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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遇到了為難的事情?” 蕊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接著說道:“娘娘,是否要繼續打探消息?” 云傾深吸一口氣,說道:“不必了,皇上那邊瞞得緊是不會放出消息來的,你們再打探,也沒有用!只是……母后與先皇是同一日去的,可是本宮從來都沒有接近過母后的尸身,皇上也從來沒有在本宮面前提起過這件事情,現在有線索了,他也不來告訴本宮,他到底想維護誰?你只要把消息傳給你的暗線,讓他們繼續調查母后的事情,一有消息立刻來向本宮匯報,就可以了!” 蕊兒趕忙道:“是,奴婢遵命!娘娘也不必太心急,人在做,天在看,老天是不會放過作惡的人的,那個兇手是逃不掉的,總有一天,我們一定會將他找到!” 云傾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本宮知道了,你便去吧!” “奴婢告退!” 中午時分,夏晚楓回到南園,來到祈夜的房間,左右望了望,見除了祈夜沒有人在,便將大門關上。 祈夜聽到門響,轉過身來望向夏晚楓,說道:“什么事情這么神神秘秘的?” 夏晚楓目光幽深的望著祈夜,仿佛正在責怪他,道:“你沒有對我說實話!” 祈夜走到椅子上坐下,木然不動。 夏晚楓朝著祈夜走了幾步,壓著聲音問道:“皇上是什么意思???查了一半,就不查了?刑部這邊還沒有給出結論呢,皇上的圣旨就頒下去了,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兩個奴婢的身上,這算什么?” 祈夜早就知道他會來問,此刻,淡定自若的說道:“皇上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會知道?你來問我,有什么用?” “不問你問誰?”夏晚楓立刻回道,“難道還要我親自去問皇上不成?” 祈夜道:“皇上既然已經給出了結論,你也落得輕松,這不是挺好了嗎?問那么多做什么?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自己給自己找事情做!” “呸!”夏晚楓啐道,“你少敷衍我,這是其他的事情,我當然不會過問,可是,這是一件小事嗎?這是皇上登基以來最關注的事情,如果沒有特殊的原因在里面,皇上怎么可能輕易罷手?你都查到了什么?” 祈夜面不改色的說道:“什么也沒有查到,一直毫無頭緒!” 夏晚楓聞言瞪圓了眼睛:“好啊,你,對著我還要撒謊,你以為你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就看不出來嗎?你怎么可能什么都沒查到?昨天晚上你一夜未歸,是在宮里吧!你都跟皇上說了什么?” 祈夜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沒說什么,真沒說什么!” “那你為什么一夜未歸?” 祈夜答道:“皇上頭痛病犯了,你不是知道嗎?我留在宮里給皇上治頭痛??!” “就這么簡單?真的什么都沒說?真的跟這件事情無關?”夏晚楓反問道。 祈夜轉眸望向夏晚楓,說道:“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 夏晚楓滿臉不信的望著祈夜:“你到底瞞著我什么事情?” 祈夜知道,搪塞是搪塞不過去的,只是事關重大,他不能確定夏晚楓知道后會怎么樣,所以不提,只好敷衍道:“皇上現在只是頒下了一道旨意,并沒有說不讓你繼續追查,你要查你可以繼續的追查,又沒有人攔著你,皇上這是障眼法,不想打草驚蛇!” “真的是你說的這樣,而不是你有事瞞著我?” 祈夜無比肯定的答道:“是,我有什么事情瞞著你?我為什么要瞞著你?” 夏晚楓認真的看著祈夜,半晌不語。 第二百七十五章 靜妃 消息傳到中宮,凌薇便來報:“娘娘,靜妃娘娘來了!” 王寧暄聞言,鳳眸微閃,輕啟朱唇,揚手道:“快請進來!” “是!”凌薇依言轉身往外面走去。 不一會兒,沈綠衣便娉娉婷婷地走了進來,一襲綠色的廣袖長袍,緩緩拖曳于地,十分的清幽,內著淺碧色百褶裙長裙,在陽光的反射之下,微微閃著光,隨著她的腳步前進,數不盡的風韻彌漫開來,映得她整個人仿佛是處在荷葉之中,綠意盎然,沈綠衣在殿中微微屈身,道:“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王寧暄趕忙伸手虛扶了一把,目光灼灼的望著她,含笑說道:“快坐下說話吧,不必多禮!” “謝娘娘!”說著,沈綠衣就在王寧暄的左手邊位子上落座。 王寧暄道:“你怎么現在過來了?” 沈綠衣微微垂眸,仿佛是在凝視自己那雙纖細柔嫩的手,右手中指上的那顆祖母綠寶石戒指熠熠閃光,仿佛是綠森林中的螢火蟲,她說道:“自從洵兒去后,臣妾待在綠影宮便整日無事可做,日子久了,也悶得慌,所以就出宮來到處走走,其實臣妾也沒有哪里可去,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娘娘這里!也不知道娘娘是否在忙,可會嫌棄臣妾太過聒噪?” 王寧暄微笑著搖了搖頭,含著綿綿的溫柔,說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本宮怎么會嫌棄你聒噪?在這后宮之中,只有你是可以同本宮做伴的,本宮也很害怕寂寞,這漫漫長日,若不是你經常過來跟本宮做伴,本宮又要如何度過?綠衣,三皇子已經去了這么久,你也要放開心結,不要自己折磨自己,本宮看著你這樣,也很心傷!” 沈綠衣微微抬眸望向王寧暄,她溫柔清澈的眸底,像是一潭綠油油的湖水,波光粼粼,一片柔和詳靜,讓人的心底越發的安靜,她眷戀這雙眼眸,那里可以帶給她心安的力量,就好像是一根柱子,在她疲憊的時候可以讓她依靠,沈綠衣微微動情的說道:“娘娘,臣妾的心思,只有你懂,對著旁人,臣妾什么也說不出來,哪怕他是皇上,也未必能懂得臣妾的心思,臣妾確實心傷,這悲傷無論如何也放不下,十年母子之情,他雖然不是臣妾親生的,卻與臣妾心連心,便與親生的是一樣的,臣妾從來沒有將他當成外人,也沒有因為他是葉氏生的而與他有隔閡,就如同你對大公主的感情一樣,臣妾自己也自責,沒有將他照顧好,不知他的靈魂在天上如何,實在是難以心安!” 王寧暄聞言長長的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綠衣,本宮明白你的心情,其實三皇子是個懂事孝順的孩子,一直以來,他都乖巧聽話,刻苦學習,是眾位皇子中的表率,你不要這樣難過,他的靈魂在天上會安息的,可是你越難過,他就越不能安息,本宮曾經跟你說過,深宮中的女人,一定要自己想得開,若是自己的思緒陷入了死胡同,別人也就幫不了你了!綠衣,再大的苦難都可以過去,你一定要堅強!” 沈綠衣的眸底有些濕潤,盈盈映出一片微光,她深吸一口氣,說道:“娘娘,謝謝您,您說的,臣妾都會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