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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一定是在紫霞閣!” 曦澤望向王寧暄,十分微妙的一笑! 等待的時間,云傾倒是覺得愜意,只是站的久了,身子有些乏,淺紫扶住云傾,小聲的問道:“娘娘,您沒事吧?” 云傾搖了搖頭,她的視線停留在小輝子的身上,小輝子見云傾望他,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低著頭,不發一語。 云傾微微揚起唇角,淡淡的弧度仿佛散發著魅惑的弧度。 在宮里待久了,看多了陰謀詭計,看多了背叛誣陷,也不覺得稀奇,今日剛進來之初,她所認為的只是未央宮又一個奴才的背叛,她知道,但凡是這樣的奴才,就是棍棒上身也會咬死了不會反口。 令她意外的是,淺紫不過丟了幾個耳光,棍棒尚未上身,小輝子就反口了。 云傾仔細的審視著小輝子,難道……他并沒有背主?那今日這一局,莫非……是要夏婕妤自尋死路? 云傾精妙的思維把今日發生的所有事情串起來想,不禁心神微微一晃! 一向不多事的魏御醫忽然自告奮勇的去找小輝子,難道他去過紫霞閣?難道…… 云傾不忍往下想,搖了搖頭,暗自自責道:怎么會是魏御醫?這個局將自己也算進去了,若是魏御醫有參與,必然會告訴自己,畢竟,自己并沒有反對的理由!魏御醫斷不會算計自己的主子! 云傾有些自責自己的多疑,就如那高高在上的帝王! 抬眸,曦澤深邃的目光一直鎖在自己的身上,那微微皺起的眉宇,似乎又有淺淺的心疼潛藏在其中,云傾總是覺得曦澤的眼神是復雜的,就如此刻,多種感情混雜在一起,讓人捉摸不透! 她有時也會害怕,害怕那一絲心疼掩蓋之下的是冰冷的算計! 第六十五章 自己走入死局(感謝茫然相左萬賞) 其實,夏婕妤并不蠢,她也覺得證據來的太過順利,未央宮的地位太過牢固,她也不敢輕舉妄動,更害怕自己的力量不夠強大,撼不動云傾這顆大樹,所以,她一直在猶豫是否將消息傳到夏府聯合自己的父親一起來對付云傾,然而,魏子修見夏婕妤得到小輝子后遲遲沒有動手,才故意出現在紫霞閣,制造云傾的重要把柄泄露急急尋找的假象,也是“提醒”夏婕妤,她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必須速戰速決,正是魏子修的出現,成功的刺激了夏婕妤,讓夏婕妤認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所以才殺死了被爆竹炸過的小蚊子,從而一步一步走入祈夜設下的圈套中,自取滅亡! 所以,明面上設局的人是承佑,然而,承佑的局并不足夠傷害到夏婕妤,真正將夏婕妤引入死局的人是祈夜!他悄無生息的藏在暗處,沒有人發覺! 四喜當然在紫霞閣的槐樹下找到了被處理過的爆竹,那原本就是預先埋好的,未央宮外面和里面早就處理的干干凈凈,即便曦澤派人去搜查,也搜不到任何東西! 四喜將搜到的爆竹全部帶回承光殿,當著所有人的面,呈給曦澤! 曦澤淡淡的瞟了一眼,望向夏婕妤,不含一絲溫度的問道:“夏婕妤……證據在此,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夏婕妤覺得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思議,她憤然手指指著四喜,怒道:“這是栽贓!四喜已經被皇貴妃收買了,所以,他在幫著皇貴妃栽贓臣妾!臣妾的紫霞閣斷不會有這些爆竹,這都是四喜的栽贓!” “放肆!”曦澤怒喝道,“四喜若是這么容易被人收買,從而麻-痹朕,朕斷不會留他的性命!朕身邊的人,豈是可以隨意收買的?” 四喜的聲音原本就尖細,聽起來燥的慌,再加上那不陰不陽的口吻,格外令人毛骨悚然:“夏婕妤,你說奴才被皇貴妃收買了,可要有證據!這爆竹可不是奴才親手挖出來的,你瞧瞧奴才這手,光溜溜的,可是一點泥巴也沒有!這爆竹啊……是奴才看著底下的內侍在紫霞閣后院的槐樹下挖出來的,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奴才如何栽贓!難道你的言外之意是承光殿所有的奴才都被未央宮收買了?合起火來欺騙皇上?那皇上威儀何在?” “你……”幾句話下來,夏婕妤連反駁的余地都沒有。 四喜繼續進擊道:“夏婕妤,圣上面前說話,可要三思??!你詆毀了皇貴妃,又詆毀了奴才和承光殿所有的內侍,照這樣下去,下一步,是不是要詆毀皇上?!” 四喜說的極其厲害,夏婕妤氣的氣血翻涌,恨不得撲上去將四喜撕個粉碎! 這邊,曦澤根本就不會給她這個時間,冷冷的下令道:“哼……此等刁鉆的毒婦,朕豈會再給她機會?傳朕旨意,夏婕妤指使宮人詆毀皇貴妃,戲弄君上,所犯之罪乃是欺君,朕顧念其兄長在前朝為相,為朕鞠躬盡瘁,特免其死罪,打入冷宮,任何人不得探視!立刻執行!” 夏婕妤聞言,只覺得天旋地轉,她激烈的往上撲騰,仿佛是要去抓曦澤的龍袍,可是,她很快就被內侍拖了下去,大殿之內只剩下她凄厲的嘶吼:“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沒有撒謊,臣妾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皇貴妃在害臣妾啊……臣妾冤枉啊……這都是栽贓……臣妾真的是冤枉的……皇上……皇上……皇貴妃,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曦澤再也不看她,眾妃難免兔死狐悲,拿著帕子掩唇直道晦氣! 云傾的視線瞟向四喜,四喜微微一怔,那凌厲的光芒頓時斂去,又恢復了往昔的恭順。 云傾暗自冷笑,御前的人果真非同一般,這四喜是有些城府的人,那一雙眼最是有神,對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對圣意。 想來,若不是有曦澤的寵愛,這樣的人自己未必能夠收服! 曦澤仍然皺著眉頭,王寧暄起身勸道:“弄來弄去,不過是一場鬧劇,這事……原本該由臣妾來處理才是,不想,夏婕妤竟鬧到皇上這里來,皇上勞累了,臣妾愧疚!” 沈綠衣趕忙接話道:“其實……每日中宮請安,說的都是些捕風捉影之事,皇后寬仁,也不忍深責,也從未向皇上稟報,只是臣妾有時看著眾妃不知自律的惹是生非,爭風吃醋,煩擾皇后,也惱的緊,這后宮的風氣是該整整了,現在有了夏婕妤做榜樣,看看今后還有誰要在中宮無事生非,肆意詆毀!”說完,她銳利的目光朝著底下一掃,眾妃都覺得有跳蚤在身上爬,渾身都不自在,只是隱隱掩著恨意! 曦澤緩了緩臉色,對王寧暄道:“皇后仁德,確實為朕分憂不少,若是后妃中確實有過分者,皇后也不必姑息,只管重處,朕必然給你撐腰,你什么都不用怕!” 王寧暄趕忙道:“是,臣妾遵旨!” 曦澤深吸一口氣,又望向底下,只見小輝子還跪在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