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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些猶豫的答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剛才奴才去后院清人的時候,發現小輝子沒了蹤影,找了半晌,也沒有人瞧見他,不知……淺紫姑娘可有遣他出未央宮去做什么?” 淺紫見狀,提起心神來問道:“小輝子?可是春意這次挑進來的雜役奴才?我今天都沒有看到他!你怎么不問春意?” 于墨抬首望了淺紫一眼,她臉上明媚的笑意已經分毫不剩,淡淡的慍怒慢慢氳開,于墨微微皺眉:“奴才剛才問了春意,春意說,她也不知道小輝子去了哪里!只是,現在天都要黑了,還不見人影,奴才一時疑惑……” 淺紫沒好氣的說道:“未央宮里找不著,你就派幾個人出去找,多大點事,別擾了娘娘賞花的興致,魏御醫說了,多曬曬太陽對娘娘的身子有裨益,待會太陽陰了,可就曬不了了!” 于墨微微自責,趕忙道:“是……奴才多嘴了,擾了娘娘了!奴才這就去……” 彼時,魏子修就站在云傾身后,于墨說的話,他都聽的一清二楚,小內侍已經取來了云傾吩咐的東西,魏子修道:“娘娘這里有事,看于墨公公也挺忙的,微臣正好有空,便幫著于墨公公找找吧!微臣告退!” 云傾正想說不用,可是,魏子修已經走的沒影,這也算不上多大的事情,便沒有多言。 院子里的奴才得了于墨的吩咐,都紛紛忙碌起來。 淺紫抬眼掃去,春意神色匆匆的走了,不知要去做什么!靜怡還在里頭,估計,還是像剛才一樣,一動不動,要淺紫說,靜怡的定力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就是站上一整天不動那也使得! 淺紫不在四處觀望,站在杏樹,抬頭,那杏花開得清新奪目,她對著云傾說道:“娘娘,你瞧這杏花,是不是比后院的桃花還要開的好?” 云傾神色微醺,看的有些入迷,這樣曬著太陽,確實舒服,轉眸,只見院中只有她們主仆二人,云傾忽然拉過淺紫的手,合在自己掌心,依依說道:“你和薛靈是在本宮身邊伺候最久的人,就同蕊兒一樣,本宮從沒有將你們二人當成外人,只是,這些年,眼看年歲流逝,也耽擱了你們,本宮應該早些給你們尋個妥當的人家才是!” “娘娘……”淺紫見云傾又開始取笑自己,低頭不太樂意的嘟囔道,“您說什么呢?奴婢……奴婢要一輩子服侍娘娘!” 云傾微微搖了頭,神情卻認真:“若是你尋到了自己喜歡的人,本宮又怎么會攔著?” 淺紫急了,跺著腳道:“奴婢一生一世都是娘娘的奴婢,每日必然早早起身在娘娘身邊伺候,一天也不會懈??!娘娘不要趕奴婢走!奴婢若是做錯了,奴婢一定改,求娘娘不要趕奴婢,奴婢給您磕頭了!”說到最后,竟淚盈于睫,一把跪地,真的要磕頭! 云傾滿心心疼,將她扶起:“傻丫頭,本宮心疼你還來不及,又怎么會趕你走!” 淺紫哭著道:“奴婢不嫁人,奴婢一輩子陪著娘娘,伺候娘娘,永遠也不分開……打死奴婢也不嫁……求娘娘不要趕走奴婢……” 云傾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好,好,好,別哭了,傻丫頭,以后本宮再也不開你玩笑了!快把眼淚擦擦吧!本宮死也不趕你走!把你留在身邊留到老!” 淺紫這才擦了眼淚,說道:“咱們還是好好賞花吧,待會可就沒有日頭了!” 淺紫說不清自己心中的感情,可是,她分的清好歹,未央宮就是她終身的依靠,離開了云傾的身邊,便沒有了她的好日子! 正說話間,便見四喜急急奔了進來,神色凝重道:“娘娘,皇上傳您去承光殿,可出了大事!” 云傾神色一轉:“何事?” 四喜皺眉答道:“夏婕妤抓了小輝子正控告您呢!眾妃都去了,皇后也去了!”他傾身靠近云傾,在云傾耳邊道,“瞧夏婕妤這陣仗,可是有備而來!娘娘可要有準備!” 云傾提起心神來,淺紫也沒了說笑的興致,趕忙道:“這該死的奴才,竟做出這等事情來,奴婢隨娘娘一塊去吧!” 云傾凝神道:“本宮這就去,請公公帶路!” 其實,剛才魏子修一出未央宮便直接風一般的沖進了紫霞閣,守門的內侍愣是沒有攔住他,他一見到夏婕妤便揚言皇貴妃現在正在派人大肆搜查小輝子,讓夏婕妤將小輝子交給他帶回未央宮,卻不說明云傾找小輝子的原因,夏婕妤果然氣的臉上泛光,當下已經沒有了時間耽擱,她帶上手中的人證和物證直奔承光殿,又命令宮人去通知各宮,所以,此時的承光殿已經站滿了后妃! 第六十二章 爆竹炸死了人 云傾帶著淺紫來到承光殿,曦澤沉著臉坐在最上首,俊眉微蹙,邊上站滿了妃嬪,眾妃面色各異,王寧暄端坐在曦澤的右手邊。 云傾抬眸望去,只見王寧暄神色凝重,眸底仿佛閃現著點點的關心,舒玉瀟眉頭緊皺,欲言又止,承佑也在,一臉的疑惑,眉頭深皺,似乎還帶著恨意! 前方,夏婕妤微微翹起唇角,身邊跪著一名內侍,背對著云傾,這應該就是四喜說的小輝子,小輝子身邊躺著一人,蓋著白布,不知是誰! 云傾瞟了一眼夏婕妤,望向曦澤,微微屈身道:“臣妾拜見皇上,吾皇萬歲!” 曦澤虛扶了一把,道:“免禮!” “謝皇上!” 這樣的場景,云傾記憶很深刻,那是在行宮,也是站滿了后妃,彼時有人指控她與他人有染,曦澤發了很大的火。 時過境遷,相同的場景,云傾忽然覺得自己有了底氣,唇角慢慢翹起形成幽幽的弧度,經過這么多年風霜的洗禮,她相信,帝王的感情即便多疑,卻也不是無懈可擊,她淡定的說道:“今日臣妾在未央宮傳了魏御醫來請平安脈,魏御醫道臣妾身子已經大好,建議臣妾多曬曬太陽,對身子多有裨益……” 云傾說的極慢,就仿佛只是單獨見曦澤,拉拉家常。 夏婕妤聽著煩躁,轉身望向云傾,眉峰一聳,道:“皇貴妃,你可知這是什么場合,帝后眾妃都在,你以為是來聽你拉家常的嗎?” 她說的聲色俱厲,云傾像是聽不見一般,又自顧自的說道:“自從正月初五染恙以來,臣妾一直躲在寢殿養病,足不出戶,對外面之事一概不知,除了那日去貞柔宮救回被冤枉的魏御醫和請安,便再也沒有出過未央宮的寢殿大門,就連今天也是第一次到院子里去曬曬太陽,還是淺紫丫頭說,院子里的杏樹開花了,很是漂亮,才出來看一眼!可是,才出來,便有內侍向我稟報小輝子不見了,臣妾很少過問底下雜役奴才的事情,一直是春意在掌管未央宮的事務,只是,她也未曾來向臣妾稟報有關小輝子的事情,此刻,前頭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