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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好平臺,即便制作出來,要和林導爭一席之地,恐怕困難?!?/br> 葉令康點了煙,沉吟道,“電視行業興起,仍局限于電影制作,將來難保不踏入死局,給我約無線電視蔣老板,我請他吃飯?!?/br> ...... 又生趕去片場時,已經開機拍攝。 進入末段,游離在三界之外的發妻前往驪山,請求驪山道人下山捉妖,驪山道人嫉惡如仇,設局請君入甕,將靈狐困在茅草屋中,準備用三味真火燒死。 窮書生此時已對靈狐情根深種,不顧一切沖進火場。 拍火場戲前,化妝師在又生臉上涂抹黑印,虛擬進過火場的形象。 “抹的什么?”又生唯擔心一點,會不會對孩子有損害。 化妝師指指片場被燒毀的“茅草屋”,忍不住笑,“從那里弄來的木灰?!?/br> 又生放心,閉眼仰靠在鐵藝椅上,任由化妝師作業。 那邊徐玲玲已化好妝,林導正指導她如何表達被燒灼的痛苦,徐玲玲試喊了幾聲,遭到林導鄙視,“不知情的,以為你叫.床?!?/br> “導演...”徐玲玲面紅耳赤。 “再叫?!绷謱表?。 又生一旁聽得樂不可支,過去拍徐玲玲肩,“我有辦法?!?/br> “什么辦法?”她狐疑。 又生忍笑,冷不丁在她腰間擰一把,徐玲玲哎喲一聲,幾欲跳起。 “疼不疼?就是這種疼的感覺,要一直疼?!?/br> 徐玲玲瞪她,徑自“疼”一會,林導催她們快些,那邊工作人員已經點火燒“茅草屋”。 因為拍攝只是取其中某個角度,茅草屋僅有一面墻在燃燒,徐玲玲只需要在茅草屋前痛苦掙扎,不停喊書生。 書生掙脫驪山道人鉗制,沖進火海,打橫抱靈狐,欲救她出去。 其他沒問題,唯有打橫抱人,把又生為難住了。 她沒有足夠力氣,更遑論眼下懷孕。 林導也知為難,退步道,“不拍抱走跑的過程,只要抱兩次,火海一次,出去一次?!?/br> 他鼓勵又生,“試試看?!?/br> 又生懷孕的事,并未向外傳,知道的僅是少數幾個,徐玲玲也是無意間看到又生晨吐才猜中她懷孕。 眼下聽林導這樣講,徐玲玲趕先道,“導演,用替身啦,阿姐這樣瘦弱,我擔心她摔壞我,屆時你又要罵我拖戲?!?/br> 又生感激看她。 林導氣結,也莫可奈何,又退一步,擺手道,“去去去,喊替身過來?!?/br> 片場不乏龍虎武師,多是男人,極少有女武師,好在又生在劇中扮演的是男人,比她身量稍寬的男武師也能用。 有男武師在,書生只需要沖進火場“找”靈狐,袖口遮鼻,不停喊“阿玉”。 “相公,我在這里?!彼暼粑脜?,不停嗆咳。 “我帶你出去?!睍鷮⑺龘磉M懷,作勢抱起她。 林導及時喊卡,匆匆換上男武師。 又生長吁口氣,和驪山道人坐一塊歇息,他們坐的位置即是拍下場戲的地點,只等男武師把徐玲玲抱出,他們能及時替換繼續拍攝。 剛才拍戲時,又生沒有察覺到異常,停下來才感到肚子發脹,還有些疼。 “林導,我去衛生間,有事喊一聲?!贝蛲暾泻?,又生忙去衛生間,脫下褲,見內褲上沒有血跡才略感放心,只當是吃壞肚想腹瀉。 在衛生間坐半響,直到肚子不再發脹才出去。 “又生,你不舒服?”林導見她臉色有些差,關心問。 又生選擇講實話,“我懷孕,剛才肚子疼?!?/br> 她和葉令康拍拖,連坊間阿叔阿姑都知曉,林導也怕出事,忙道,“剩下戲不趕,先送你去醫院?!痹挳呎惺趾皠〗M工作人員。 怕被狗仔盯上,又生忙攔住林導,“我打電話給葉令康?!?/br> 萬幸虛驚一場,葉令康接她去淺水灣,電話召家庭醫生,講無大礙,可能是動胎氣,平躺休息就能好。 察覺到葉令康明顯松口氣,又生吶吶,“我沒敢亂跑?!?/br> 葉令康捏她臉,猶不解氣,又扯兩下,“不是看你懷孕,一定脫褲子抽屁股?!?/br> “今天戲份不多,還用了替身?!庇稚婀?,“平時從沒這樣過?!?/br> “難道吃壞肚?”初為人父,葉令康也不懂。 “我也不知...”又生平躺好,不敢亂動。 葉令康守床邊,見她睡著才出門辦事。 本以為這樣會好,哪知到快傍晚時,又生被痛醒,漸漸難忍,她開始心慌,忙掙扎起身,敲床頭鈴,大聲喊馬姐。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不是狗血。 下更在晚上~ ☆、第39章 8號一更 傍晚時分, 圣母瑪利亞醫院白車呼嘯而至, 又生被抬上車, 蜷縮在擔架上止不住顫抖,腹中絞痛難耐,下意識護住腹部,極怕已經生根發芽的小樹苗受傷害。 恍惚間碰到系在手腕的香囊, 又生驟然想起賀喜叮囑她的話,隨即緊抓不放, 視它作最后的救命稻草。 葉令康接到家仆電話時, 正在筲其灣和趙工商定下季度生產額,菲傭英文夾雜生澀白話,慌慌張張講不清,葉令康怠懶聽廢話, 來不及召司機,銀色捷豹絕塵而去, 直奔圣母瑪利亞醫院。 結果仍是虛驚一場, 醫生講無事, 換言之,醫療技術有限, 暫時檢查不出問題。 葉令康看眼已經熟睡的又生, 幾欲問候對方老母。 “可我太太痛到暈厥?!彼麅墒制?,在醫生面前踱步不止,不用照鏡子也知此時多兇神惡煞。 有葉令康作比,戴金絲框架鏡的醫生稍顯瘦弱, 后退一步道,“建議辦理住院,方便隨時觀察?!?/br> 醫生尚且無法,葉令康更加莫可奈何,唯有去辦理住院。 又生意識再回籠時,窗外漆黑一片,四周鴉默雀靜,房內只留有兩盞昏黃壁燈。 半個肩膀已麻木,她稍微翻轉身體,驚醒守在床邊的人。 “醒了?感覺怎樣?去喊醫生?”抽太多煙,葉令康聲音有些沙啞。 又生兩手捂在肚上,只關心一點,“仔仔有無事?” “無事,你和仔仔都無事?!比~令康手隔著被,覆在她手上。 又生頓時松口氣,隨即喃喃道,“下午哪里也沒去,只是睡覺,突然就腹痛難忍,像是...像是...” 她一時難形容,直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