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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本帥是不用去探路的! 送走了他,我把小喬叫進來,封他做了個不大不小的副將,讓他負責帶著這兩箱子金子去募兵。 本來就是我圖省事兒才派他去的,可他卻兩眼含淚,莊莊重重的跪地叩頭:“喬云謝元帥知遇之恩?!?/br> 我嚇一跳,趕緊扶他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本王自會給你建功立業的機會!” 他滿懷感激的走了,我卻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是個賣笑賣身的小倌兒,居然會對建功立業如此熱衷? 夜深了,還不見他回來。 我繞著書桌走來走去,既盼著有人進來告訴我他回來了,又怕有人抬著已經變成尸體的他進來……糾結中,喬云面色不善的進來了:“元帥……” 我趕緊上前一步,將他扶起來:“他回來了?” 他搖頭,將一封信呈到我面前:“王妃怕是……” 我的手顫巍巍的,許久才打開了信封。紙上只有四個字——或降或殺。 仿佛有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我垂下手,任那張紙落下。喉間有些干澀,我聽見自己從遠處傳來的聲音:“喬云,若要你做主帥,你敢不敢?” 小喬怔了怔,繼而跪下:“王爺!” 我木然低頭,看著他笑了笑:“喬帥快起來!本王只是去換他回來……” “王妃沒了還能再娶,王爺值當嗎?” “不一樣的?!蔽曳銎鹚?,“這天下之大,唯有他是我的?!?/br> 帳外星光璀璨。我騎著馬,朝著敵軍的方向走去…… 我本姓白。 呵!想起離帳前小喬說的那句話,我才發現世界真的太小了!也不知以前小喬他宿在我房里時,有沒有夜半磨刀架在我脖子上?話說我給他兵馬給他錢,他萬一回身去剁了小白怎么辦?可他白家的疆土,由白家人守、白家人爭,自然也是最合適的了…… 罷了!生死有命!我如今也不知能不能活過明天!話說……閻王不是送了一世壽命么?那就證明只要這三十年沒過完,我就死不了?要不……我試試? 做元帥,腰側自然掛了一把長劍裝逼!我就勢抽了出來,擱到脖子上碰了碰,猶豫著下不去手……正猶豫著,戰馬顛簸了一下,利刃頓時切開肌膚,涼絲絲的疼!我捂住傷口,嘆了口氣,放下了劍——還是不要作死了!萬一真掛了誰去救他呢? 思索間,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幽咽低吟……戰馬受驚狂奔,將我狠狠甩到了地上。我揉著屁股站起來,望著半空中的白無常,尷尬的笑了笑:“無常爺?” 他點點頭,恨鐵不成鋼的數落我:“我說蘇秦??!送你三十年還不夠?怎么又尋死覓活的?” “你們……一直在看著我?” “沒??!”他低頭,從腰上取下一塊翠玉晃了晃:“無救兄弟說大王是實心實意的要送你倆一世壽命,自然不能讓你倆半道兒再下來!所以上次送你倆回去的時候,特地抽了你倆的一絲魂魄鎖在了這玉里,一旦你倆想不開,這玉就開始發光了……” 這特么,簡直求死無門??!不過有了這個外掛,我豈不是能天天作死了? “那啥,無常爺,我現在要去救裴子曦,你幫我唄?” “不幫!”無常爺利索搖頭,連舌頭都快搖掉了。 “那我還是死了算了?!蔽覐澭捌鹉前褎?,復又架在脖子上,“反正我許久沒見小羅了……” “停!”他連連擺手,“你牛!我幫你還不成么?” “早答應不就對了?”我瞪他一眼,扔掉手里的劍,拍了拍手。 沒了馬,我只能馱著無常爺徒步走了一整夜。用一根金條賄賂了守城的士兵后,我順利的進入了魯城。 走進去才發現,魯城……怎么說呢?作為叛軍據點,除去城門口那撥看起來比較專業的貪財士兵外,街道上滿是手拿糞叉子、大木頭棒子的農民。問題是這些作為治安巡邏隊員的農民,似乎都有些面黃肌瘦,營養不良…… 無常爺漂到我面前,一臉唏噓:“出來得急,忘帶小鬼了!不然靠這些人就能完成今天的指標了……” 我白了他一眼:“行了!別關注你地府的業務了!趕緊幫我瞅瞅裴子曦在哪兒呢?” 無常爺抬手一指:“不就在那座宅子里?不過……” “不過什么?可是有重兵把守?” “那倒不是!”無常爺撓了撓頭,“不過是覺得他身邊的那個人,有些熟悉罷了?!?/br> 熟悉?我一頭霧水,上前扣門。 無人應答。 我與無常爺面面相覷:“你確定這兒有人?” 無常爺也覺得奇怪,便施術將我推進了門里:“你先去瞧瞧!我替你望風!” 不講義氣!我暗罵一聲,開始找人。 宅子不大,卻在清晨燦爛的陽光中散發著一股陰森森的氣息…… 我正找呢,突然聽見旁邊的院子里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喝:“給我扒了他!” 這特么就開始用刑了?我火急火燎的趕過去,一腳踹開房門。 只見屋內有兩男一女。眼下裴子曦正被一胡子拉碴的胸毛漢子制著手腕,衣裳凌亂卻還算遮得嚴實。而另一名□□上身,姿容秀麗的男子,正一臉茫然坐在床上看著我…… 我沖進去擠在胸毛漢子和裴子曦之間:“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漢?” “女子?”胸毛漢子有些懵,但還是沒撒手,“你誰啊你?你說她是女的就是女的???” “廢話!我是她相公,自然知道她是女的!” “相公?”胸毛漢子皺眉,打量著我,慢慢松開了手。 “你怎么樣?”我拽著他的胳膊將他護在身后,“我們元帥不降!可我是她相公,焉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殺她?”你們若要殺,殺了我便是! 胸毛漢子沒什么反應,倒是半裸的帥哥發了話:“把他給我扒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胸毛漢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撕掉了我的外袍…… 我雙手護住中衣,莫名其妙:“你們這是要干嘛?” 胸毛漢子倒也沒再剝我的衣裳,反而趁我懵逼之際,將我身后的裴子曦拽過去扛走了。我回神去追,卻突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半裸帥哥笑嘻嘻的走過來:“昨個那群笨蛋還說捉著個俊俏的探子,送過來討我開心,原來竟是個女人……”他低頭,吻上了我脖子上的傷口,細細吮吸,“你這人兒,倒是妙不可言……” 看這架勢……我是要被bao菊花了????! ☆、冥主 吮咂皮膚的曖昧聲音里,我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生無可戀的盯著房梁,盼著無常爺能及時來救我:“我說公子,今日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