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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呢?別的人又會是誰接走了月jiejie呢? 就在向連波腦中還是一片混沌的時候,其身旁高大冷面的男子已經洞悉了一切,開口問道:“往哪邊走了?走多久了?” 程金蓮答道:“上午就走了,都已經過了一個中午了,自然是出村口那邊去的?!?/br> 言罷,冷面男子提著刀轉身便離去,向著村口的方向。 向連波見此連忙跟上,在后叫道:“師父?!?/br> 向連波趕上男子,與男子并肩走著,邁著匆忙的大步,跟在他身邊,“師父,可是有不對?” 此刻他心中隱隱有了結論。 冷蟬回道:“不會是我們的人,我們去追,一定要把人帶回去?!?/br> 冷蟬太了解三皇子了,跟在三皇子身邊這么多年,他清楚的知道三皇子的做事風格,和三皇子對自己信任,以及三皇子背后豎立了多少的仇家。 向連波看著自己師父那嚴肅的神情,便知道此事嚴重,自己的心也立馬提了上來,這要是月jiejie出了點什么事兒,他要如何回去向殿下交代。此刻心急火燎,他恨不得自己能飛起來。 ………… 柳月隨著二人一路前行,翻過了兩座山,終于走出山間密林,走到了寬敞的大馬路上。 與她隨行的二人一路上也一直不說話,只顧趕著路,這一路未曾停歇,就急著趕路。在路上,柳月還是忍不住向他們詢問道:“現在戰事如何了?” 她雖對于打戰的事不懂,但是她關心的戰場上的世誠。 “打到加關了,等將通關收回,再請陛下定奪?!?/br> 在柳月前面給柳月牽著馬兒年長些的那人答道。 “那世誠現在在何處?” 上次臨走時聽他說要去江州,即戰事未了,自然不可能回去望城。那他會在那個邊城里呢? 牽著馬的人略作沉默,并沒有馬上回答。 柳月看著他,只有背影,看不見那往前的臉究竟如何,只是遲遲沒有得到回答,柳月便又看向一旁與她并路騎著馬的另一人。 另一人約莫十七□□的樣子,比牽馬的人看上去要小五六歲。從現在至今,都是那個年長一些的在與柳月搭話,另一個并未有過任何發言。 此刻他見柳月看了過來,只匆匆看了柳月一眼,便目視前方,依舊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這時,前面的人終于回答了,很簡單的一句,只有三個字。 “在加關?!?/br> 柳月沒有在詢問了,既然知道是去加關便行了。 ………… 到了傍晚時分,柳月隨著二人來到了一個小鎮上,是個比淺灘鎮還要遠很多的小鎮,柳月從未到過,但是聽說過,名叫清水鎮。 過了清水鎮便是懷州境內了。這是聽他們說的。他們說加關在懷州,瑤城在江州,通關在涼州,這三個地方都在西境這一處,只是分別向東向北向南。 柳月從未出過遠門,自然不清楚這些,所以聽完后她也并不是很懂,只是“哦”了一聲,表示她還是認真的聽了進去。 天色漸暗,幾人在鎮上的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吃過晚飯,洗漱完畢后,柳月準備去趟茅房便好歇下了,明兒趕早好啟程??伤齽偝龇块T便被嚇了一跳。她房間門口的邊上站著一個人,不經意間便嚇了她一跳。 “肖大哥,你站在這兒做什么?” 余路飯后隨口問了兩句,柳月已經得知了二人一人姓肖,一人姓童。如此一路上也方便有個稱呼。 “保護姑娘安全?!?/br> 他站的筆直,面無表情的回道。 “不用,你去休息吧?!?/br> 這樣子柳月還真不習慣,她一個鄉里人,哪里需要人如此待她。 沒有回答了,但人卻依舊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宛如雕石。 “真的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柳月再次同他說道,但卻沒有任何作用,人依舊站在那兒,沒有答話,也沒有一點要離開的跡象。 柳月不管他了,先去了茅廁,回來時還是又叫了一遍他回去,依舊沒有用,如此便也難得再多言,只是轉身關門時確定將門栓栓好才安心去睡了覺。 這一夜睡的不并踏實,出了門兒睡不慣,外面有人也睡不慣,半夜時分,她還因為外面的動靜醒了一會兒,正是兩人輪流交守的時候。 柳月沒有做聲,直至夜深沉靜中淺淺睡去。 第二日,街道上還有霧,街道兩邊的店鋪都還未開門,三人便已經出了客棧。 柳月不知,就算急著趕路為何要走的如此匆忙,早飯都只吃了一個饅頭。她忽然想起在淺灘鎮那日,與世誠在一起的那晚,第二日也是這么早就起來了,但只是因為那日情況特殊。一想到那晚,柳月的心便忍不住跳動了起來,又帶著一絲絲的羞澀在臉上,這會子,剛想到了一點什么東西便又忘了腦后,心里就只有那個人。 ………… 三人走后不久,晨霧漸漸散去,街邊小攤小販漸漸擺滿。街道上出現兩道身影,一個高大一個瘦小。 “師父,都找遍了也沒有,我們會不會來遲了?或者我們找錯方向了?!?/br> 小個子問大個子。 “不會,這里是往江州懷州涼州必經之處,可能是我們來遲了,或者在哪兒錯過了?!?/br> 大個子回小個子。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大個子沉默,目露思索,看來他心里還未明確方向。 小個子道:“反正不可能是去懷州,殿下在懷州呢。只有江州和涼州了,那到底是江州和涼州哪里呢?”小個子也沒了方向。 “師父,我們去哪方?”小個子問著大個子。 過了一會兒后,大個子指了指自己腳下正前方的路。 小個子看著大個子指的方向,一臉吃驚,似乎并未料到。 ………… 懷州加關。 加關口軍營,將帥營帳內。 帳內案桌前坐著一個身穿藍色云翔符蝠紋勁裝的男人,男人正在認真的看著桌上的圖紙,在男人身側站有一男子,男子一身玄色窄袖長袍,腰間朱紅白玉腰帶,五官俊美,氣質優雅。 “通關是我國最重要的邊防城地,居流山之高,易守難攻。加之以前崠國常年來犯,為防止外侵,通關城墻鑄的堅不可摧,通關周圍又一片荒涼平原,無法伏兵,若強攻,必損失慘重,仍未必能成功?!?/br> 站在一側的男子與坐在桌前的男人分析著目前的形勢。 男人神情嚴肅,眼里一片沉思。對于打戰這事,每一步他都走的艱難沉重,因為每一戰下來,流淌著的都是兄弟們的血液!他必須謹慎。 他放下手里的圖紙,揉著自己的眉心,問:“通關有何動靜?” “暫無動靜,但想來他們肯定做了不少準備,畢竟通關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