢微擰眉,半刻也沒看出是個什么東西,隨手拿起來,“什么玩意兒?!?/br> 余兮兮淡淡飛了個白眼,語調嫌棄:“護身符呀。你不信宗教,但總不至于連護身符都沒見過吧?” 秦崢沒什么語氣地回答:“能護身的我只知道防彈衣?!?/br> “……”她默了默,片刻才十分好心地解釋:“護身符是保平安的,就算有危險都能逢兇化吉?!?/br> 他撩起眼皮看她,有點兒好笑,“這東西,逢兇化吉?” 她點頭,認認真真:“對?!?/br> “誰跟你說的?” “賣這個的婆婆說的呀?!庇噘赓庖荒樥?,“我跟你講,那個婆婆說這護身符讓太上老君開過光,靈得很?!?/br> 秦崢垂眸,似笑非笑地把玩那塊兒木牌,一時無言。 戰場上,子彈和利刃都不長眼,想活命,求神拜佛遠沒有擊斃一個敵人有用。真遇上危險,他們能靠的只有自己。 一旁的姑娘還在念念有詞:“我知道你們有規定不能戴這些,也沒關系,不能掛脖子,你隨身放著也行?!眽旱吐曇?,湊到他耳邊,換上副說秘密的口吻:“別讓其它人發現就好啦?!?/br> 忽的,“?!币宦?。 嘴里的煙點燃,秦崢隨手把打火機扔到了桌上,嘴角勾起個寡淡的弧,語氣很靜:“帶身上也行,有它的用處?!?/br> 余兮兮說:“保平安,天大的用處?!?/br> 他看她一眼,“我說的用處不是這個?!?/br> 她狐疑,“什么意思?” 秦崢吐出煙圈,濃白色的煙霧在眼前升騰,彌散,最終完全消失。他極淡極淡地笑了,撣了下煙灰,忽然問她:“混黑的人大多都紋身,知道原因么?” “……”余兮兮蹙眉,不知道前后兩句話有什么聯系,想了想,答:“因為紋身好看啊,打架的時候衣服一脫,霸氣威猛?!?/br> 秦崢有點兒好笑,搖頭,“不是?!?/br> 她眸光微閃:“那是什么原因?” “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是一只腳踩在棺材里的人,沒準兒哪天會死?!彼樕绯?,輕描淡寫,話語中聽不出絲毫的情緒起伏,“運氣好點兒的,親人看臉就能認出尸體。運氣背點兒的,面目全非,親人只能去認他身上的圖案?!?/br> 話題忽轉,哀傷中又透出絲詭異,大晚上的,聽來教人不寒而栗。 余兮兮渾身發冷,忍不住掀開被窩鉆進去,蓋住臉,只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眸,困惑不解地望著他,小聲埋怨:“誒,你怎么忽然說這個呀?” “真是只呆貓?!鼻貚槒澊?,手指輕輕捏她下巴,臉埋低,唇啄吻她,輕言細語:“要哪天我死了,毀了容,你認不出我的臉,總還認得這塊兒符?!?/br> “喂!”她聽了臉色大變,皺緊眉,捏緊拳頭錘他胸膛:“呸呸呸,見過咒人的,沒見過自己咒自己的,智障么!” 秦崢眉峰一挑,“這種事,誰說得清?!?/br> “你、你還亂講!”余兮兮有點兒生氣,氣著氣著心里發堵,眼眶就濕了,鼻頭紅紅:“你再胡說一個字我就八百年不理你!” 小東西眼眸濕漉漉的,那模樣兒,委屈又可憐。 “……”他心疼又無奈,掐了煙頭一把把人樓懷里,親親臉親親嘴,不厭其煩地哄,嗓音低柔得要命:“也沒說什么。動不動就哭鼻子,自己說,你是不是我的小哭包,嗯?” 她用力抽鼻子,大眼通紅,罵人都語無倫次:“你沒聽過‘禍害遺千年’么!像你這么壞的壞蛋,不活個一兩百年也好意思!” 秦崢低低笑出聲,薄唇貼過去,親那張紅艷艷的小嘴兒,“嗯,你說得對。我這種流氓,不活個一兩百年自己都不好意思?!?/br> “……”余兮兮偏頭躲開,還是憤憤然:“而且我警告你,你就是死也只能被我罵死!休想提前……唔?!?/br> 他捏住她的下巴強硬吻上去,舌尖撬開齒縫兒,鉆入,舔吮纏吻耐心勾撩。她嗚嗚地躲不開,很快便氣息微亂,聽見男人的聲音沉沉響起,痞味兒十足,玩笑得不懷好意:“罵死我也算本事?你目標得定高點兒,爭取干死我?!?/br> 余兮兮瞬間成了只熟透的蝦米,紅潮一路從耳根子漫到脖頸,咬咬唇,打他:“……滾滾滾!” 本就嬌滴滴,含羞帶淚,愈發顯得柔弱動人。秦崢看一眼,血氣上涌,腹下幾乎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