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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熬藥,來到放藥柜的房子,卻見要用的一種藥已經沒有了,他跟祈夜打了聲招呼,便去御醫院取藥。 多日不見,眾同僚難免一陣寒暄,到了下午時分,魏子修在去未央宮的路上,被幾個內侍攔住了去路:“魏御醫,蘭貴嬪傳召,請你隨咱家走一趟貞柔宮!” 魏子修一驚,道:“微臣要去未央宮伺候皇貴妃,現在不得空去貞柔宮,公公還是去御醫院請別的御醫吧!” 領頭的內侍,笑的不陰不陽:“魏御醫,現在皇后娘娘不在宮中,后宮事務便是由蘭貴嬪掌管,蘭貴嬪傳你去貞柔宮問話,哪里有你不去的道理!來人,帶走!” 身后的內侍得令,趕忙上前,抓住魏子修便往貞柔宮的方向拖。 幾個內侍將魏子修拖到貞柔宮的正殿,正殿最上首,蘭貴嬪端端正正的坐著,眉眼之間都是怒氣,夏婕妤坐在左側,右側站著秦御醫。 內侍松開了魏子修,魏子修微微蹙眉,拱手道:“拜見蘭貴嬪,拜見夏婕妤,不知用這種方式傳微臣來所謂何事?” “何事?”蘭貴嬪眉心一蹙,“魏御醫心里沒數么?自己做過什么,心里不清楚么?” 夏婕妤拿著帕子掩唇低低的笑了起來,魏子修瞟了她一眼,心知不會是什么好事,道:“微臣一直在未央宮當差,并沒有去其他地方,娘娘,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蘭貴嬪冷冷一哼,說道:“誤會?本宮的四皇子天生體弱,這些天染了風寒,一直都是秦御醫醫治,可是今天喝了藥卻肚子疼,請秦御醫過來一看,竟是有人在里面投毒,若不是搶救及時,恐怕現在已經沒命了,可憐我兒現在還躺在床上下不了地,那害他的人卻逍遙自在!” 魏子修聞言又是一驚,這話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指他在害四皇子,魏子修趕忙道:“微臣并不知道四皇子病了,如何能害他?而且,微臣一直在未央宮伺候,根本就沒有可能接觸到四皇子的藥,如何能在四皇子的藥中下毒!娘娘,微臣沒有下毒,你弄錯了!真是冤枉??!” 蘭貴嬪冷冷的說道:“本宮豈會冤枉你?本宮有證人!秦御醫,把你看到的,如實說出來!” 這邊秦御醫得令,趕忙道了聲是,便接著道:“微臣一直給四皇子熬藥,從來沒有出過岔子,今日上午的時候,微臣在御醫院給四皇子熬藥,原本是一直守著的,后來有事離開了一會兒,可是今天的藥就有問題,這期間,微臣只看見魏御醫曾經去過煮藥的那個屋子,一定是他趁微臣不注意的時候在四皇子的藥里下毒了,請娘娘明鑒!” 魏子修聞言,怒然回道:“秦御醫,你這是血口噴人??!貴嬪娘娘,秦御醫說的沒有一句是真的,這件事與微臣沒有一點關系,微臣沒有接觸過四皇子的藥!這段時間微臣根本就不會去御醫院,哪里知道四皇子的藥在哪里熬著?” 第二十一章 上刑 蘭貴嬪蹙眉問道:“難道你今日沒有去過御醫院?” 還不等魏子修回答,秦御醫便搶先道:“他今天上午就來了御醫院,御醫院所有的御醫都看見了!” 魏子修趕忙道:“沒錯,微臣今天確實去過御醫院,但是微臣并沒有接觸過四皇子的藥,御醫院那么多人,你們也不能就因為微臣去過御醫院便斷定是微臣在下毒??!秦御醫,請問你親眼看見我下毒了嗎?” 秦御醫立刻回道:“我熬藥守著藥爐子就走開過那一回,只看到你去過,不是你下的毒,難道是我給四皇子下的毒嗎?” 蘭貴嬪馬上道:“四皇子一直都是由秦御醫醫治的,他怎么可能給四皇子下毒?魏御醫,人證在此,你不要再狡辯了!” 這邊,夏婕妤終于開口說話了:“秦御醫,我是知道的,最是老實本分,以前也給我瞧過病,很是穩妥,他是不會說假話的,他指認了魏御醫,這件事情一定是魏御醫做的!而且,謀害皇嗣是大事,他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蘭貴嬪聞言,眉心一動,死死的盯著魏子修,十分嚴肅的問道:“魏御醫,到底是誰指使你謀害四皇子的?你還不快從實招來?” 話至此,魏子修的心底已經明白,今日這事便是直接沖著自己來的,在他的印象中,蘭貴嬪不是個刻薄狠厲的人,所以,義正言辭的說道:“貴嬪娘娘,你怎么能僅憑秦御醫的一面之詞,就認定微臣有罪?秦御醫根本就拿不出切實的證據來證明微臣在四皇子的藥中下毒了,而且,他也根本沒有親眼看見微臣給四皇子的藥下毒,一切都是他的猜測,根本不足為信!” 其實蘭貴嬪算不上狠厲,只是四皇子是她唯一的依靠,她認定魏子修算計了四皇子,心頭都是滿滿的恨意,自然不會有多少好臉色:“你不必再狡辯,本宮只問你,這件事情,是否為皇貴妃指使你做的?若真是如此,本宮定要去皇上面前討個說法!” 她們的矛頭直指云傾,魏子修的背后滲出冷汗,他的精神提到了最高點,重重的深呼吸之后,魏子修滿臉陰狠的說道:“皇貴妃待在未央宮足不出戶,根本就不知道四皇子病了,怎么可能謀害四皇子?你們真是顛倒是非黑白,血口噴人!” 秦御醫望著魏子修,無比輕蔑的一笑。 這邊,夏婕妤幽幽的說道:“娘娘,這件事情很清楚,只有魏御醫接趁秦御醫不注意的時候觸過四皇子的藥,現在有人證,魏御醫不過在狡辯,這件事情,就是魏御醫做的,他是未央宮的人,他的主子就是皇貴妃,這是闔宮上下都知道的事情,這件事情不是皇貴妃指使的,又有誰能指使得動這對未央宮忠心耿耿的魏御醫?娘娘有證人還怕什么?” 這邊,秦御醫也趕忙道:“娘娘,婕妤小主說的沒錯,這件事定是未央宮指使的,絕對錯不了!” 蘭貴嬪眼眸微閃,她在宮里一直與夏婕妤交好,那是因為夏婕妤出身高貴,今日出事,她也特地將夏婕妤請來,所以,夏婕妤的話,她是信的,再加上,她倚重的秦御醫也如是說,她當然不會再懷疑,只是,她仍然有些遲疑:“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本宮要到皇上面前去討個說法,得要證詞??!否則,皇上又怎么會相信本宮?” 夏婕妤吃吃一笑,頓時頭上一支珍珠步搖便伶仃做響,她無比魅惑的說道:“娘娘想要證詞還不容易么?給他點顏色瞧瞧,他自然乖乖說實話!” 蘭貴嬪聞言,臉色一冷,轉向魏子修,說道:“魏御醫,本宮勸你還是從實招來,招出幕后主使,興許本宮看在你認罪態度好的份上,還可以從輕發落,你若是還要嘴硬隱瞞,就不要怪本宮對你不客氣!” 魏子修正要說,夏婕妤卻搶先一步說道:“娘娘,你甭客氣,皇后娘娘已經出宮了,將這后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