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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隱瞞不報之罪!還請皇上從輕發落!” 曦澤聞言怒氣稍斂,無意識的動了動手指,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吧,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朕可以從輕處置,但是,他確實做錯,朕也要給他點教訓!來人,傳朕旨意,睿王私藏銀兩,隱瞞不報,罰面壁思過三個月,每日都必須去祖宗前跪上兩個時辰思過,抄寫法律綱常,另罰俸半年!” 夏晚楓趕忙說道:“皇上英明!” 曦澤的眼光瞟過薛氏,冷冷的說道:“既然你說那銀子是你收的,那你也有罪,你便與睿王一塊罰跪思過,禁足在自己院中不許出來,朕會派人去監督你,聽清楚了嗎?” 薛氏聞言,臉色雪白,卻又不敢再多說,只好道:“是,多謝皇上開恩!” 曦澤嗯了一聲,揚手道:“現在便回去思過吧!” “臣妾告退!”薛氏只好起身退下。 曦澤見她走遠了,又搖了搖頭,說道:“你看看,你看看,都是被皇貴妃寵壞了,都是她干的好事,朕想起來就頭疼!” 夏晚楓笑了笑,安慰道:“睿王還年輕,難免驕縱,其他的皇子都會或多或少的有一點,慢慢來,磨礪多了,自然就好了,皇上不用太過擔心!” 曦澤嚴肅的說道:“他得脫離皇貴妃的寵愛,不然啊,永遠都不懂事,說不定還會像皇貴妃那樣一味胡來!朕就不讓他們母子見面!” 夏晚楓聞言,但笑不語,并沒有接話! 第二百六十二章 痊愈 消息傳到未央宮,云傾頓時站了起來,瞪著眼睛說道:“你說什么?皇上不僅罰了俸祿,還將睿王禁足三個月,罰他每天跪兩個時辰,并且有人監督,怎么會懲罰的這么重?” 蕊兒在底下望著云傾,有些遲疑的皺眉說道:“傳出來的消息就是這樣的,奴婢只是如實稟報!” 云傾死死地盯著蕊兒,緊緊皺著眉頭,仿佛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烏云,雙手緊緊握著衣服,說道:“夏相不是已經去說情了嗎?皇上怎么沒有看在夏相的面子上格外開恩?就算睿王有錯,那也是初犯,好歹也是他的親生兒子,就算他要表現自己公正嚴明,做做樣子也就是了,弄得那么認真做什么?他不心疼,難道本宮也不心疼嗎?不行,本宮不同意他這么做,本宮這就去見他!”說著,就要沖出去。 蕊兒趕忙攔住云傾,急急說道:“娘娘,皇上的圣旨都已經下了,此事已經成為定局,你再去說也沒有用呀!皇上就是因為您寵愛睿王,所以頗多微詞,您越是去說皇上就越生氣,說不定還會降下更重的懲罰,您還是別去了!” 云傾聞言更加生氣,氣鼓鼓的說道:“睿王根本就沒有貪污,因為銀子來得不明不白,所以才沒有及時退回去,這怎么能怪睿王呢?每天都要罰跪兩個時辰,那他的腿豈不是要跪廢?從小到大不是罰跪,就是戒尺,反正就是這兩樣,現在都已經成婚了,還要罰跪,他就只知道罰跪,也不考慮一下別人是否可以接受!” 蕊兒見云傾擔憂,趕忙安慰道:“娘娘,您不要太擔心,睿王府里還有很多的奴才伺候,現在不比小時候,他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就不要這樣擔心了!” 她不提這一句還好,提這一句,云傾更加心煩,云傾瞪著眼睛望著蕊兒,十分生氣的說道:“睿王身邊有誰伺候,她那個睿王妃嗎?那是個善茬嗎?她會伺候好睿王嗎?本宮又怎么能放心?” 蕊兒聞言一滯,半晌無語,只是緊緊的皺著眉頭。 云傾瞪著眼睛,又十分不高興的說道:“睿王府的那些奴才,本宮可都不放心,他現在被送回自己府里,本宮又見不著他,又不能出宮去見他,嫻妃現在還在安樂堂,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好,若是嫻妃在他身邊伺候著,本宮也能放心些!” 正說話間,淺紫從外面走進來稟報道:“娘娘,嫻妃來了!” 云傾聞言大喜,有些激動的說道:“真的嗎?紫茉來了?她的疫病已經好了?” 淺紫趕忙點點頭,說道:“是啊,娘娘,嫻妃已經完全好了,現在就在咱們未央宮的大門口等著呢!” 云傾趕忙道:“快,快請她進來!” “是!”淺紫很快就退下了! 云傾趕忙在最上首端正的坐下,不一會兒,就見夏紫茉娉娉婷婷地走了進來,對著她微微屈身道:“臣妾給母妃請安,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云傾趕忙虛扶了一把,含笑說道:“快免禮,坐下說話!” “謝母妃!”夏紫茉依言在云傾的左手邊坐下,微笑著望著云傾。 云傾的眸底閃過憐惜,仿佛凝聚有淡淡的水霧,有一圈一圈的漣漪蕩漾開來,云傾依依說道:“孩子,這段時間,真是苦了你了,這疫病可是很折磨人的,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看,都瘦成什么樣了,看著真是讓人心疼,不過,現在母妃能看見你平安的歸來,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夏紫茉微微一笑,滿是感激的說道:“母妃,臣妾已經完全大好了,您可以不用擔心了!這一次,多虧了母妃的照顧,臣妾才能平安地從安樂堂里出來,臣妾心里說不出的感激,您真是像臣妾的親生母親一樣好,一樣的疼愛臣妾,臣妾實在是太感動了,不知道要怎樣回報你才好?” 云傾抿唇一笑,親切的說道:“傻丫頭,你是本宮的兒媳婦,本宮原本就是將你當成女兒一樣看待的,自然疼愛你,這些都是應該的,只要你好,母妃就放心了!” 夏紫茉點了點頭,又說道:“母妃,這段時間,你可還好?” 云傾溫柔的笑著,說道:“母妃沒事,一切都和原來一樣!” 夏紫茉微微抬眸,反射著陽光,仿佛氤氳著水珠,幽幽綿綿,她道:“這段時間,臣妾沒有來和母妃作伴,母妃該悶了吧!都是臣妾的不是!” 云傾聞言,心頭閃過感動,微微搖了搖頭,依依說道:“你這傻孩子,自己病著,還想著母妃!唉,最近是多事之秋,睿王因為一些事情,現在被你父皇罰在王府里,每天都得跪呢!” 夏紫茉聞言,雙眸一亮:“王爺回來了?” 云傾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但是被禁足了,母妃也看不到他!” 夏紫茉聞言,微微皺起秀眉,問道:“怎么會這樣?王爺前去江浙一帶賑災,不是應該有功嗎?怎么會被罰?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云傾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夏紫茉說了個大概。 夏紫茉聽后,眼神也有些閃爍不定:“這件事情,確實有些復雜,睿王妃做的事情,臣妾也不好做出評論!” 云傾冷冷一哼,重重的說道:“薛氏是什么為人,你不用說,本宮也知道,她在王府做了哪些手腳,也逃不過本宮的眼皮