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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與眾不同,他穿著一身白衣,手中拿著折扇,一副翩翩公子模樣,但實則長的不堪入目。 而那人柳月認識,正是前灘鎮上的宋二公子。 宋二公子本和一位發須皆灰的老者說著話,見柳月突然出現在人群里,第一時間便看見了柳月,立馬便轉向柳月,對著柳月笑的親近。 那笑容在柳月眼里實在虛假惡心,柳月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目光再看向周圍,看見了鐵大牛。 鐵大牛就站在他們那一大家子中間,與往日不同的是,這時的鐵大牛一臉鼻青眼腫。 “大牛哥?” 柳月走近,叫了聲他。想問問他究竟怎么回事? “月兒!” 鐵大牛在柳月出現的那會兒便看見了柳月,他本想過去,只是被自己娘親和jiejie們攔了住。 “你別過來?!?/br> 鐵大牛的娘親見柳月走近,冷言道。 “田嬸?!绷陆辛寺曀?。 鐵大牛娘親名叫田春香,是一家子里最矮的一個,但也比柳月高。她身寬體胖,寬頭大臉,五官也長的都大,看上去極具富態,柳月叫她,她并沒有應。只有鐵大牛的jiejie鐵秀華到是說了句話。 “你以后不要再找我們大牛了?!?/br> 柳月頓在那兒,鐵家人如此態度,到底是讓她有些傷心的。畢竟一個村里,從小到大多多少少得到過他家幫助,就算這些都沒有,但一個村里的人,不是他家是別家這這樣對她,她心里都會不好受。 再說找鐵大牛,她幾時找過他了?每次都是鐵大牛來找她,纏著她。這些年了,她都跟他說了無數遍和他不可能,只把他當哥哥看。他卻怎么都不放棄,非說除非她嫁了人,不然他就不會放棄。 罷了,只要大家都相安無事,其余的柳月都不想再多說了。 “月兒,你別生氣,我娘他們只是在氣頭上?!辫F大牛還在奮力解釋。 他娘他姐卻攔了他,“你別再說話!以后不許你再找她!” 他家如此,也好,斷了大牛哥的念想。只是柳月看見鐵大牛的臉上的傷,再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只覺事兒有不好。 正這時,那白衣男子向前走了幾步,走到柳月身前,看著她笑。 “好巧?!?/br> 他語調輕松,好似遇見熟人熱情招呼而已。 柳月沒有理會他,他也只是笑笑。轉而又看向鐵大牛一家子。 “你們自己說吧,怎么辦?!?/br> 鐵大牛父親接著道:“公子啊,是我們家大牛他不懂事,您別和他計較,我代我家大牛向您道歉?!?/br> 鐵大牛的母親也在旁說道:“是啊,公子,您是大家子弟,就別和我們家這粗俗人計較了,我們向您道歉?!?/br> 白衣男子拿著手中的扇子搖了搖,“沒得商量,打了我的人,砸了我家東西,還指著本公子罵了一頓。本公子就這樣放了他?那當本公子是什么人了?”說話到這里語氣漸寒,盛有怒意。 鐵大牛一家無法拿定主意,不知該怎么解決此事。 這時一直站在白衣男子身后的老者走了上來。 在他身邊道:“那二公子你看怎么辦?大家都是鄉民,到底還是需要二公子大度了?!?/br> 老者是云河村的村長,村中出了事兒,他都必須要站出來。 “怎么辦?”男子敲了敲手中的扇子,接著道:“你是村長,你心里清楚我宋家在你們村有多少田地。這樣吧,收回一半的田土,剩下的一半每年再多繳五成的利?!?/br> 老者一聽慌了。 “這怎么行?這樣有一半的人會餓死的?!?/br> 其余的村民聽著也有議論紛紛,關于到生活的事,就是天大的事兒,吃不飽,還怎么活兒。一時半會兒此地就炸開了鍋。 正這時,一聲高吼突然現在,怔住了全場。 “俺家有田土,俺家能做能勞,從俺家里扣利!” 鐵大牛這話剛落,身旁的娘親和jiejie便連忙扯著他的衣袖,他娘親低聲罵道:“兒子,你別傻了!” “就是!俺家能做出多少?”他jiejie也在旁說道。 鐵大牛卻還認真的再道:“這本來就不關大家的事,沒必要連累大家?!?/br> “你傻??!”他jiejie罵著他。 鐵大牛不管他們怎么罵,繼續道:“有事沖我來,與大家伙兒無關!” “哎呀!大牛!”鐵大牛娘急著在他身上打了兩下。 宋二公子聽了挑眉,作了一副思考的樣子。而后道:“好,我考慮考慮。免得鄉親們說我不近人情,本公子可是通情達理的人?!?/br> 眾鄉親聽了這話,心中舒了口氣,臉色漸緩。 鐵大牛一家子聽到這話就急了,直到那里罵鐵大牛傻。 鐵大牛的娘心中一急,轉眼間剛好看見了柳月,便對著柳月道:“都是你害的,這個鍋我們家都不背,你自己背?!?/br> 柳月看著田春香,并不能理解她的話。 田春香見柳月一副不解的樣子,不知她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氣著說道:“咱家大牛都是為了去找你才會遇到這事兒,你卻置身之外,裝作不知道?!?/br> 畢竟是長輩,這樣的指責柳月雖然心里也會不舒服,但還是要豎著耳朵聽著。 說大牛哥是為了找她去的,她知道,但又不是她叫大牛哥來找自己的。說到底這事兒要是柳月念及以往情分,她總要分擔幾分,若是不念及情分,這會兒他們找鐵大牛麻煩就與她無關。 “田嬸,大牛哥是去了鎮上找我,但這又與他們何干?” 柳月說到他們時,看白衣男子一群人。 田桂香氣提高了聲音,氣在腹中?!罢掖笈Hチ随偵?,就遇到這些人,聽聞了你在鎮上的事,便找到了宋家,才有了接下來的事,你說關不關你的事!” 柳月聽了,不知如何作答,雖說不是她叫鐵大牛如此,但鐵大牛卻是因他惹出了這些事。好像怎麼說都與她脫離不了干系。只是這大牛哥也太沖動了,一直都是如此,本來世誠的事情就沒解決,現又出現這事,柳月腦袋一陣疼痛,自個也不知道要怎么辦怎么說了。 “不管月兒的事,是我自己惹的事兒,憑什么怪到月兒身上?!?/br> 鐵大牛護著柳月,駁著自己娘親的話。他娘聽了,氣的肺都要炸了。 “你!你這個不孝子!你守了人家這些年,人家正眼瞧過你了嗎?這不是來了個陌生人才幾天,人家就和那人好上了!你還在這兒傻!” 田春香這番話當著眾多村民說出來到底是掃了柳月的面。 柳月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被長輩這樣說,當著眾人顏面何存。柳月雖敬她是長輩,又念以往多年對她的照顧,如今這番話說來,到底還是斷了情分。 “娘,您別亂說!” 聽著自己娘親這話,鐵大牛頓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