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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都是看著河里自己的腿腳,但卻時不時你瞄瞄我的,我瞧瞧你的…… 柳月就在這過程中瞧見了他腳踝處還有點泥巴沒洗干凈。 “你腳沒干凈?!绷赂嬖V著他。 他看了看,似乎沒看見腳踝處那塊泥巴,就兩只腳在水里一陣胡亂互擦著。柳月見了,忍不住伸出自己腳,將他腳上那塊泥擦掉。 男人卻在那一瞬間怔了,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 柳月也感覺到了異常,才知自己這舉動過失了,連忙收回自己腳,然后垂著腦袋,低聲道:“就是那處?!?/br> 半晌,才聽見他回了個“哦”字,聲音低沉聽著有些沙啞。 柳月不敢再做聲,二人就靜靜地坐著。 沒一會兒男人便抬腳穿了鞋。柳月見狀也跟著穿了鞋。二人穿好了鞋便提著桶子拿著撮箕回了家。 ………… 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傍晚時分,等柳月弄好了晚飯,不知不覺就到了將夜時分了。 將夜時分天黑的格外的快,一不留神眨眼間就黑了下來。 堂屋的桌上點著燈,二人坐在桌前,就著燈火吃著晚飯。 桌上有紅辣椒炒泥鰍,有青椒煮鯽魚,還有蛋湯,青菜,炒洋芋絲,紅燒冬瓜。這應該是這些日子最豐盛的一頓了。 因為太過沉默,感覺吃的不自在,柳月便找了話說。 “這泥鰍鯽魚都是新鮮的,所以現在吃,這rou比任何時候都要鮮,嫩。特別是這魚rou,可嫩了!” 柳月見他碗里剛好沒菜,便夾了一塊魚rou到他碗里。 “你試試,那種入口即化的感覺,只有我們這里的魚有?!?/br> 男人夾起了魚rou,嘗了一口。 柳月看著,只見他慢慢嚼著,細細品嘗著。 但見他吼間滾動,那一口魚rou下肚,柳月急忙詢問道:“怎么樣?” 還沒等到他點頭,便見他臉色突變,一副難受的樣子。 柳月一驚! “怎么了?” 但看他不回答,看著比非常難受的樣子。 “是不是卡刺兒了!” 柳月慌忙起身,跑到他那邊,捧著他的臉,要他張嘴讓她看??伤齽傄幻纤?,他便伸手攬上了柳月的腰,將柳月抱在了身上。 柳月怔住,就這樣毫無征兆的坐到了他腿上,而自己的雙手還摸在他的臉上。 柳月慌忙放下雙手,再看他一臉平靜,根本就沒有被魚刺卡??!這才知道他是騙自己的! 可當柳月發現后準備逃離時,他大手緊扣她腰間,讓她動彈不得。 柳月看著他,細聲說道:“你,你騙人……” 他吼間滾動,炙熱的眼神看著柳月。 “魚rou很嫩,很鮮?!彼氐?。 他想吃rou—— 若是粘了葷腥,便會離不開葷。日日念,夜夜念,哪怕只是聞了那味兒,淺嘗了一點,也會念念不忘,心心相念。 柳月見他看著自己,神色和河邊那晚無二,這次便知道了事情的不對。 他一只手圈在她腰間,一直手緩緩爬上了她的后背。 感覺到背后那只guntang的手掌,柳月心中一緊,連忙伸出手,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他頓了下來??粗?,迷情的眼里閃過一道清醒。 柳月趁此機會,再伸出另一手使勁兒的扳開了那只繞在她腰間的手,慌忙的從他腿上跳了下來,連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就關上了房門。 飯也不吃了,飯碗也不撿了,獨留男人一人坐在桌邊。 燭光照著他,良久,他才緩過神來,眼里一片朦朧。 ☆、20.萬水千山 第二日清晨。 柳月起來的時候他早已經起了,他站在院中,面朝東方。 今日起這么早? 看著他的背影,柳月緩緩走上前。平日他不是都起的比她晚么?就算起了,也不見他出過門兒。今日倒是新奇,一起來就看見他站在院子里。 睡了一夜,柳月心中放輕松了許多,就好似昨晚沒什么特別的事一般。 柳月走到他身邊叫著他,“世誠叔?!?/br> 早聽到了腳步聲,在她叫他的那一刻,他便轉頭看向了她。 “今日起這么早?” 他只看著她,沒有回答,但是神色卻是嚴肅了起來。 “怎么了?” 柳月細聲問道,不知他為何一瞬間變得這么嚴肅,她說錯話了嗎?不是才打聲招呼? 只見他皺起眉頭,一臉不悅。 “還叫我世誠叔?!?/br> 他不滿道。 柳月:“……” 再看著他,一張麥色的臉上光亮凈徹,刀刻般的五官立體分明,整個人就是一個精氣神。完全和以前那滿臉胡渣,頭發散亂,冷漠不言,一臉嚴肅的人分別兩人。 那時看著,確實像是三十的人了,如今看來,也只是個二十來歲人。柳月見他一臉不悅,還以為什么原因,原來就是為了這個。 柳月笑了,卻道:“等過兩日帶你去洗澡?!?/br> “洗澡?” 他問,他以為聽錯了。 “對啊?!绷曼c頭,“都這么些天了,都要發臭了,還不洗洗?” 柳月接著道:“往天傲嶺那邊去有股溫泉,我們這兒叫它野溪溫泉。野溪溫泉的水和普通的河水不一樣哦,在那兒洗澡不會影響到你的傷口,清洗傷口的同時,還會有助于傷口的恢復?!?/br> “我特意問過瞿大夫了,瞿大夫說是可以的?!?/br> “以前村里有個孩子渾身長瘡,高燒不退,瞿大夫弄了好多法子都治不好他。結果他們家人就想到了野溪的溫泉?!?/br> 柳月慢慢與他說道這野溪溫泉的厲害,“那時村里人就都知道有個野溪溫泉,只是溫泉的作用僅是能治皮膚止癢消腫,有的時候有些人在溫泉里還會覺著頭暈,便好多人也不常去了?!?/br> “而那次那家大人就想了想,死馬當作活馬醫,把孩子就放那里洗了個澡。這第二天就好了!然后他那瘡就這樣慢慢的好了,真的!” 柳月越說越起勁兒。 “當時瞿大夫都說了那孩子可能活不過來了。沒想到就這樣好了!你知道那孩子是誰嗎?” 柳月一臉興奮,望著他,還一副真等著他猜的樣子。 世誠無奈,“我又不認識你們村里的人?!?/br> “就是隔三兒!” 其實柳月早想說了,就是要問一下,這樣說出來才有感覺。 “隔三兒就是我第一次發現你時,幫我一起救你的人。和我同歲。你還沒見過吧?” 世誠搖了搖頭。 “那下次帶你見見他,還是他幫忙給你換的衣服。你要謝謝他才是?!?/br> “嗯?!笔勒\點頭應道。 “那你去洗澡嗎?”柳月問。 “不就是泡溫泉嗎?”他說。 柳月白他一眼,“知道你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