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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成奇異的形狀,再多的甜言蜜語也套不來蕭王手中的那封信,云傾泄氣了,她果然不適合做這種事情,她只適合真誠踏實的去愛! 就像以青澀的姿態接受心愛之人的愛意。 蕭王得意的撲閃著長睫,拉長了音調說道:“這封信,可不是一般的信,你知道沐丞姜那個老頭是什么人嗎?” 云傾咬著牙,神色鄙夷,冷冷的說道:“知道,沐丞姜是沐雪松的父親,現在是晉國北部邊境滄州大將,手上握有滄州十萬重兵,是蕭國進入晉國的第一道防線!” 蕭王微有驚訝,挑眉道:“你不是身處后宮么,怎么對滄州的事情也這么清楚?誰告訴你的?” 云傾依舊咬著牙,神色鄙夷,聲音冷的沒有溫度:“皇上告訴我的!他是皇上的敵人!” 蕭王不再驚訝,談到政治,他有他得意的風姿:“沒錯,赫連曦澤現在最忌憚的人就是沐丞姜!沐丞姜要是倒了,就再也沒有人能掣肘他了,他就實現了真正的中央集權,自從傅井川倒臺之后,他的朝中全部都是對他忠心耿耿的肱骨之臣,只有沐丞姜是他的心??!當然,他也不會那么傻,就直接把沐丞姜殺掉,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利用沐丞姜來對抗我,晉蕭十年和平條約早已到期,他可以隨便找個借口對蕭國發動戰爭,但是,他不會自己出力,他就讓沐丞姜帶著滄州的軍隊去打,這樣,借我的手消耗掉沐丞姜的勢力,然后,再讓沐丞姜莫名其妙的死在戰場上,就如同當年傅井川最得意的大兒子傅東死在對夏的戰場上一樣,保證一點痕跡都沒有,沐雪松沒有了老爹和滄州的十萬兵馬,赫連曦澤想讓他怎么死,他就得怎么死!更何況,他的政敵夏晚楓也不會讓他好過!” 云傾聞言頓覺心驚,敵國的帝王居然對帝京的形勢了解的這么透徹,還如此清晰的分析給她聽,云傾覺得不可思議,就好像做夢一般! 這些事情,蕭王都是怎么知道的? 曦澤也像蕭王這樣對蕭王室了解得透徹嗎? 蕭王拿著那封信,在空中劃著圓圈,一邊劃,一邊道:“知道為什么晉蕭十年和平條約到期了我卻不發動戰爭進攻晉國嗎?不是我怕赫連曦澤,只是,我早已把赫連曦澤的打算看穿,說不定,他比我還心急著蕭軍的進攻,可是,我不做赫連曦澤棋盤上的棋子,不會為他打壓沐丞姜勢力的掃路人!我要留著沐丞姜,總有一天,赫連曦澤逼急了,沐丞姜就會反,我等著他反的那一天,等到那一天,晉國內亂,我就揮軍南下,我可以跟沐丞姜簽訂許多不平等的條約來幫助他推翻赫連曦澤的統治,這樣,我不用完全吞掉晉國,只要花很小的代價,讓沐丞姜給我打頭陣,我就可以獲得晉國至少一半的土地!” 云傾冷著臉聽著蕭王的計劃,蕭王果然對自己足夠自信,明明她還沒有踏進蕭國的地界,也敢對自己直言袒露蕭國帝王最高的機密!便是算定自己回不去么? 可是不得不說,蕭王果真卑鄙到極點,算盤打得叮咚響! 蕭王換了姿勢坐好,談起政治,他還是正經的,沒有像牛皮糖一樣的貼在云傾的身上,蕭王望了一眼手中的信,臉色中仿佛有魅惑在閃動,似無形的青煙在繚繞,他慢悠悠的說道:“這是沐丞姜寫給我的信,他在長鹿山發現了一座巨大的金礦,長鹿山有一半在我蕭國的地界上,那金礦我也有份,可是他卻恬不知恥的想獨吞!我就派人去給他談判,既然你晉國地界上也有份,我就不全要,我給他談了三七分,他三,我七,另外再送他幾車牛羊!可是……你猜怎么著?” 第八十八章 笑得抽筋(第五更,為太簡單萬賞加更) 云傾靜靜的聽著,就想看看蕭王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盤。 蕭王無比鄙夷的一嗤笑,仿佛有些許憤恨襲上心頭,又仿佛十分的不屑一顧,覺得不足掛齒,他接著說道:“沐丞姜鎮守滄州幾十年,赫連曦澤一直不敢輕易動他,他可不是吃素的!這樁買賣,他居然不干,他要四六分,他六,我四!” “我呸……”蕭王極其鄙夷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又接著說道,“你說我無恥,真正無恥的是你們晉人!” 云傾白了蕭王一眼,我是燕人,不是晉人。 蕭王接著鄙夷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沐丞姜打的什么算盤,他把自己的女兒和兒子都送來帝京,就是想憑借自己身后這十萬滄州兵馬攫取晉國中樞權力系統,說白了,他就是想象夏晚楓那樣,掌握大晉最高的權力統治,真正實現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以,他的目標就是取夏晚楓而代之!所以,他也需要金子!有了金子,就等于有了軍餉和武器,他就不怕與赫連曦澤對抗了!可是他也不想想,他只是一方之將,就算在滄州當了土皇帝多年,也不能完全代表整個大晉,能跟我談判分割利益只有赫連曦澤本人才配!他連五五分都不提,還想他六我四,他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云傾聞言,暗道:“他比你還無恥嗎?世上最無恥的人不是你嗎?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虧你還是一國之君!那么鄙夷沐丞姜,熟不知,我也很鄙夷你!” 蕭王又繼續道:“所以,我們兩個談崩了,我把沐丞姜私吞金礦的風聲放給了夏家的嘆子,這樣,沐丞姜就只能把這金礦上報,他一分也別想吞!不僅如此,如果我和赫連曦澤聯起手來滅他,他那十萬軍隊很快就要煙消云散,所以,他還不敢得罪我,這不,我又可以跟他談條件了,我要他給我開門,讓我來抓美人,他就乖乖的給我開了門,我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踏進了大晉的土地,這一次,他學乖了,得罪我,他肯定吃虧,所以,他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所以,赫連曦澤滿世界找我卻絕不會想到我就在他隔壁!哈哈……” 蕭王頓了頓,說得久了,他也覺得口干舌燥,忽然,眸光瞟到云傾的臉上,那里仿佛有他垂涎已久的瓊漿玉露。 云傾謹慎的盯著他,全神戒備:蕭王又想干嘛? 蕭王又開始笑,那笑聲在云傾看來很是猥瑣,就像一抹jian計得逞的笑:“你知道這封信上寫了什么嗎?這封信上寫著他要跟我重新商談金礦分配的相關事宜,你要是把這封信交到赫連曦澤手上,赫連曦澤想讓沐丞姜怎么死,他除了造反就只有等死了!” 她知道,不用強調! 蕭王得意的笑容在云傾的眼底無限的放大,像張開大口的魔鬼,吃得極飽,打著香甜的飽嗝,蕭王忽然瞇起雙眼:“這么重要的一封信,能要沐丞姜老命的一封信,怎么可以輕易交出去!給你也行,你總得給我點甜頭吧!” 云傾服了:蕭王討價還價的本事比每天去菜市場的窮人還要厲害! 蕭王又道:“現在我給你開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