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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一件珍寶:“你不見了,知道我怕的是什么嗎?我就怕抓你的人是沐家的人,他們沐家發現了金礦,還和蕭王勾結,我就怕他們以你為要挾,要我把金礦送給他們!” 云傾眉心一動,問道:“那你是要金礦還是要我?” 有懊惱閃過曦澤的眉宇,他伸手輕輕一彈云傾的額頭:“你個傻瓜,當然是都要!他沐家一樣都別想拿走!別說傻話了!” 曦澤攬過云傾抱在懷中,有些感慨的說道:“如果真的是沐家人抓了你,恐怕會有更大的陰謀,他們一定會帶你去滄州的,沐家確實有反心,否則,絕不會有私吞金礦的野心,更不可能與背著我與蕭王來往……” 云傾亦是憂心,她望向曦澤,卻只看到曦澤的下頜,那里有密密麻麻的胡渣,大概是太忙了,沒有梳理,有些扎人,云傾問道:“曦澤,你手上有沐家犯罪的證據嗎?” “沒有……”曦澤的聲線有些滄桑,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本來證據就快要到手了,可是,不知道消息怎么就走漏了,沐家公開上報了金礦,現在有證據也沒有用了!” 云傾聞言,又在心中把蕭王罵了一百遍:該死的蕭王,連紙都吃,賠我信! 曦澤緊緊的摟著云傾,有些憂傷的說道:“這些年,沐家越來越放肆,我與沐家終究有刀劍相向的一天,所以,你一定不能有事,否則,我只會失??!只有你平安的待在我身邊,我的弱點隱藏了,才有制勝的機會!” 云傾緊緊回抱曦澤,依依道:“嗯,我記住了,我答應你,再也不會出宮了!你趕我也不出去!” 一個趕字,點中了心頭最痛的那一處,曦澤聲音泛著刻骨的沙?。骸吧倒稀?/br> ——有一抹傷哽咽在喉嚨口,你不知那次的被迫分離是喝我血、扒我的皮、吃我的rou,永生永世也不會忘記! 曦澤抱緊懷中的云傾,仿佛要將她嵌進自己的骨rou。 曦澤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傻瓜,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我們有孩子,我們血脈相連,永遠都不會分開!” 他忍住眸底涌起的淚意,將云傾打橫抱起,朝著大床走去! 第一百章 殘忍的真實 夜幕之下,睿王府格外的安靜。 承佑獨自一人坐在書房,窗子只開了一扇,今天下了好大的雨,夜風微微透著徹骨的涼。 那幽幽的感覺,拂過四肢百骸,有一絲絲激靈的感覺像觸電一般掠過,酸酸麻麻,刺激著靈魂,讓人分外清醒。 有幽幽的馨香飄來,那是特別輕微的問道,可是就放在鼻尖,這香味也是這樣的明顯。 就好像已經把他的魂魄勾走了一般。 夜色醉人,窗外一株秋海棠開著明艷的花朵,那玫紅色,像新鮮的楊梅飽滿的鮮艷,經過水珠的洗禮,這鮮艷更加惹人眼球,夜色凄迷,仿佛天上的烏云灑落開來。 燭光搖曳間,海棠的艷麗更盛,承佑迷醉的眼神停留在海棠樹伸出的那支嶙峋的枝葉上,那上面開著一朵飽滿的海棠,水珠落在花蕊上,仿佛濺起了水花,睡在花瓣上! 秋天,看不見桃花,可以看海棠。 恍然憶起,年幼時,云傾站在桃樹下教自己射箭,那明媚的粉色,就如云傾臉上的胭脂,明媚的倒影著陽光的迷離。 那時,他曾恣意的笑,大笑,瘋笑,肆無忌憚的笑,沒有人可以管他! 云傾會站在一旁看他笑,她點了胭脂的雙唇會彎出迷人的弧度,她的眼睛瞇成月牙狀,陪著他一起笑。 云傾會在他失敗的時候一遍一遍的鼓勵他,會在他成功的時候摸著他的腦袋表揚他,然后給他做很多很多好吃的! 燭影迷醉,承佑黑亮的眸底映照著燭焰,化成了妖冶的火焰,蓬勃的燃燒著,他忘了自己在哪里,他情不自禁的喃喃的喚道:“云傾……云傾……” 就在這時,書房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了,承佑眸中頃刻閃現出殺意,像閃電一樣掃去,怒氣排山倒海的襲來:“本王不是說過,進書房之前必須敲門嗎?” 他一直都是溫柔的和煦的,如春風,如暖陽,這狠厲陰鳩的一面,夏紫茉從來沒有見過。 承佑見來人是夏紫茉,臉色一變再變,扭曲得泛出奇異的光彩來! 她今天才剛剛生產,不是應該在床上休息嗎?承佑沒想到她這個時候來,不自覺的清了清嗓子,道:“本王現在有些事,等下忙完了,自然會去看你和孩子!” 他收了手中的東西,將它揉成一團,正準備塞進懷里的時候,夏紫茉幾步跨到承佑的面前,將東西扯了過來。 承佑重重的一驚,大力拉回,怒火蓬勃的滋長,他揚起巴掌,懸在半空,只差一點就揮下來了。 不知為什么,想要倔強的自己卻在這一刻流下了眼淚,她感受不到眼淚燙心的溫度,只是冷面迎上承佑的目光,一字一悲,仿佛走在刀尖上,說道:“我不介意你藏著別的女人的肚兜,我一直傻傻的愛著你,從來不計較你的身邊有多少女人,就算我吃醋,我也只會放在心里,為了你,我可以一夜一夜的等,等到死都可以!可是,你告訴我,這肚兜上為什么有桃花?為什么這香味和母妃身上的一模一樣?為什么我剛才聽到的那一句云傾不是幻覺?為什么是母妃?為什么不是別人?你這么做,不怕別人用口水淹死你嗎?她是你母妃??!” ——為什么是云傾?為什么是那個一直用溫暖關懷我的人,我實在恨不起來! 承佑尷尬的把肚兜收回自己的懷里,伸手扶住夏紫茉,道:“茉兒,我是愛你的……” “你騙我!”夏紫茉崩潰了,“你娶我是因為我的眼眸長得像母妃對嗎?你對我好,是因為我孝順母妃對嗎?就連你這一刻說你愛我,也是不希望我傷害母妃,對嗎?” 承佑很懊惱,女人,為什么聽不進謊言呢? 撕開那些甜蜜的偽裝,背后是如何的骯臟黑暗,實在不忍直視。 痛,不可抑制的疼痛。 夏紫茉在眼淚凄迷中茫然說道:“你為什么不回答了?我都說中了?你對我的好對我的情誼都是假的!”夏紫茉抓住承佑的雙臂,她一向柔弱,可是這一刻,手掌卻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她歇斯底里的吼道,“赫連承佑,我都把你的孩子生下來了,你難道也沒有愛過我嗎?在你的眼里,我真的只是一個替身嗎?所以,你才會那么決絕舍棄我們母子保住母妃,是這樣嗎?” 絕望是這樣的感覺,心死的滋味是如此的刺喉,難以吞咽。 可憐,她都看清楚了! 承佑望向夏紫茉,兩年了,兩年的溫存,也許從一開始是假情假意,但是現在,承佑分辨不出自己心中的感情,他想,其實是有感情的,雖然不是愛,一瞬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