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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切莫怠慢,否則,惹的娘娘不高興,那就不好收拾了!”說著,就拉著魏子修往里面走。 春意見狀,臉都綠了,喚來一個奴婢,打發去承光殿問個明白! 魏子修跟著淺紫進了內殿,只見未央宮多了幾個生面孔,殿門口站著的一名陌生的侍女,正是靜怡。 魏子修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進了內殿。 云傾才剛剛起身,見到魏子修,臉上有愧疚涌起,笑的十分疲憊:“魏御醫,你才養病多久?大好了?” 魏子修道:“神醫的藥膏很厲害,微臣已經沒事了!娘娘現在覺得如何?” 春意已經跟了進來,有些不悅道:“還請魏御醫在屏風之后診脈,可不能亂了規矩!” 淺紫轉過身來,說道:“問診講的是望聞問切,這不仔細觀察,怎么能診明白?” “這不合規矩!” 淺紫還要再說,云傾道:“春意,是本宮讓魏御醫到屏風后面來的,本宮有重要的話要同魏御醫說,你先去給本宮準備早膳吧!” “是!”春意很是無奈,只好退下。 淺紫見她走遠了,又對殿中站著的宮人道:“娘娘都已經洗漱好了,你們都把東西撤下去吧!”說完,就乖巧的走回來,搬了凳子放在魏御醫旁邊,問道:“魏御醫可要給娘娘診脈?請坐,奴婢這就來伺候!” “微臣還是站著比較方便,有勞淺紫姑娘了!”魏子修原本就不是來診脈的,見云傾的身邊只有淺紫在,這淺紫是云傾的心腹,一向最是忠心,便也沒有遣她出去,魏子修道:“娘娘看起來,氣色仿佛好了很多!” 云傾微微一嘆,道:“天氣漸漸暖和了,本宮也覺得身子舒服了很多!” 魏子修抬眸望去,只見爐子燒的都是銀灰碳,不禁面露喜色:“怪不得屋子里這么舒適,原來娘娘這里又有銀灰碳可用了!” 云傾道:“這是睿王千方百計尋來的銀灰碳,若不是他尋來,恐怕本宮也不能過的這么舒服!” 魏子修聞言,面上閃過一絲驚訝,皺眉道:“睿王對娘娘真是孝順,只是這孝順中總是藏著一縷令人可疑的東西!” 第四十章 及時打斷 昨夜一整夜,魏子修所思量的便是這可疑之處。 那從承佑胸膛處傳來的若有似無的桃花香,并非隨意的香味,應該來說并不是純粹提取桃花瓣煉制的桃花香。 魏子修知道,未央宮里所用的桃花香都是經過精心調制的,因為云傾用的桃花香必須有安眠的作用,會加入其它的香料混合其中,形成特殊的味道!這種味道,魏子修日日出入未央宮,在云傾身邊近身服侍,自然再熟悉不過了,若承佑僅僅只是喜歡桃花香,又怎么會有與未央宮特制的桃花香一模一樣的味道?那香味竟一絲不差,毫無二致。 再聯系承佑的所作所為,那得到的答案已經足夠讓他心驚不已了。 他算不上遲鈍的人,只是,是否為他在意之事? 其實,魏子修很少會注意到承佑,只是近段時間跟承佑的接觸下來,那敏銳的心思又讓他感到不安! 內殿中聽得此言的云傾和站在一旁服侍的淺紫自然無限疑惑。 “可疑?”云傾的眸底閃過驚訝,抬眸滿是探究的望向魏子修,依依問道,“你說睿王的孝心可疑?本宮沒有聽錯吧?” 云傾不敢確定的望向一旁的淺紫,淺紫朝著云傾滿是疑惑的點了點頭。 云傾道:“魏御醫……此話何意?” 魏子修正要回答,身后忽然殺出一道無比寒冷的聲音:“魏子修……” 那聲音如催命一般的拉長,魏子修轉身望去,只見祈夜提著紅木盒子,沉著臉,大跨步的走了進來,將紅木盒子往旁邊的凳子上重重一擱,發出一聲重重而令人心顫的響聲,云傾和淺紫都嚇的一抖。 魏子修臉上有異,睫羽微微顫動,祈夜朝著他走近一步,眉峰微聳,死死的盯著他,仿佛居高臨下,俯視腳邊的東西:“魏子修,你大好了?能下床活動了?那你怎么不去給娘娘熬藥?怎么還要我來熬藥?你忘了自己該做什么了?這么早跑來未央宮要做什么?給皇貴妃看病嗎?你的藥箱呢?診脈用的東西呢?”祈夜左右望了望,沒有藥箱,魏子修什么也沒有帶,祈夜瞪圓了眼睛,怒道,“魏子修,你是空手來未央宮的?!誰讓你空著手來的?!你是御醫,怎么能空著手來診???你不知道皇貴妃很不好嗎?!” 祈夜從袖子中拿出一張藥方,拍到魏子修的胸膛上,魏子修一驚,趕忙伸手接住,祈夜瞪著眼睛,繼續帶著教訓的口吻說道:“還楞做什么?這是娘娘入藥浴要用的藥材,你還不趕快回去抓好包好,每天都要用的,今天已經沒得用了,怠慢了皇貴妃的病情,你有幾個腦袋夠砍?!還不快去!” 魏子修被訓的滿臉發紫,他的臉上閃過不甘,緊緊皺著眉頭,收好藥方,對著云傾一拱手,便退下了! 祈夜冰涼的臉轉向云傾,對著身邊站著的淺紫,冷冷道:“還不快把藥服侍娘娘服下?藥冷了,耽擱了藥效,你擔待的起?” 淺紫很是不喜祈夜這冰冷不近人情的做派,但也只敢在他背后嘀咕幾句,當著祈夜的面,她還是趕忙手腳伶俐的服侍云傾用藥。 不過一會的時間,祈夜便又扯過紅木盒子,抬步朝著大門走去,走了兩步,又忽然轉身,望著云傾,走到床前,淺紫不敢惹他,趕忙退到一邊,祈夜壓低聲音說道:“魏子修傷還沒好,腦子不太好使,你別把他的胡話到處亂說!他是給我打下手的,別給我惹麻煩!” 云傾聞言,心口一抖,小心的動了動嘴唇,不受控制的說道:“是……” 祈夜又望向淺紫,淺紫趕忙屈身道:“是……” 祈夜冰冷的視線來回在淺紫身上逡巡,看得淺紫毛骨悚然,只是淺紫的心底,更多的是不解。等到祈夜走遠了,又望向云傾,說道:“神醫也太認真了,誰會把魏御醫的玩笑話到處亂說?這魏御醫……可真會說笑!他居然說睿王對娘娘的孝心可疑!這有什么可疑的?睿王對娘娘啊……那可是一等一的孝順,二皇子便趕不上!睿王對娘娘最是貼心!就跟親生的一樣!他是娘娘撫養長大的,生母去的早,自然孝順娘娘啊,照我看啊,睿王就是小時候頑皮,其實啊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也不枉娘娘心疼他一場,母慈子孝,實在是太好了!旁人都羨慕不來娘娘的福氣呢!” 她說著討喜的話,便是想讓云傾開心,可是云傾已經沒有心思去聽淺紫的話,她微微垂下睫羽,自顧自的說道:“魏御醫不是個多嘴的人,一向十分謹慎,這話一定不是玩笑話,他到底想跟本宮說什么?” 淺紫聞言一驚,瞪大了眼睛望著云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